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無綫財經台)《宮崎駿的新挑戰》EP01 MP4-720P 粵語配音中字

 
收藏  |  訂閱
3  640

(無綫財經台)《宮崎駿的新挑戰》EP01 MP4-720P 粵語配音中字


【檔案大小】 : 524MB
【影片格式】 : MP4-720 (1280x720)
【發音語言】 : 粵語配音
【字幕語言】 : 中文字幕

2013年,電影導演兼動畫師宮崎駿突然宣布退休,但他無法擺脫熾熱的創作慾。他碰見幾名年輕電腦特效動畫師後,就展開全新嘗試,破天荒使用電腦特效製作首個項目。但這位一直堅持手繪的藝術家卻面對許多挑戰。

(無綫財經台)《宮崎駿的新挑戰》EP01
https://depositfiles.com/files/1t1ajm1yo
http://rockfile.co/lokm2djpjudg.html
http://nitroflare.com/view/5D0690D1FDF98F0/
https://@@@@2018-10-04/wh1i1kzk6tu9
https://rapidgator.net/file/5d7077acf059b12d4597ec33d5c4938b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戶組無法下載或查看附件

作為馬克思主義藝術家的宮崎駿

謝韞

日本哲學家梅原猛教授評價道,宮崎駿的思考遠超過一般意義上的作家,宮崎與其說是導演,還不如說是一位哲學家、思想家。




商品與歷史

宮崎駿早年在日本學習院大學政治經濟學部主攻政治經濟學。本科四年期間,他接觸到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理論,並積極靠攏左翼運動,深受馬克思主義的影響。馬克思主義學說,特別是馬克思對商品的思考,深刻地影響了宮崎駿的歷史觀。

馬克思的《資本論》就是從對商品的思考開始的,而《資本論》則是宮崎駿和柄谷行人這些左翼學生在大學時代埋頭苦讀的經典。可以說,他們的思考,就是從馬克思起步的。馬克思認為:商品有使用價值和交換價值,這就導致了兩種不同的經濟活動,一種活動是追求商品的使用價值,一種活動則是追求商品的交換價值。前者指向具體的產品,後者則追求交換的中介——金錢。

人對於具體產品的追求是有限的,這就是馬克思引用亞里士多德的話所闡明的,“滿足優裕生活所必需的這類財產的量不是無限的”[1],但是,人對於金錢的追求——貨幣積累的欲望則是無限的,資本主義就是從交換領域,從對“交換價值”的追求中發展出來的。

馬克思的上述論斷,深刻影響了宮崎駿的歷史觀,例如,《幽靈公主》借鑒了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網野善彥的史學觀點,指出日本並非農民國家,而是一個從手工業中發展起來的商業國家,因為與農產品不同,手工業產品的主要功能不是為了滿足需求,而是為了滿足交換,因而與農業不同,手工業是為了交換而發展起來的。日本社會向資本主義的轉變,是從15世紀的室町時代開始的。

日本人對自然的殘暴始於室町時代。《幽靈公主》(1997年)的舞台是15世紀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和冶鐵工廠他塔拉。宮崎駿大膽地打破了由農民、野武士(農民的武裝集團)以及武士構成的日本社會構圖,因而,《幽靈公主》的主人公是由手工業者構成的。例如,他塔拉鐵匠鋪組織起來的,分別從事鍛造、鐵砂挖掘、燒炭等的勞動者,以及用馬或牛運送物資的人,這與以往的日本電影和歷史學研究結論是不同的。

《幽靈公主》講述了“荒山之神”與人類的鬥爭,實質是以寓言的方式,借15世紀的歷史舞台批評當下日本,可以說,當下日本的資本化的社會形態形成於室町時代。在室町時代,商業和金融的出現雖然使社會整體走向富裕,但隨著錢的流通,合理計算的流行,人類對於欲望的追求日趨強烈。人類無限制地向山林索要,向海洋索要。日本的農業並非自然發展起來的,而是貨幣經濟的產物——由於種植大米利潤高,方才產生了發展農業的想法。於是,湖和瀉被改造成水田,正是由於決定農業發展的是商業和利潤的需求,而不是社會和自然需求,因此,社會作為共同體的價值觀逐漸減少,“計算損失和獲益”支配了價值觀,這就是“荒山之神”——那些守護著因人類的無盡索取而由綠洲變為荒山的神靈們——詛咒報復人類的原因。

在這種轉變過程中,暴力起到了輔助作用,而不是主導作用,因為支配社會轉變的主導力量是商業和利潤,而不是簡單的暴力。因此,在宮崎駿看來,室町時代既不是戰國時期常備軍打組織戰的時代,也不是鐮倉武士時期,而是走向資本化的社會組織的過渡期。與此同時,以往的觀念,例如將新年第一次捕獲的魚供奉給神,表示對神的敬畏,在伐木後植樹,作為向自然的回禮等觀念,在室町時代逐步消逝了。

在自然之神那裡,人、獸、樹木的生存價值是同等的,所以,不僅是人類需要生存空間,獸和樹木也需要生存空間。時至今日,日本人在舉行破土儀式及滾石伐木時,還會給神獻酒等,舉行簡單儀式。然而,自室町時代起,日本人的儀式感就變得形同虛設了,即使鐮倉時代的佛教也是以人類為中心的,喪失了人與自然眾生平等的訴求。

作為馬克思主義藝術家的宮崎駿

勞動與異化

馬克思將勞動稱為“人的本質力量的對象化”,從這個角度批判了資本主義對於勞動和人的本質力量的異化。

在資本主義體系中,勞動的價值,被理解為“勞動力”的價值,勞動者不再被理解為社會的人、有社會需求的人,而僅僅被理解為“勞動力”,因此,所謂“工資”僅僅是資本對“勞動力”的評價,而不是對勞動者的社會需求的滿足,從這個意義上說,勞動者不被理解為是有社會需求的人,而僅被理解為“人力資源”,它喪失了自己的社會身份,僅成為“人力資源”統計表上的一個符號。因此,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馬克思指出,所謂異化,就是指經濟領域從社會領域中獨立出來,並與社會相對立。這表現為三個方面:一、土地被僅僅理解為“地租”,自然被理解為利潤的來源。二、貨幣由交往的中介,變成投資生利的“資本”。三、勞動者由社會的人,變成勞動力。

宮崎駿則分析了在發達資本主義條件下,勞動異化的新形式:隨著科技和機器體系的發展,生產日益擴大,商品日益豐富,生產活動由人的勞動,逐步變成了以科技發展和機器體系能力的增強為主體。於是,人由生產的主體,變成了消費的主體,也就是說:在勞動者被異化為“勞動力”之後,人又被從生產者,異化為“消費者”,通過這種“二重異化”,人的本質力量——勞動進一步被邊緣化了。

上述思考在宮崎駿的代表作《千與千尋》中得到深刻體現。

誤入“神明世界”的10歲女孩荻野千尋,被湯屋(浴場)的主人老魔女湯婆婆的魔法奪走了名字,同時,還面臨著像其父母一樣,被湯婆婆變成貪婪的豬,最終成為神明們的盤中餐的悲慘命運。而所謂“貪婪的豬”,就是消費社會裡人的命運的真實寫照。

值得深思的是:在宮崎駿看來,與馬克思的時代不同,我們面臨的是“二重異化”,於是,擺脫異化,不僅是使勞動者由“勞動力”變成有衣食住穿需求,有審美、道德和思考能力的社會的人,而首先是使人從消費的人成為勞動的人,即首先是恢復人的勞動能力。於是,在宮崎駿那裡,人類自我救贖的過程,不是一個歷史進步的過程,而是一個歷史“退步”的過程,即首先要努力從“消費社會”退回到“工業社會”和“勞動社會”,即從“消費的人”退回到“勞動的人”,這是人類自我救贖的第一步。盡管如恩格斯曾說:“資產階級,不管他們口頭上怎麼說,實際上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當你們的勞動的產品能賣出去的時候,就靠你們的勞動發財,而一旦這種間接的人肉買賣無利可圖時,就讓你們餓死”[2],但在宮崎駿看來,那樣一種社會裡被壓迫的勞動者,畢竟還是比消費社會裡的“豬”要離人更近一點。

因此,千尋自我救贖的唯一契機是:神明界裡有一則通行規則,即只要與湯婆婆簽訂僱傭合同,在神明界獲得一份工作,便可保持人形而不被變為動物。於是,在神明界白龍引導下,膽小得連過黑暗隧道也要牽著母親手的千尋,在面目猙獰的湯婆婆面前拼命為自己爭取,攥緊拳頭大聲喊道“請給我工作,我要工作”,最終為自己爭取到了一份在浴場做保潔的工作。

在這個故事裡,千尋是通過獲得勞動機會才保住了人形,而不被湯婆婆變為消費動物。但是,宮崎駿還有如下敘述:在那個勞動社會裡,她只是作為“勞動力資源”表格上的一個符號,為了與湯婆婆簽訂勞動合同,千尋被賦予了名字——“千”——而這只是一個符號,這個符號沒有任何社會意義,它不知道甚麼是愛,甚麼是感情,甚麼是智慧,而僅僅是勞動機器上的齒輪或螺絲釘。

在宮崎駿的故事裡,人類在神明界待久了,便會忘記自己原來的名字,繼而忘記家人和經歷過的一切,滿足於“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日子,一心一意為湯婆婆工作——這就是說,人喪失了社會性,而真正的救贖,便是找回自己的名字,找回人的“社會屬性”。

這是千尋救贖的第二步:所以,無論是被湯婆婆魔法綁架的白龍(原名賑早見琥珀)還是錢婆婆,都反覆叮囑千尋,“千萬不要忘了自己的名字”,“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名字”。通過這個敘述,宮崎駿想要傳遞的觀念是:勞動與做人——成為社會的人,不可分割,在反抗異化的過程中,人要經歷從消費者,到勞動力,再到社會的人的辯證歷程,或者說,人類社會,要從消費社會,經歷勞動社會,向“人的社會化”和“社會化的人類”復歸。而這正是馬克思在《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中以格言闡釋的深刻命題。



宮崎駿認為,我們不能忘記這個事實:日本當今的孩子們是在二戰結束、經濟騰飛之後,在一個消費的時代成長起來的,這樣的孩子沒有創造能力,也沒有在勞動中與人交往的社會能力,而孩子的問題就是大人的問題,就是社會的問題。不讓孩子做家務,只要學習好就行,孩子想要的東西全部給予,認為這就是對孩子的愛。這樣做的副作用已經出現了。

宮崎駿還認為,日本當下的問題不是經濟陷入低潮,而是教育出了問題,日本是教育失敗之國。教育與現實脫節,剝奪了孩子們了解世界、體驗世界的權利。孩子們在與真實世界的互動中得到發展的能力,例如應對挑戰的能量和活力、好奇心、精氣神,被扼殺在教室裡,被扼殺在電腦前。要提高孩子的動手能力,因材施教,讓能學習的孩子學習,對於不想學習的孩子不採用強迫的方式。讓孩子們在實踐中充份地了解真實世界,不要扼殺他們超越想像的能力,讓孩子勞動。人類是社會的人,必須與社會保持關係,因而人類必須幹活。現在的孩子,肉體的成長與社會生活經驗之間已經存在鴻溝。因此,尤其需要通過勞動,幫助孩子們與現實世界建立關係。但現實是,電視、遊戲等在填滿孩子們內心的空隙,使他們認識到虛擬世界比現實有趣。孩子們一旦陷入現實和虛擬的夾縫之中,便有可能成為病理現象。

作為馬克思主義藝術家的宮崎駿

性別與政治

有一篇出自美國觀眾的影評,在與迪士尼動漫比較的基礎上,指出宮崎駿對女性人物的獨特塑造,是宮崎駿動漫的重要魅力。宮崎駿在作品中塑造的日本女性,絕不僅僅是男性的配角。在宮崎駿的價值觀裡,男女之間並不存在固定差異,女性是社會的一份子,是獨立的人,是勞動的人,是有獨立經濟權的人。

影評首先指出,宮崎駿在對女性人物的塑造上擺脫了俗套,更擺脫了這種俗套背後的“性別的政治”,即女性人物沒有迪士尼作品中的“公主病”。因此,宮崎駿動漫是對“迪士尼性別政治”的挑戰。

所謂“迪士尼性別政治”是指:傳統的迪士尼作品長期依賴於“陷入危機的公主”(Damsel in distress)模式,在《睡公主》、《白雪公主》以及《灰姑娘》等作品中,女主人公幾乎沒有主動解決問題的能力,而是需要王子或英雄來拯救。這種陳舊的公主和王子的童話故事在不斷固化性別差異,對剛剛理解男女差異的3至6歲的小觀眾而言,其影響力是極為強大的,難以消除的。

事實是,男女在解決問題的能力方面不存在性別差異。倘若“陷入危機的公主”模式廣泛存在於現代社會,那麼各國的女性領導人就將是外來生物了。因此,決不能小看“迪士尼的政治”,只要迪士尼動漫不放棄對“陷入危機公主”模式的依賴,性別差異的固化就將不斷存續。顯然,生活在神話中的“陷入危機的公主”,對於女性觀眾的成長是不利的。

同時,宮崎駿動漫作品的女性人物,其形象沒有被過度商業化。即女性的性別特徵,不是使其在商品世界的競爭中勝出的籌碼。然而,迪士尼動漫中的女主人公的裙子和裝飾,會在迪士尼授權的商店裡銷售。因此,這位作者認為,對於美國孩子來說,宮崎駿動漫對女主人公的塑造,更適合作為女孩子的成長範本。[3]

其次,在宮崎駿動漫中,性別是身份的重要組成部份,但絕不是束縛人物成長為獨立人的阻礙。在迪士尼動漫中,女性的性別魅力依然是男女關係中的一個重要要素。迪士尼公主始終是以美貌和女性魅力俘獲男性之心。迪士尼公主通過性別魅力擁有改變周邊男性的影響力,而男性則在為獲得女性青睞的過程中成長為“好人”。在劇中,女主人公不是主體,僅僅是因美貌而令王子著迷的對象,僅僅是促使王子成長的一個誘因,故事的主體是王子。無論是古典的還是現代的愛情故事,無論是《美女與野獸》、《阿拉丁》,還是《魔髮奇緣》,對女主人公的塑造,會使得女性觀眾在觀看後陷入一種錯覺,即認為只要不斷增加女性魅力,更貌美一些,或家務能力更高一些,就能改變現實生活中的渣男。並且,在現實生活中以這種錯覺為行為指導方針,而忘卻了另一個選擇,即迅速離開渣男。盡管在近年的迪士尼作品中,女性逐漸成為故事的主體,並經常出手拯救王子,但公主的行為依然受到與男性關係的影響。然而,在宮崎駿動漫中,女主人公的性別魅力既不是某一種關係的替代物,也不是改變他人的手段。宮崎駿動漫的女性首先是獨立的個體,女主人公的行為主要圍繞其自身而發展,不過度受到與男性關係的影響。

在宮崎駿看來,人的社會關係是複雜的,不能用好和壞、善與惡來簡單框定。在商品社會裡,所謂好與壞、美與醜,往往只是為自己贏得競爭優勢的手段,因此,在宮崎駿作品中,性別不會給主人公帶來好處,但也不會帶來被歧視之類的負面結果。女主人公在戀愛之外,有自己的生活。例如,作品《千與千尋》中的千尋,在成長過程中擁有以自己為主體的部份,千尋的戀愛故事只是副線,既不是千尋生活的中心,也不是拯救父母故事的主線。由於宮崎駿作品中的女主人公的個性複雜,不容易形成固化的性別差異,更是體現了性別平等、性別中立的精神氣質,所以,宮崎駿塑造的女主人公會經常做些男孩子氣十足的事情,這一原則即便在宮崎駿演繹的古典戀愛故事中也得到遵循,例如《側耳傾聽》中的雫和《哈爾的移動城堡》中的索菲。

在宮崎駿動漫中,性別魅力所承擔的作用是有限的,性別魅力僅限於男女關係中的一個要素。身體或外貌之外的魅力要素,例如相互認同、共鳴、尊重、敬慕等,維繫著宮崎駿動漫中男女主人公的關係。反之,宮崎駿動漫中的愛情是一種放大的愛情,是閃耀著誠實、捨我、友情,當然還有愛情光環的大愛。

同樣的,如果摒棄人性的複雜性,只看善與惡,最終是難以抓住事物的本質的。宮崎駿動漫傳遞價值觀的手法擺脫了固定模式,不僅僅是主人公,對於對立面的立場和主張的敘述也是周到並具有哲理性的。宮崎駿的動漫探索人性的陰暗面,暴力、仇恨、憤怒、貪婪、愚蠢等,但是,他認為,暴力並非人類的負面部份或不正常的部份,而是人類的屬性之一。人類同時具有慈祥和殘暴這兩種對立的屬性。因此,宮崎駿動漫在塑造人物時,刻意地不用正派角色或反派角色等範式來加以設定。這種擺脫了陳舊套路的表達,對於不滿足或者說厭倦了勸善懲惡故事的西方觀眾而言,尤感新鮮。


結語

宮崎駿認為,繼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以及日本3·11大地震之後,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的全球化和美國資本主義制度日益破產,全球性資本主義危機即將到來。盡管危機是以美國為震源向世界擴散傳播的,但可悲的是,很多日本民眾只知道這種誘發文明危機的美國的生活方式,眾多的年輕人沒有健康的心,沒有改變世界的動力,滿足於做集體的零部件,滿足於做乖乖的社會人。

在日本這樣的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具有強烈批判思想的宮崎駿只是一個邊緣人,但正是由於宮崎駿動漫處於與日本主流動漫抗爭的邊緣地帶,身處動漫亞文化地位,反而使宮崎駿獲得了創作的自由和空間。這正應驗了一句原創者不詳的真理:先進的思想總是來自邊緣。

宮崎駿是不為官方所認可的藝術家,他對日本社會的批判均落實在行動上。為了捍衛戰後來之不易的和平,為敦促安倍晉三政府放棄修改和平憲法,在參加反對修憲、反對核電站重啟的抗議活動中,經常能看到身著白色工作裝的宮崎老人。宮崎老人還通過公共媒體表達自己的主張,即便被對立面斥責“晚節不保”、“賣國賊”,也毫不退縮,充份展示了一個戰士的形象。對於那些一受到外界壓力就選擇表達“自律”者,或對表達觀點猶猶豫豫者,宮崎老人淡然指出,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甚麼都不說呢!

宮崎老人在年輕時代,曾經歷了日本全國工會組織的“反越戰”罷工。當時,日本工人階級的罷工目的不是為了自己的工資,而是為了反對越南戰爭。為此,不惜犧牲勞動者自己的生活。星移斗轉,這個傳統在日本社會卻得到傳承。海灣戰爭期間,日本的群眾團體發起在美國《紐約時報》刊登“批判海灣戰爭廣告”活動,宮崎駿積極響應。2003年,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同年3月宮崎駿的影片《千與千尋》(2001)獲奧斯卡最佳動畫長片獎,宮崎駿拒絕出席頒獎典禮,並委託製作人鈴木敏夫帶去了他手書的宣言:“如今世界上正發生如此不幸的事態,雖得獎但也無法感受喜悅,這真是很悲傷的事情。”

宮崎老人在青年時代學習了馬克思主義,然後,將馬克思主義真理融化在自己的藝術中,在他看來,真理與藝術是統一的,追求藝術的過程,也就是追求真理的過程。


[1] 馬克思:《資本論》,《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78頁,註釋6。
[2] 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83頁。
[3] Erik Wecks, Great Greek Debates: Disney Princesses VS. Hayao Miyazaki, https://www.wired.com/2012/01/disney-vs-miyazaki/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