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回到房間,伏在床上,緊翹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過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間滑溜著,慢慢突破了酡紅的幽徑,將蜜汁引了出來。右手壓著嘴,白素死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左手卻動得愈來愈厲害,撐著床角的雙膝和右肘不斷的抖動著,偏偏左手似著了魔,戳弄得愈來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熱的幽徑處不斷的勾弄,那冰和熱的強烈對比不僅沒有冷卻白素的慾火,反而對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連勾帶送,勾出了愈來愈多的蜜液,黏膩的液體順著玉腿滑下,又達到了高潮的白素瞬時癱了下來,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豈是這隻手指而已?白素多麼希望,此時充實自己幽徑的是男人那火燙的淫棍,將她毫不憐惜的衝刺著,一次一次突破她精關,將她徹底征服。
在暗處看著白素已沉迷慾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溫寶裕臉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來白素也將成為他的掌中玩物了。他所想果然沒錯,他所下的媚藥無比惡毒,怎會是白素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沒有想到,白素體內的淫毒會爆發得如此強烈,從白素進入水中時他已偷偷在看了,沒想到她竟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從出了池子之後竟還會撫慰得如此強烈,她真的那麼渴求男人的凌辱嗎?白素正沉醉在熱情之中,陡的她感覺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溫柔又強烈的將她佔有了。溫柔而強烈的佔有、溫柔而強烈的侵犯,男人的一隻手有力的扶住了白素的柳腰,帶著她迎合著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白素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而巧妙的揉捏著白素酥滑聳挺的玉峰,不疾不徐的,將白素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