我的處境我的處境我的處境我的處境 ...
新年,到親戚的家拜年, 除看到聽到他們美好的精神面貎, 到地鐡,街道上, 在我面前, 一少女一個個穿着暴露的衣著, 一對對情侶手拖手般, 對十年, 八年來没有正常社交的我形成無形的壓力, 包括着愱忌,羨慕, 自卑, 酸溜溜, 無助的情感.
或者, 你會說, 我從未出來煞苦, 去見世面, 未去感受過, 未有資格說這些話. 但你要知道, 我是處在單向的世界. 一個人日日夜夜出門, 乘車, 出外吃飯, 運動, 溫習,消谴等. 這模式濳移默化我, 或者是天父給我考驗?!
在家, 一片喧鬧的電視聲, 人聲., 收音機聲; 電視充斥俗世的景像, 家人說著市繪, 負面的說話, 收音機, 報紙揭露著人性的陰暗面. 不是用極盡負面的方法涵蓋所有事, 就是一輯輯黃色的照片目不閒,給,我躲在一旁,
重溫沒相關的文章, 講義, 圖表. 寫著上一課的問題的答案. 想: 「你們那些貪婪的牛蛇神鬼, 想谮越我的底線?,恨不得把你們打過稀巴爛.給你們警掦!」. 我就是不敢說, 我真膽小, 但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想法, 免在我不為意時抓我話柄.,稽落我.
一到街道, 公車, 食肆, 商店, 遊樂場. 一條條肉棒我面前擺動, 男的在公開, 隱閉從事滿足他們需要的事, 如推車, 記錄, 摟面. 女的特別是雙十年華穿著少布, 露出雪白的肌膚, 搔首弄姿, 擺出不經意的表情. 有的一男一女在公然弄情, 調戲, 擁親, 男摸女, 女甘於被逗, 在大學更甚. 似乎散發着強烈的春情氣息, 招引著正在自我感覺調校, 服從社規與反動的掙扎, 性的決擇中的我去放心犯罪似的. 為何, 一個少女在我面前, 我大可撲前, 公然魚肉她的. 為何我不能.這樣做? 類似的經歷, 我有四個, 目標有中學生, 大學生, 心理治療師和空中服務員, 在課室, 在岸邊, 在密室, 在機倉厠格, 我不敢動她們, 怕付上代價 .一羣青年, 少男少女, 在行人道上歡笑, 一班少女, 在地鐡坐上大談青春帶來的愉悅. 對失落了少年和同輩交往的我, 他們是特權階級, 好像嘲笑我. 我試過冒昩打岔, 碰得一礆灰. 青年們常炫耀電玩, 手機, 手助, 手玩也有, 又在聨網上展開影響力, 我不是其中一羣, 不是味兒, 想找怑, 自覺有罪.不找.這情景循環了至少八年, 繼續在他我想法和需要存極大落差下磋砣.
回到家, 又是「哪股票抵, 哪商品值, 某地方有好食, 某商店貨便宜, 不然是某某新聞, 甲對, 乙錯, 丙事怎, 丁事哪」. 連安樂窩家人也被物慾支配, 事事用負面角度想.
「家政亂, 恰事煩, 無所樂, 果斷難.」家裏調度雜亂, 提出來也覺煩擾, 正面的作為帶來快樂太少, 以致想行事果斷一點也太艱難. 凡事無可訴, 無可改, 一切變得無希望. 可能是我不傳他們福音關係, 說的是吃喝玩樂. 我有苦,自知, 有事不能宣洩, 家人問起也輕輕帶過, 其他人面前隻字不提, 啞忍. 這樣的痛苦循環最少四年. 繼續在他我想法和需要存極大落差下磋砣渡過.
外面世界是競爭激烈, 對人力資源的極限耗盡, 報紙, 書, 網絡, 電視, 又是一個個年輕男女在玩樂, 我不是一賽份子, 壓根兒不好受, 唯有自我耗盡, 把自己推至精神,肉體的臨界點, 我有不足, 我認; 我有痛苦, 卻得不到紓緩. 血氣方剛, 在人羣中我是啥?
唯有求天父: 「神哬, 你的名是値得讃美, 原諒我是一條蛆蟲, 請你慈悲容納我的罪吧, 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