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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OROCHI18》:第二十六關 相逢總有離別時 天將軍高奏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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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OROCHI18》:第二十六關 相逢總有離別時 天將軍高奏凱歌

各位,這次重發舊文的目的,是要在發表增訂版前,勾起大家的回憶,讓大家看到增訂的效果。
    已經在本討論區發表的作品連結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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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關    八方風雨匯中州  天將巧遇孫伯符

    地球的歷史,永遠是由勝利者所寫的,而且令人神往的,是源自中國的正史,它那神怪的色彩,加上離奇的文法,導致白馬星一直流傳,中國是個神怪眾多的國度。

    自從上次抓回六名戰犯後,我和丹尼斯一直鬧不和,畢竟他所頒賞的二十白馬元和楓葉勳章,是這星上最低階的獎賞。早知如此,我當初應該留在日本賴著不走,好讓我可以與小雪、夏美兩人共渡暑假。
    閒話表過不提,回來不過一星期左右,丹尼斯便要我銷假,說地球發生次元震,位置是福建省沿岸,我立即有股不祥預感,莫非要我再到中華聯邦一趟。
    看過任務簡報後,我才鬆了一口氣,事緣那次元震發生於三千年前,剛巧是中國的三國時代。簡報要求我一人執行,大概是他聽過諾迪里奧的怨言吧!他更示意我拿本《三國演義》和《三國志》才行,我心想你當我是甚麼,這兩本書我早已滾瓜爛熟,不用你來提點。可是他還有一附加條件,就是將我的戰士階級降至九等,而且只可帶青鋒劍上路,明顯是給個爛攤子我收。

    經過黑洞的牽動後,我已經身處一片蔚藍的天空中,然後讓地心吸力將我拉回地面。
    幸好研究所還沒有取回那套物質轉換引擎,否則我已經深陷泥地中,與大自然同化了。
    在一眾好心的樵夫相助下,我才有重見天日的一刻,可是當他們看見我的裝扮後,頻呼大吉利是,因為我穿的是死者穿的壽衣,我馬上胡說是與朋友打賭,輸了被逼穿上它遊街的,他們才相信自己不是撞邪。
    「請問老先生,這是甚麼地方來的?」我詢問眼前的長者,他立即睜大雙眼望著我,說:「少年人,你不是跌昏了頭腦吧!不遠處便是壽春城了,不然就不會有塊地界石在這裡了。」我轉身一望,果然有塊刻上壽春的石碑,我立刻笑說:「我真的太大意了,只怪朋友們先將我置於籠中,大搖大擺的抬到附近便丟下我,導致我連地界石也看不到。」
    這時有樵夫大叫黃巾賊來了,一眾樵夫立即拉我進樹林內,沉著氣地靜候那群頭包黃布的人行過。他們朝壽春城遠去後,一個樵夫說:「這回壽春城可沒命了,不知會被屠多少日呀!」我馬上追問他原因,他便接著說:「自從上個月湧現一群鬼後,張角、董卓等敗類便再來搗亂,不單止孫將軍失蹤,而且聽聞蜀主玄德公和曹丞相也不知所蹤,好像是被鬼捉走了。」聽到這裡,我便按劍跑出樹林,沒有理會樵夫的叫喊,一口氣飛奔到壽春城下。

    在不遠處看到城門打開,一眾士兵列隊出來,中央一面孫字旗下,便是一個少年將軍和身邊四名將軍,令我不禁猜想,這個不管是孫策還是孫權,我只要上去協助他們便成。畢竟我需要投靠蜀、吳或魏,才有把握完成任務。
    看見雙方隊伍列陣後,我不禁替孫家軍捏一把汗,人家黃巾賊眾五萬多人,而你們只有五千多人,縱使是孫策和孫權聯手,也很難會留下活口了。
    當我行近吳軍時,一名將軍策馬跑過來,揮動長矛示意我離開,可是我不吃這一套,大叫:「我是仗義來助孫將軍的,休得阻我。」被我這麼一叫,雙方人馬紛紛望過來,令眼前的將軍不得不引領我到主帥前。
    那少年將軍瞄了我全身,再看看我的配劍後,便說:「少年人,你還是回城躲躲吧!戰場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卻搖搖頭,施禮說:「晚生姓駱,名天龍,字解元,拜見孫將軍,因為受鄉親所託,前來相助孫將軍,以報昔日救命之恩。」這招以德報德果然好用,看那將軍連連點頭,便回禮說:「那麼伯符也不強人所難了,你便留在我身旁,讓我看看你的本領吧!」
    遙望對方陣中,一面程字旗飄搖,便知來人是程遠志,被關羽一刀斬下馬的無名小卒。背後聽到孫策與四名將軍交頭接耳,我心想他們竟然糊塗至這時才計劃怎樣行動,這樣會負了小霸王的威名呀!
    我們六人走上陣前後,那程遠志大叫:「你們知趣的便放下兵器,叫聲老爹,老子便放你們一條生路。」真是笑話,堂堂小霸王孫伯符在此,有誰會怕你這無名小卒的,我立即請示孫策說:「將軍,請先讓晚生作前鋒,取敵將首級來。」可是孫策卻不領情,說:「解元呀!你連馬也沒有,怎去挑戰呢!還是先讓祖茂出戰吧!」說完一名將軍便策馬飛出,衝到陣前向敵將挑戰。
    看見兩人在陣前打鬥時,兩陣兵馬立即擂鼓吶喊,以助軍威。在他們打上三十多回時,敵將轉身逃回陣中,孫策立即揮軍衝殺,將數萬人的敵陣分成兩份。
    孫策一直追逐敵軍的帥旗,而我卻仍在亂軍外,讓我可以用監察器搜索敵將,他果然不在帥旗附近,而是徒步混在亂軍中。這回該我揚名了,只是一個箭步,推開了數不清的吳兵與黃巾賊後,我已經衝到敵將的眼前,他先是一震,然後勉強地笑說:「還以為是甚麼人,原來是個活死人。」我一面輕佻的笑容作回應,然後拔劍說:「天要我這活死人來領頭功的。」便一劍腰斬了他,看見他口吐鮮血,兩節軀幹抖動的模樣,令我明白為何人們會懼怕腰斬了。
    割下他的首級後,我便大叫:「敵將程遠志已死,如有不降不逃者,盡皆斬首。」被我這麼一喝,一眾黃巾賊黨紛紛丟下兵器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地屍骸和兵器。

    這夜的慶功宴的規模真小家,只是一眾兵將聚在軍營中飲酒作樂,令我懷疑究竟是我眼花,還是羅貫中刻意誇張了。
    孫策乘醉意坐在我身旁,拍著我的膊說:「解元呀!你今天可威風了,不過是三刻鐘罷了,你便從亂軍中斬殺了敵將,這本領連我也比不上了。哈哈。」我立即笑說:「伯符兄見笑了,我不過是不想妄殺生罷了,算甚麼本領呢!」在旁的祖茂、程普、董襲和徐盛也來向我敬酒,使我醉個不醒人事。

    被雞啼吵醒後,我便看到一眾兵將在房外練武,懷著湊熱鬧的心情,我也出去看看他們怎樣練兵的。剛步出房門,一個書生便過來說:「駱先生,主公有請。」我只好先隨他見孫策,然後才看他們練兵。
    孫策看到我來後,便直說:「解元呀!你說我們孫家有恩於你們鄉親,我卻不記得有這回事,可否給我說個明白。」看來他是試探我的虛實了,我便捏造故事說:「這是當年的事了,有年鄉里遭一夥盜賊洗劫,那賊首便是區星,也就是令尊所殺的那個賊頭領,可惜那時我年紀尚輕,結果這份恩情要留待這時才能報。」我假意低頭裝作內疚,可是他竟然看不出,還執著我的手說:「這真是天助我也,自從遠呂智那魔頭血洗吳國後,我們被逼退守至這壽春城,而且眾將領音信全無,害我只能堅守這裡,無法分身去找尋他們。」
    吃過早飯後,他盡地主之宜地帶我到城內閒逛。在一處酒家坐下後,便聽到背後一把雄壯的聲音說:「混帳,究竟天下間還有沒有英雄豪傑的,走了這麼多天,竟然只見一群群不思進取的飯袋。」我和孫策不禁轉身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壯漢在喝悶酒,我倆便上前與他同坐,孫策說:「先生不像本地人,敢問高姓大名。」那壯漢說:「我叫德川家康,那麼你們又是誰呀!」雖然他一臉不屑的打量我們,可是孫策仍然拱手施禮說:「晚輩姓孫,名策,字伯符,是這裡的太守。他是我的朋友,姓駱,名天龍,字解元。剛才聽到德川先生的一番話,故有此一問。」
    這個胖子便是征夷大將軍德川家康,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雖然三國的人物我認識不少,可是日本戰國的將領卻連名字也不曾聽過,看來這次我的麻煩大了。
    正在我們把酒言談間,一個傳令兵氣喘喘的跑來,向孫策說遠呂智軍在城外叫陣,我們三人竟然同時點頭,一起趕回軍營。

    這時代的兵器多半是長刀、長矛一類,可是孫策所用的是一雙旋棍,而家康那柄筒槍也使我眼界大開,相比之下我的青鋒劍簡直不值一提。
    在一眾鬼卒的簇擁下,一個鬼將走到陣前,大叫:「愚蠢的人類,休想抵抗了,快快歸順我們遠呂智大王吧!否則休怪我黃泉軍不留活口了。」孫策立即說:「見鬼,又是這傢伙,他不是給我殺了嗎?幹嗎會在這裡出現的。」我便說:「大概是他又被那魔王召回來,看來他們才是沒有猛將了。」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24 12:0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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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們的笑聲後,黃泉軍立即揮軍衝上來,孫策也一馬當先迎過去,看他舞弄一雙旋棍,便一擊一個鬼卒倒下;家康首先吹一下口哨,一個人便出現在他的馬前,不作聲的揮舞著鎖鎌衝上去,然後才是家康挺起那柄筒槍;看見他們只是與一眾鬼卒打鬥,使我可以空出手來找敵將,這回我快馬飛奔到鬼卒中,一劍一個將他們斬殺之餘,一步一步地逼近那黃泉軍。
    只是騎了半天馬的我,不習慣在馬上打鬥,只好在黃泉軍前下馬,他立即說:「下馬受降來了。哈哈……」還不待他說完,我已經一劍架在他的頸上,問他:「吳國的將領被囚在哪裡?說了可能會饒你一命。」這時孫策也來到身旁,一起聽他說:「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到地獄與他們相會吧!」馬上一掌打過來,可惜我身手較快,在躲過他的偷襲之餘,朝他胸膛便是一掌,同時一手拍他的膊,說:「你不說嗎?那麼讓我自己來。」便以思想掃描去讀取他的記憶,在江夏的縣衙內囚禁了呂蒙,竟然只有這一道訊息,氣的我一拳朝他的肚打去,導致他痛得彎著腰,口吐鮮血後倒地死了。

    回城後,孫策問我:「解元,剛才你拍他的膊這麼久,是幹甚麼的。」我便解釋說:「這是我從仙人學到的仙術,可以看穿對方的心,剛才那一拍,我便知道呂蒙將軍被囚在江夏城的縣衙內。除此之外,還有千里眼、順風耳、銅皮鐵骨等仙術,故此鄉親才推舉我來報恩的。」在場的眾將領當場呆了,沒想到他們會遇到修習仙術的人。
    還是孫策有膽識,他首先說:「原來你有這般本領的,看來真的父親所積的善恩了,伯符有意與你結為兄弟,不知解元的意思如何?」這個正合我意了,有了這義兄,我便不愁衣食住行了,誰料在對時辰八字時,我比孫策大四歲,他立即拜我為兄長,令我平白多了孫策和周瑜兩位義弟。

    後記:這是從《18系列》改編成《16系列》的第一套作品,雖然改動不大,卻算是第一套較滿意的個人作品。
    首次發表日:07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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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關    三國鼎立成亂局  不動干戈陷宛城

    經過連日研究細作帶來的情報後,我們斷定這個是圈套,假如以城內五千餘兵馬出陣,連自保也是問題,只好由我再往打探虛實。

    這次我換了百姓所穿的麻布,雖然渾身痕癢,不過總比穿壽衣好。就這樣輕易混進人群中。進城後,我並沒有詢問縣衙在何處,只是獨個四處閒逛,沿途用監察器一一記錄。可能是白日吧,城內一個鬼卒也不見,使我感到沒趣。經過數個時辰的遊覽後,我已經獲得江夏城的防務,縣衙的位置,還發現一個被枷鎖的犯人,猜想這個便是呂蒙了。

    第二日我返回壽春後,他們便焦急地問我關於江夏的事,我只好在案上打開一幅布帛,用筆將我所見的一切畫出來,魯肅立即說:「果然是個甕中捉鱉之計,這回不能以力敵了。」我便和應說:「不能力敵,便來智取吧!敵軍要捉鱉的話,也要有兵力才行。」然後我打開了一幅地圖,指指劃劃地說:「今夜二更,家康和半藏率領一千弓箭手伏於林中,待敵軍越過後,便斷他們的退路;於四更時,徐盛領二千騎兵,多帶築營器械,往房陵假裝築寨,務必引誘敵軍來攻,屆時盡棄軍械逃跑,越過樹林後,聽到後方有廝殺聲便回身廝殺。要緊記的是,我們的兵器也混在那些器械內,假如我們在三個時辰內沒有出現,兩軍便邊打邊退回城內,閉門不戰。」

    是日我和伯符便隻身上路,雖然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卻自信有能力應付一切變數。
    進城後伯符緊隨在身後,我便取近路繞到縣衙後門,費了很大氣力才說服伯符從狗洞進去。爬過兩個狗洞後,便從偏廳潛進地牢,沿途不見一個衛兵,令我有股不祥的感覺。
    在地牢內也不見一個獄卒,只好與時間競賽了。我站在門角處把風,讓伯符把呂蒙找出來。他在那群囚犯中一一細看,直至看到那個被枷鎖的犯人,便輕聲叫喚他,然後揚手向我示意。
    我跑過去時,偷偷瞄了那群囚犯一眼,只見他們默不作聲,已經心知不妙了,馬上撥開伯符,一掌將那條鐵鏈劈開,然後再一掌劈裂那副枷鎖。這時那群囚犯紛紛站起來,從身後抽取長刀、短戟、銅鎚、斧頭等兵器,我立即將兩人挾在腋下,轉身便跑往地面。
    當我們跑到正廳時,四周頓時擂起鼓來,一個武將站在正門前,笑說:「我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逃?」我只好放下兩人,低聲問:「這個混蛋是誰?」呂蒙便說:「是這城的太守牛輔,也就是董卓的女婿。」是董卓的人,那麼事情好辦了。我首先前行,笑說:「牛將軍,方便與晚生去喝杯酒嗎?」他只是定睛地望著我,還不等他的反應,我便大叫:「讓晚生送你一程吧!」同時大腳一伸,將他踢曲了身子外,更直飛至撞開了大門,然後我們三人便同時向城門跑去。
    不久,縣衙內鼓聲響起,衛兵立即徐徐把城門關上,呂蒙的腳步頓時慢下來,我只好再一次挾持他們,向城門衝過去。可是我們還是慢了一步,在我們距離百餘尺時城門已經關上,兩人同時望向我,但是我沒有停下來,相反是跑的更快,離城門十餘尺時全力跳起,凝聚全身的力氣踢在城門上。砰的一聲巨響,那堵城門應聲倒下,將城門上下的守衛嚇呆了,間接使我們更安全地逃之夭夭。
    遠遠的拋離了追兵後,我才放下兩人,他們明顯還不能回過神來,結果我們只好慢慢的返回壽春。一路上我們均不見有吳兵,以為是我們誤了時辰,誰料回城後,一眾將領立即擁上來道賀,為首的徐盛說:「主公,剛才你們有神靈相助了,事緣我們在林中與敵軍廝殺時,聽到遠方傳來一聲巨響,嚇得那群鬼卒抱頭鼠竄。待到五更還不見主公回來,便回城堅守了。」
    為呂蒙設宴壓驚後,我們便商討下一步對策。據呂蒙說,在江夏不遠處有一夥山賊,他們打起反遠呂智的旗號,若能招募他們來降,便有兵馬討伐宛城了。經過我們細心的假設後,我便決定大家留下來,只帶呂蒙和百餘騎兵前往,一來可減低他們的敵意,二來可保壽春不失。

    經過兩日夜的快馬後終於到步,這座山寨由一眾女兵把守,傳過口信後,她們便迎接我們全數人進步,呂蒙立即拉著我說:「當心有詐!」我卻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拉他的手一起進去。
    進入大廳後只見一個女人正坐,看她那身和服便知道是大和人。我立即端莊的上前施禮,說明來意後她向我招手,兩名侍女便押了我上去。她說:「沒想到中原人仕會邀請阿國的,一路上辛苦兩位了,不如今夜在此度宿一宵,明日再上路吧!」她完全沒有提及我的邀請,反而硬留了我們下來。
我和呂蒙在客房內猜想她的意圖時,一名侍女進來說:「駱公子,寨主有請。」我只好留下呂蒙,隨她到寨主的房去。
    在房外我便嗅到一陣輕煙,經化學分析那是迷暈煙,輕則使人神智不清,重則性慾高漲,看來她是存心誘惑我,我也不客氣了,裝作神智不清的拉開門進去。
    房內只見那個女人跪坐在香爐前,身旁置了床鋪,看見我這麼搖擺不定的進來後,她立即扶我下床休息。她沒料到我會看穿她的企圖,不過我沒有揭穿她,繼續裝糊塗的讓她解去我的衣裝。
    她解除了我的束縛後,才悠閑地脫去那件和服,一雙三十三丙的乳房獲得釋放。在她舔弄我的全身時,我突然坐起來抱緊她,吃了一驚的她雖然有掙扎,可是怎會逃出我的魔掌。我一手抱緊她,另一手則撥她的腿環抱我,然後雙手抱起她,她只趣的一手扶我的老二,另一手張開寶貝,讓我一下便插了進去。
    這種有點寬鬆加上濕潤的感覺,令我知道她是經常需要男人安慰的,便毫不憐香惜玉了。以這招老樹盤根來插她,讓我的老二在享受的同時,雙乳不停地拍打我的臉,將我越打越興奮,沒理會她那動人而響亮的浪叫聲,時快時慢的直插至我將精華全射進她的體內為止。
    她大概是吃不消了,竟然倒在我的身旁,低聲說:「阿國很久沒有這麼滿足了,望公子可以忘掉今晚的事,明早與阿國以禮相持。」這是我的意料之外,吃了免費餐之餘,還可以雙安無事的在一起,假如其他大和女子也是這般品性,我長住在這時代也願意了。

    三日後我們帶領阿國與一眾賊兵回城,眾將領看到阿國的姿色不禁垂涎三尺,只有家康、伯符和半藏例外,使我懷疑他們是否假正經。
    不久呂蒙在會議上說:「各位,據細作所探,現在駐守宛城的是袁術,雖然城中有五萬兵馬,可惜他們都不服袁術,我們可以煽動他們造反,坐收漁人之利。」我便反問他說:「那個袁術本性好酒色,貪小便宜,常發皇帝夢。我有一計可以取他性命之餘,還可以接收宛城。」大家紛紛望向我,我便將注意地轉到阿國身上。

    當晚我以意念干擾袁術的夢,讓他看到化作道人的我。看見他赤條條的左擁右抱,一雙怒目凝視我時,我不禁搖搖手中羽扇,說:「至尊請息怒,請聽我徐徐道來。」他便氣憤的穿回衣服,然後與我對坐。我說:「看至尊的面相,近日定是不得志了。」他立即怒罵:「臭道士,說甚麼至尊前至尊後的,有說直說吧!」我便報以微笑,說:「至尊請息怒,正是眼前失意非永恆,鯉躍龍門只待時。」他也沒這麼好氣了,說:「臭道士,此話何解?」我只笑不語,起身在房內踱步。
    他開始忍不住了,說:「臭……不是,是先生,請問此話何解?先生的來意又是甚麼?」聽他的語氣軟化了,我便步向木櫃,從抽屜內取出一個錦盒,他立即說:「這是傳國璽,還請先生放下它吧!」我搖搖頭,說:「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他立即追問:「請問先生何出此言?」我便放下錦盒,對他說:「我們知道至尊得回此寶久矣,只是時辰未到,天帝不許我下凡恭賀。」聽到這裡,他的雙眼睜大了,不停地追問下去,我只好繼續說:「近月一群鬼卒把中原鬧至民不撩生,期盼英雄帶領他們出險境,這個也正是至尊一登至極之時,還望至尊不要錯失時機。」說完我便化作一縷輕煙,留下袁術在回味剛才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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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探子回報,宛城內外張燈結綵,說是袁術準備登基稱帝,我立即拍案而起,大叫:「機會來了。阿國,快準備出發。」便按昨日的訓練那樣,將五百士兵換上大和軍服,沿途吹奏音樂,簇擁著我和阿國所坐的馬車往宛城去,報稱是大和使者前來祝賀。
    進城後袁術立即下馬相迎,他沒料到昨晚才夢見仙人,今早便有使者來賀,定是天意要他稱帝。被我算中的還有,他硬要留下阿國,說是加強兩國的了解。
    當晚在席間我在飯菜中下藥,令全城慶賀的軍士醉如爛泥,待阿國扶袁術進房後,一眾吳兵立即將袁兵縛起,然後打開城門,將在外守候的伯符接進來。
    聽到約定的尖叫聲後,我、伯符和一眾假袁兵立即衝進房來,這時只見袁術躺在床上,胯下一片血紅,阿國更跑到我的身後。袁術才知道上當,大叫衛兵護駕,可惜怎會有人回應,在我們身後的假袁兵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大罵袁術的不是,氣的他跳起,持刀直衝過來。
    我早有此一著,信手一顆彈珠打去,打斷了刀刃。他才從我的嘆息聲回想起我來,沒錯,他大罵我是邪魔妖道,用妖術迷惑他,我只好說:「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被自己的慾望害了,還敢推在他人身上。」他頓時氣的捶胸頓足,不久更吐血而死。
    縛了這人渣掉到城下後,我和伯符便站在城樓前,高叫:「袁術這暴民妄自稱帝,已遭伏法,暴民之罪與你們無關。」然後我們便坐等袁兵縛上降將來。
    天啊!這袁術究竟下了甚麼藥的,這二十多名降將,竟然只有紀靈一人肯歸順我們,呂蒙便說:「主公,留下他們反會害了吳國,不若推出城外……」還不等他說完,我便打斷他說:「天有好生之德,濫殺無辜的話,便是逆天意,那麼我們與袁術有何分別?還是放他們回鄉吧!」徐盛馬上說:「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我遙遙頭,說:「晚生素以仁義待人,而眾將皆是知書識禮之仕,怎會以不義來害我。伯符,聽我說放了他們吧!」伯符也同意我的話,便命令士兵替他們鬆綁,眾將皆叩謝不殺之恩然後走了。

    第二日,伯符、我、徐盛和阿國返回壽春,留下呂蒙和紀靈守城。伯符才問我:「義兄,為甚麼全數降兵留在宛城,不怕他們造反嗎?」我便笑說:「伯符多心了,我看他們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來日命祖茂和程普來操練他們,便有能力與遠呂智抗衡了。」就是這樣,我們便是報仇用的第一隊兵馬了。

    後記:依三國遊戲的地圖來看,壽春與宛城相隔很遠,可是袁術卻是距離最近的人渣,不拿他來領功,還有誰可以了?
    首次發表日:070711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19 08:55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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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關      誰說老將不中用  破汝南黃忠奪魁

    雖然不分功夫便拿下宛城,不過它與壽春的路程少說也要七日夜,如果敵人揮兵攻城的話,有誰可以保證無事呢?沿途我一直想這問題,連他們早已停下來紮寨也不知,還獨自策馬慢步繼續上路,要伯符過來牽停我的馬,我才回過神來。
    席間伯符問我:「義兄,看你近日怨眉不展,倒不如說出困難來,讓眾將替你分憂。」我只好將上述問題從頭說起,他們怪叫了一聲後,徐盛便打開地圖說:「在這裡不遠處,便是汝南城,雖然我們不知是誰守城,卻可以奪回這城,問題便解決了。」言談間我的腦筋動起來,對他們說:「眾將明早請領軍先走一步,我和阿國到城中查探虛實,假如可攻取的話,便火速與你們會合。」

    如此我倆便進入汝南城,遍城貼滿了榜文,說甚麼叛軍攻破宛城,屠了全城二萬餘人,還有定軍山發現敵軍,急需招募義軍破賊等等。看了這些榜文後,阿國不禁抱怨說:「胡說甚麼屠了二萬餘人呀!我們只殺了袁術一個罷了。」為免惹人懷疑,我除了阻止阿國說下去外,只有帶她到茶樓歇息。
    當我正在清洗杯碟時,阿國已經急不住問:「解元呀!剛才為甚麼不向百姓解釋。」我卻不予理睬,只管找個茶博士來閒聊。待他走後,阿國再問:「你和他聊些甚麼?甚麼有的沒的?可以解釋一下嘛!」我便說:「剛才的談話只是胡扯而已,我一直在細看他的心,得知這座城的太守叫荒木村重,守軍五千餘人,還有太守要三日後才回來,我們快點走吧!」
    我們只花了三個時辰便回來,向眾將細述了我們所見所聞後,我建議今夜由我先賺開城門,伯符便推說:「萬萬不行呀!義兄,假如你一腳踢開城門,我們的計便穿了。」我只好苦笑說:「伯符,我可不是只有蠻力的,還懂得一種叫輕功的上乘武功。」

    其實輕個屁,我只是將體重下調至五克,便可以一跳躍上城樓,與懂輕功有甚麼分別,我不知。
    早知城門這麼重,我便會帶上伯符或呂蒙來幫忙,現在只好吃力地推動那絞盤,將城門打開一道縫後,馬上一個箭步潛進太守府。從窗外望進去,一個老頭在燈前夜讀,當我拿出竹筒準備放迷煙時,那個老頭說:「這麼晚還會有貴客來訪,倒不如大家見個照面吧!」我只好越窗進去,不管他有甚麼詭計了。
    依禮節我只好拱手施禮說:「晚生駱天龍拜見老先生。」他立即一臉鄂然地望著我,說:「駱天龍,莫非你是近日奪取了宛城的那個少年人。」我點頭,他馬上說:「老夫姓黃,名忠,字漢升。喜好結交豪傑,來讓老夫敬你一杯吧!」這個老頭便是黃忠,幹嗎他會在這裡守城的,我便開門見山的問他:「素聞黃老將軍忠義之名,怎會替魔頭守城的。」他搖搖頭,低聲說:「只怪妻兒全落在魔王手上,與嚴顏同囚在長沙,要是我違抗他的意思,她們便會……」這時他已經泣不成聲,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連老將軍也會流下男兒淚的。
    面對這場面,我還有選擇嗎?只有站起來說:「老將軍請放心,待晚生解救汝南百姓於苦海後,便聯同老將軍往長沙營救家小。」這時門外傳來陣陣惹人討厭的笑聲,來人是個日本武士,黃忠立即說:「荒木村重,你不是兩日後才回來的嗎?幹嗎會在這裡的?」荒木村重笑說:「哈哈,那是我刻意放的假消息,用來裝你這個老狐狸的。待我殺了你後,便親自帶兵到長沙姦殺黃家上下十餘人。哈哈哈哈!」
    黃忠大叫一聲欺人太甚,便衝了上去,卻被荒木村重一巴掌打掉了門牙,他緩緩的倒坐在地上。我立即跑到他身旁,說:「老將軍,沒大礙嗎?」那荒木村重卻加油的說:「死老頭,要年輕人可憐了,快點自裁吧!別弄污本大爺的刀。」說完便擲了一把刀在黃忠身前。
    黃忠徐徐地拾起刀,低聲說:「盤刀啊盤刀,人家說你不能廝殺了。」然後怒目凝視荒木村重,怒罵:「簡直笑話,老黃忠只有戰死沙場,不會含恨而終的。」便一刀橫劈過去,荒木村重明顯沒有這一著,被黃忠那刀砍開盔甲,露出雪白的肚脯,立即驚叫衛兵。誰知這時在府外傳來陣陣叫喊、廝殺聲,我便說:「情況逆轉了,這城已被吳軍包圍了。」接下來是黃忠打亂我的計劃,他在我背後揮舞那柄盤刀,然後一刀將我眼前的敵將砍倒,令我感到鄂然的是,他竟然視我如無物!奪去了我的功勞。

    我們跑到大街後,一眾吳兵正在斬殺鬼卒,看得我和黃忠也舞刀弄劍的衝進去廝殺。
    一個時辰後,殘餘的鬼卒四散奔逃,伯符和我準備追上去時,被黃忠叫停了,他說:「不用追了,他們的營寨只在城南城牆下,我們直接殺過去吧!」我們立即策馬飛馳而去,將那些步兵遠遠拋離。
    過了一個時辰,全營鬼卒被我們數人送往地獄去。我不禁心想:「他們究竟是人還是怪物呀!」返回壽春後,我仍然想不通這個問題,便乾脆不去理會了,反正我這躺任務是降魔伏妖,有群怪物相助不是更好嗎?
    經過一日夜的討論後,那長沙太守韓玄應該還不知情,加上細作回報城內守軍只有千餘人,令我妄想連兵馬也不帶,只用伯符、黃忠和呂蒙的念頭,可惜魯肅來了句掃興話,他說:「假若黃老將軍的家小不在長沙,而且敵軍乘我方大將不在,全力攻打壽春和宛城,便大事休矣!」唯有重新安排人手,於是我說:「那麼黃將軍與我同行吧!發信要求呂蒙和紀靈,將宛城的兵馬和人口遷往汝南,那麼防衛方面便不用擔心了。」伯符便說:「此計甚好,讓徐盛、程普協助呂子明,其餘人均留守壽春,準備慶功宴吧!」

    在黃忠引路下,我們很順利的進入長沙,但是他也認為衛兵多了很多,可能是我們的計被他們揭破。既然如此,我也不理會了,向他說:「正是兵貴神速,我們快點救人吧!」便拉著黃忠跑。
    老將軍果然老當益壯,被我這麼拉扯竟然若無其事,還有力氣喝退家門前的守衛。
    推門後便見一大群人,據黃忠說只有一老妻、一幼子和兩名下人,而堂中明顯超過三十人在,我只好暗地裡找出目標人物。
    不過我也多此一舉了,雖然全場鴉雀無聲,可惜只有四人在發抖,面對這麼無趣的挑戰,我只好搖頭嘆息了。黃忠看見我搖頭,便拉了我過去,這下好辦了,我順勢一掌打跌旁人,便傳來骨碌一聲,那人倒地後弄破了,我說:「是個木人。」立即拔劍向天花板擲去,果然它在天花板前被打飛了,同時一個人影跌落我們的跟前。
    那是個女忍者,可是她不發一言,引爆一團煙霧後跑了,只留下我們六人和一堆木偶。稍後屋外傳來連串鼓聲,料是韓玄派人來收拾殘局了。黃忠馬上取出弓箭,拉了我出屋外廝殺。
    我們和敵軍相遇後,黃忠便大叫:「怎會是你的,嚴顏,你知道自己在幹甚麼嗎?」但是嚴顏沒有回應,顯然是被迷惑了,我只好說:「黃老將軍,先帶家眷走吧!我們在壽春再會吧!」便挺劍衝上去,卻不是與嚴顏拼個死活,而是只劈那些兵卒,直至黃家全數離開後,才一掌擊暈了嚴顏,蹤身一跳至牆後逃走。
    當我跳過幾間屋後,立刻感到那個女忍者的氣息,這回看妳哪裡逃,我運勁一躍便越過她,站在路中挺劍與她對峙。她說:「我沒有興趣和你比武,來日再見啦!」同時引爆了一團煙霧,但是這次的煙霧混有硫磺和辣椒,導致我的感應器失去效用。

    返回壽春城後,黃忠第一時間跑過來跪拜我,說甚麼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一類沒完沒了,我只好扶起他說:「老將軍言重了,晚生只是想借老將軍之力,助百姓斬妖除魔罷了。」咦!幹嗎我會說這些話來的,這時伯符也來了,迎接我們回去。
    這次慶功宴規模雖小,卻有烤全牛兩隻,較上次那全菜宴好多了。
    眾將飲飽食醉後紛紛離席,只剩下爛醉如泥的魯肅,這也難怪,他是軍中的老好人,逢敬必飲,結果一人喝了三埕酒,只能由下人扶他回房。我則獨步在後園,對月沉思。思甚麼?那個女忍者罷了。
    「駱公子有禮。」幹嗎我不知背後有人的,我應聲望去,只見一個素未謀面的美人,基於禮節,我邀請她同坐,然後仔細打量她,期望找到半點頭緒。
    雖然她向我頻拋媚眼,可是內心卻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將我的頭送給袁紹,以報殺弟之仇。這下好了,來了個女殺手,當然是借意起身踱步,給機會她在酒中下毒。
    稍後她從後抱緊我,說看見我的愁容,自己也不高興,向我敬一杯說以酒解愁,我毫不猶疑地一飲而盡,讓酒在口中分解,得知那是濃度極高的催情藥,此舉甚合我意,先把催情藥移進骨中,再裝模作樣地假裝中毒,讓她扶我回房休息。

    進房後她立即閂上門窗,然後拔刀輕步移近我,乘我不覺時一刀刺來,被我側身躲過,順勢擁她入懷,深情一吻的回敬那催情藥給她。她立即神智不清的全身酥軟,沒料到自己反會中淫毒,可惜太遲了,我已經反手綁起她,才慢慢解開她的素服。
    沒想到在衣服底下,竟然有一對護胸,將那三十二丁的胸脯裝成三十四丙。雖然有點失望,卻不想浪費,便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再脫下自己的衣服。
    為了方便行房,先將她的腿鬆綁,再將手環抱我的頭,接著一手抱起她,一手扶持老二直闖她的寶貝。以一招龍舟掛鼓,加上九淺一深的動作,引發她那柔情似水的呻吟。
    每一下深入時,她也會不自覺的仰起頭,而且陰道也像有無數觸手一樣,不停地揉弄著龜頭,令我開始控制不了,只好來一陣快攻猛插與她對抗,逼使她的呻吟聲響亮了十度,直像殺豬一樣叫個不停。
    時間仍然是我的宿敵,在她一股暖流湧來時,老二竟然受不了刺激,一洩如注,然後滑了出來。
    為免其他人對她不利,我馬上以解藥灌她,服藥後她立刻驚醒,為自己任務失敗而哭起來。我最怕女人哭的,唯有以好言相勸,同時替她穿回衣服,送她離開。

    第二天一早,眾將紛紛來問昨晚發生甚麼事,總不能直說我強姦了一個女刺客,只好推說請了一妓女來為我解決。雖然大家也沒有怪罪我,不過從黃忠的眼神看,他有點羨慕與請求,只是不能隨便說出口而已。

    後記:第三座城陷落了,也有黃忠加盟,令他們的前景一片光明,只可惜我這毒編輯怎會如此優待他們。
    首次發表日:070712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19 08:57 AM 編輯 ]

第四關    行俠仗義有誰人  真田日本第一兵

    為了查明黃忠那愁眉的原因,我於飯後立即借意與他飲酒,以圖得知一二。雖然黃忠閉門謝客,我卻依仗那救命之恩,向黃老太探問黃忠的近況。她說:「老身不忍瞞恩公了,你也知道夫君已經一把年紀了,雖然他不肯認老,可惜身體不聽使喚了……」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我有點不忍了,可是她接著說:「夫君已經……已經不能人道了。」不單止這樣,在家眷被押往長沙時,兩個兒子和六名下人也遭鬼卒虐打至死,結果導致黃忠的生理和心理嚴重受創。心理問題我束手無策,可是生理問題卻容易解決,期後三日,我假借煉丹為名,自閉於一密室中,只透出一股酸臭味,令所有人不敢接近。
    當我再次踏入黃忠府上時,黃忠正以白布蒙頭,仰臥在園中石椅上。雖然我不想打擾他,卻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硬來了。首先執起他的手來把脈,他便說:「老黃忠沒用的了,請恩公別浪費時間了。」我卻笑說:「將軍此言差矣,依脈象推測,將軍只是陽剛不振,晚生有仙丹一顆,可解將軍之憂。」然後從袋中掏出一顆藍色藥丸,不錯,那正是名震中外的威而鋼,只見黃忠拿起它後,說:「這顆青色的石子真的有這本領嗎?」我馬上加油說:「不信的話,請將軍即席試一顆吧!」
    黃忠吞下它後,便說他感到渾身被火燒一樣。這個當然,我在製作時混入不少辣油,藉此神化它的威力。稍後,黃忠那根廢柴也重振雄風,成了擎天一柱。黃忠也不管我這客人在座,馬上拉了老妻進房再渡蜜月,我當然知趣的離開,否則便要聽那老人家的浪叫聲。

    回營後只見伯符、呂蒙、家康、半藏、阿國和一眾副將聚首一堂,看到我進來後,魯肅馬上遞一封信給我,明顯是一封求救信,內容大意是,有兩位美女與遠呂智軍對抗時,不幸中伏被綁,正被押往長安的途中,望各方豪傑能出手相助,雜賀感激不盡。下款是雜賀孫市。再看看信下方的地圖,人質將於近日押到虎牢關,守關的是董卓軍的郭淮。
    「看來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我一語道破他們的疑問,畢竟我們連日替鄰近州郡擊退鬼卒,令各方不時傳來求助的信件,而且這次也不例外。
    伯符便說:「義兄,話可不能胡說的,我們不認識這個雜賀孫市,假若這是敵人的計,那時便後悔莫及了。……」可是說話被我打斷了,我反問他說:「伯符,此言差多矣!試想尋常民間女子怎會對抗遠呂智軍,我敢斷定她們是三國的人,否則不會有此遭遇,惹人憐憫的。」然後叫魯肅打開地圖,一起找尋近路來個攔途截劫。
    在我們商議期間,黃忠滿臉春風的進來,看樣子更像年青了十載,嚇得眾人四目交投,直至黃忠向我道謝說:「老將軍感謝恩公的大恩大德,幸有恩公的仙丹,黃某可以重新做人,請受黃某一拜。」我當然第一時間扶起他,可惜太遲了,眾將就像狼群遇上美女一樣,睜大的雙眼直射過來,然後伯符和呂蒙撲了上來,向我索求一些仙丹之餘,還上下其手的肆意亂抓,在我極力掙扎時,只感到耳邊風起,腰間的藥瓶已經不翼而飛了。這時坐在遠方的家康說了句:「辛苦你了,半藏。」我們才回過神來,那瓶威而鋼已被半藏奪去,看到家康將仙丹倒出來後,他們便轉身過去,均分了那六顆威而鋼。在呂蒙想吞下時,家康打趣說:「少年人你太著急了,瓶上寫有房事前服四字,還是夜裡再用吧!」看見呂蒙欲吞又止的醜態,我們差點笑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伯符、呂蒙、家康、半藏、阿國、黃忠和我,一行七人加上五千騎兵向虎牢關進發。為了抄近路,我特選了一條樹林成蔭的荒地,好讓大軍隱藏行蹤,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四日後,我們抵達博望坡時,見天色已暗,便著令兵馬在一處壙野上紮營。呂蒙對我說:「此地林木成蔭,慎防火攻。」我點點頭,便命令大軍將寨外一里之草盡皆焚毀,作防火帶。
    是夜二更,寨外鼓聲大作,眾將紛紛披甲上馬。在寨外看見一眾騎兵,為首一人身披紅甲,手持長槍,好不威風。他看見家康後,立即大罵:「原來又是德川老賊,真田幸村在此久候多時了。」說完便單騎出陣挑戰,為了避免傷亡,我一馬當先立在陣前,他破口大罵:「賊徒快來受死,真田誓死也要阻止你們洗劫新野城的。」真是出乎意料,我們是去虎牢關救人的,怎會成了馬賊的,我只好大叫:「將軍誤會了,我們是去虎牢關救人的。」可惜他沒有聽進去,驟馬挺槍而至,我急忘拔劍抵禦,在角力時,他說:「休想騙我了,馬賊,德川老賊怎會有救人之意的。」
    在馬上交戰始終對我不利,乘他使勁角力時,我便雙腳一伸,借勢一手拉他下馬,我倆剛站定後,立刻持槍挺劍地再打起來,我們的舉動快如電光石火,交鋒時鏗鏘之聲響遍原野,就這樣打了三個時辰,直至野外傳來連聲鼓聲為止。
    漫山遍野的兵馬和旌旗將我們重重包圍,遙望敵方那面司馬帥旗,我便對真田說:「我們中計了,這是司馬懿所設的二虎競食之計,他來取漁人之利了。」他卻大罵:「休得騙我,你想賺我的信任,再滅掉我軍罷了。」立刻一槍刺來,遭我一劍撥開,瞪了他一眼便轉身回陣,不理他在背後大罵甚麼無膽匪類。
    到陣前伯符立即說:「先殺司馬老賊,別管那夥真田的兵馬了。」然後率眾直指帥旗殺上去。敵陣馬上有兩騎相繼過來,為首一鬼將大叫:「以津真天在此,賊眾快下馬受死。」另一將領也大叫:「賊眾見我勇將雷薄的功夫。」呂蒙立即挺起斷戟迎戰,一戟架開以津真天的長刀,順勢挑起戟柄將敵將打下馬,然後一戟刺死敵將。
    雷薄見後立即轉身殺過去,卻被伯符從旁架開,以旋棍卡死他的長矛。在他吃力地角力時,伯符突然大喝一聲,雷薄當場七孔流血,墮馬而死。

    陣前連折二將,司馬懿知趣的回身陣後,便有鼓聲驅使兵馬開戰。一眾馬步軍如潮水般殺來,叫喊聲震天動地,單是聲勢已令我軍失了方寸。
    這群敵軍將我們各將領孤立起來,縱使我們能以一敵十,也要面對司馬懿所安排,數百人圍困一人的劣勢。能力最低的阿國首先不敵,座騎被刺死後,便遭十多名鬼卒押回敵陣。此刻正是英雄救美之時,我先咬破中指尖,將血抹在劍刃上,作狀施法。嚇得一眾鬼卒不敢上前,此舉正合我意,信手將劍一揮,一道紅光隨我的劍風舞動,紅光過處,鬼卒即被分成三數塊。
    如此神技協助下,我不用吹灰之力便驅散了阿國身旁的鬼卒,然後兩人合力替呂蒙解圍。這時我們聽到亂軍中傳來連串風聲,然後聽到黃忠大叫:「老將軍黃忠在此,神技百步穿楊,一千個來,一千個死。」令我們打消了救他的念頭。
    家康與半藏合兵一角,家康以筒槍砲轟鬼卒,半藏以鎖鎌不讓鬼卒走近,我們也讓他們打個飽,以免自己成為砲灰。
    一路上我們全力斬殺鬼卒,直殺至伯符跟前,他馬上說:「不用理我,快去救真田將軍。」然後他轉身大喝一聲混帳,數名鬼卒立即七孔流血而死,原來他真的懂得氣硬功,使我們急步離開,不想自己被波及。
    遇上真田幸村後,他立即說:「沒想到會反中司馬懿之計的,真田哪有顏面見各位將軍。」我馬上說:「依將軍所言,莫非送信予將軍的是司馬懿。」他從胸甲掏出一封信給我,信的下款確是司馬懿,我立刻笑說:「這回誤會已消了,晚生與將軍的勝負暫且放下,待殺出重圍再算吧!」他點頭,挺起十文字槍便隨我衝進亂軍中。
    一個時辰後,我們四人才離開那群亂軍,卻聽到陣內有人大叫:「天將軍別丟下我們啊!」真田馬上看一看我,我只能點頭便殺回去,他和呂蒙也緊隨著我,將被困的士兵逐一救出去。

    這場混戰直殺至中午,司馬懿才鳴金退兵。我們收拾兵馬後,只剩下不足一千人,便命令傳令兵快馬回汝南,要求程普率領一萬騎兵到虎牢關。
    在眾軍埋鍋造飯時,我們一起聽真田幸村的細訴,原來他在遠呂智軍攻破大阪城後,與親兵流落至新野城,獲得何進收為武將,期後更為何進屢破黃巾賊黨,而何進卻沒有依承諾出兵收復大阪城,令他萌生退意,適逢司馬懿的求救信來到,何進便使他率領一萬兵馬在此守候,卻險遭司馬老賊所害。
    為表誠意,我們也向他說我們的境況和理想,他聽後連連點頭,指天發誓願與我們一起討賊,此舉令我們看傻了眼。
    按幸村所說,虎牢關除了守將郭淮外,還有牛金和十常侍,加上馬步軍大概有萬多人。我便反問他說:「幹嗎董賊不從漢中經天水進長安,不但較平坦,而且距離近許多。」他搖搖頭說:「因為涼州落入上杉謙信的手中,他多次派兵攻打安定城,令董賊寧可取道新野經洛陽進長安,以免人質被上杉軍奪去。」我立刻追問:「那麼知否兩名人質是誰?」他還是搖頭,把我們的興致掃了近半。

    越過嵩山後,便是一條直路往虎牢關,看見山上眾多參天巨木後,我命令軍隊在此逗留兩日,伯符便問我說:「義兄,現在救人要緊,請勿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卻說:「昨晚有細作回報,敵軍與我們相距不足五十里,即是說我們會在虎牢關前相遇,假如不預先準備攻城器械,屆時我們很難取勝。」不過我也同意伯符的提議,便改令逗留一天,然後將井闌的圖紙交給工匠,讓他率領全軍以一天時間打做出來。
    這台井闌比他們所沿用的更大更高,目的是要居高臨下,從心理上和生理上打擊敵人,而且井闌兩側均垂下兩條長繩,以便闌上士兵逃生之用。同時還即席改良了強弩,將它從平伏的直射改成仰起的曲射,目的是要從上而下打擊關上守軍,加上為它增設四個車輪,方便士兵推它往不同位置攻擊。
    為安全計,當晚我要求伯符、呂蒙和幸村帶領五百輕騎趕路,務求在關前攔截敵軍,而我則率大軍從後接應。

    第二天我軍距離虎牢關不足一百里時,徐盛、董襲等人率領萬餘敗軍到達,他們說十日前妖妃妲己率大軍攻擊壽春和宛城,那妖女以妖術迷惑了眾軍,賺開城門後,兩人便率軍突圍,紀靈、祖茂和程普為了保護眾將的家小,先往襄陽城去了,魯肅則陷於亂軍中,生死未卜。我慶幸伯符不在軍中,否則他一定率軍往襄陽進發。我便示意他們整頓軍容,然後由徐盛以快馬追趕伯符。大軍則強行軍往虎牢關,期望於明日中午抵達。

    後記:各人終於有小試牛刀的機會了,而晚生則於下一場才略施小技,直叫守關嚇個屁滾尿流。
    首次發表日:070713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22 01:45 AM 編輯 ]

第五關    後門箭大發神威  天將威震虎牢關

    雖然隊中有一台井闌,不過大軍的速度並沒有減慢多少,在次日早上我們已經抵達虎牢關,與伯符的輕騎隊會合。
    伯符的面色不佳,看來是感到前景迷惘,剎那間失去目標。我只好安慰他說:「伯符別憂了,正是既來之,則安之。攻破虎牢關後,我們立即星夜趕回襄陽,組織兵馬取回壽春吧!」此時細作報告目標剛進關,我便宣布全軍開始行動。
    我和黃忠率先登上井闌,居高臨下傲視虎牢關,伯符、幸村等人則以騎兵在旁守護,伴隨井闌緩緩前進。
    敵將看到這井闌後,立即命令放箭。一陣陣箭雨便打在井闌上,可惜我早有此一著,已在昨晚替井闌覆上一層皮革,令箭不能刺在闌上。
    我和黃忠一起拈弓搭箭,他先連射三箭,三個鬼卒中箭倒地。我也來個連射三箭,可是射偏了,三枝箭打在城牆後,經數次折射後命中敵將的屁眼,令關上各人感到吃驚之餘,我們也看傻了眼,稍後我才回過神來,大叫:「敵將,晚生的後門箭滋味如何?」只見他曲著身子,要數名鬼卒摻扶才能下關。在旁一名大監立即大叫:「狂妄小兒,休得在此放肆。人來呀!給我打他下來。」這道娘娘腔連黃忠也受不了,但是我伸手阻止他,笑說:「太監是禍國殃民的敗類來的,休教他死的如此便宜。」然後拈弓搭箭,使勁的射出一箭,這箭也是折射了兩回,直中那太監的屁眼後,還有餘勁從前方穿出,痛的他立時死在關上。
    關上兩名將領一死一傷,眾鬼卒頓時亂作一團,吸引了一個太監上來,他看到那具屍體後,立即大叫:「快替郭淮夏惲報仇。」那群鬼卒才擁上關前亂箭打來,黃忠便大叫放箭,陣內強弩立即發射,以漫天箭雨回敬鬼卒。這陣箭雨從天而降,一眾鬼卒走避不及,被弩箭從天靈蓋入,在肛門出,成了一枝枝串燒。
    看見關上鬼卒已被驅散,我立即大叫攻城,陣中吳兵馬上舉起雲梯,如蟻群一樣擁上關上。
    此時關後再來一群敵軍,他們見狀馬上衝上來逐一推倒雲梯,害我軍摔傷摔死無數。我一怒之下跳到關上,一腳將眼前的太監踢飛了,然後轉身拔劍發狂地亂斬,嚇得一眾鬼卒蜂擁而逃,途中也踏傷踏死無數,才算是為吳兵報了仇。
    我俯身看關內時,中央放了兩架囚車,車旁有五個太監,加上近萬名鬼卒,使我乘時給他們一記下馬威。再次拈弓搭箭,瘋狂地發射五十多箭,每箭均是利用城牆或地板作折射,無一不是命中敵兵的屁眼,嚇得五個太監的褲子濕了,我才棄下弓箭,蹤身跳到關下。
    大概是他們驚魂未定,幾千人包圍了我也不敢動,我搖搖頭便轉身往關門行去,沒料到他們連這大好機會也不懂珍惜,我只好認命了。在關門前作狀地端詳片刻,接著跳起使勁踢了一腳,那根比人還要粗壯的門閂立即飛出,如導彈一樣直插在牆上,那聲響猶如雷轟一聲,將牆下的數十名鬼卒嚇死了。

    一眾吳兵擁進來之後,為了替眾兄弟報仇,吳兵們紛紛使用加速、熱血、氣迫、必中、鐵壁等精神指令,用以一殺五的驚人威力進行大屠殺,發狂地亂劈狂斬那群鬼卒,將他們殺個屍橫遍野,哭聲震天,死不了的紛紛向關外跑去,那五個手無摶雞之力的太監,早已經被吳兵們徒手打成肉醬,可以拿來捏人蛋餵狗了。
    我和伯符急步跑向囚車,卻見囚車早已經被人打開了,心想定是被那三個死太監押走了,只好急步追上去,其他人看到我們跑,便加把勁地追上來,那驚人的叫喊聲直傳至十里過外。
    大軍追了三刻鐘左右,終於追上三名死太監,也看到兩名女人質,一個身穿素服,容貌普通,簡直是中年村婦一名;另一個一套高叉旗袍,露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容貌則是妖艷之極,看見我們後,那副表情簡直是淫到入骨,濕至出汁。兩人也提不起我們的興趣,我更差點命令鳴金收兵,伯符卻在陣前大叫:「大膽太監,竟敢拐走良家婦女,還不快快放下人質,束手就擒。現在不是事必要你們說話,但是你們所說的一切,我們也會記錄下來,將來用作呈堂證供。」
    三個死太監立即捧腹大笑,然後有一個胖漢從後緩步進場,看他露出一雙「豪乳」的裝束,背負一門短砲和手執一柄流星槌,家康立即怒罵:「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的,石川五佑衛門。快將千鳥香爐還給我。」可惜那五佑衛門卻說:「德川老賊,有種的自己過來取吧!」便朝家康直衝過來。
    我和幸村立即架起兵刃,卻被家康喝退,看見他揮動筒槍,動作敏捷地與五佑衛門拼個死活,我們也不管他了。馬上將目標轉向三名死太監,他們明顯知道凶多吉小了,便將刀劍架在人質的頸前。我說:「又是這老套動作,我也看膩了。」信手擲出六顆彈珠,三顆同時打斷了刀刃,另外三顆則命中三人的下體,可能是他們早已閹了,結果是若無其事的拔足狂奔。
    這時後方傳來霍霍霍的三聲,三箭同時刺在三名太監的屁股上,三人不敢停下來拔箭,只是按著箭傷繼續跑。我只好接過黃忠的弓箭,再露一手後門箭的技法給大家欣賞。只見我連發三箭,便命中三人的屁眼,導致他們以餓狗搶屎之勢撲在地上,引來喝采聲不絕於耳。
    大概是五佑衛門不敢戀戰,他邊打邊跑,直至與家康拉遠了距離後,朝我們發了數砲,那些砲彈炸起大團煙霧,令他借霧逃去無蹤。
    當大家也相信戰事告一段落時,我卻不忘找出那個受傷的郭淮。經過吳兵們以精神指令探索來找尋後,終於在關上的廁所找到他,被吳兵們綁至關下拖到我們的跟前,看見那道從關上直抹過來的血痕,我便說他定是被拖至傷口爆裂,簡稱是爆肛。
    眾將七嘴八舌的討論會怎樣處置他時,伯符便直接問我:「義兄,這狗賊該如何處置?殺了他,還是閹了他?」我便笑說:「我要羞辱他。」然後從吳兵處取來一柄短劍,先在他的臉上刺上「虧將郭淮」四字,接著在他的背部刺上「董賊龜縮長安,恭迎天將虐打。」十二字,才放他回去。

    晚上我們選在關上露營,兩名人質,一個叫月英,一個叫濃姬,兩個也不是我們想要的目標。那個濃姬重獲自由後,連道謝也沒有一聲便走了。月英則知書識禮,連番感激之餘,還請求我們收留她,不過條件是協助她到晉陽營救馬超。
    馬超,這回有好戲看了,我爽快地答允,卻不忘問她知不知大小喬和孫尚香的下落,可惜她也是不知,令我和伯符有點不爽地倒頭睡了。
    每逢我想到董卓看見那則短信,一定是怒火中燒,拿郭淮或李儒來洩憤的模樣時,簡直連行軍也會笑出聲來。身旁的伯符不明所以,便問:「義兄,甚麼事這般好笑,你已經從早上笑至現在了。」我便將所想的一切告訴他,他也是捧腹大笑,卻不忘先往襄陽接回家眷。

    襄陽太守淺井長政早已在郊外恭候我們,我在閑談間向他提及雜賀孫市的信,他便在懷中掏出一封信給我,這封信說:

    「各位將軍:

    雜賀得悉各將軍成功營救兩名美人,衷心感謝,唯雜賀有要事在身,不能親身恭賀,謹以此信聊表謝意。有緣的話,定當親身再三拜謝。

    雜賀孫市」

    我便問淺井說:「這個雜賀是甚麼人來的,用一封信請我們到虎牢關救人,再用一封信來感謝,直是沒有誠意之至極。」淺井也附和,然後恭迎我們到府上小聚。

    在府上有一名美人恭迎我們,淺井向我們介紹說:「這是內子御市。」雖然她畢恭畢敬的歡迎我們,我卻猶如一盤冷水撥來一般,直叫我空歡喜一場。
    席間雖然淺井多次詢問我們的去向,可是我和伯符絕口不提,只跟他風花雪月地胡扯一大堆廢話。唯一讓我們感興趣的,就是他說起虎牢關的戰事,他說:「自從眾將攻破虎牢關後,說書的便連日細說你們的英勇,有一名叫天將軍的猛將,雙臂粗若庭柱,兩眼大如銅鈴,咆吼一聲可致山崩地裂。在他與一眾吳兵的攻擊下,十萬名鬼卒轉眼便向閻王報到了。」
    原來故事還有下文的,他接著說:「在那場戰鬥中,天將軍一手擒住賊將,信手一搖,那賊將全身骨頭盡成粉末,成了一團皮包肉醬。接著他一手拍在關上,關門馬上倒下,發出雷轟般的巨響,震破了全數鬼卒的耳膜,幸好他早已替吳兵施法,使他們有金剛不壞之身,不但雷轟耳伴耳不襲,猛火焚身身不傷。那群鬼卒怎會是對手呢,他們人人手執斬妖劍,然後一劍揮去一個死,二劍齊舞十個亡。不用半個時辰,十萬鬼卒便找閻王報到去了。」
    嘩!我真的要拜服那些說書人了,將我說成一頭怪物,而且故事中缺少一眾將領,使我感到尷尬。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行裝便起程,縱使淺井極力挽留,我們也不願留下來,事緣這座城太無趣了,不但沒有妓寨,連酒館也沒有,要我們多住數天,簡直比閹我們還要困難。

    後記:雖然獲救的不是大小喬,可是得到月英相助,加上有馬超的下落,使我們忘了失城之痛,向新的路前進。
    首次發表日:070714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24 12:0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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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關    難得一身好本領  情關始終闖不過

    離開襄陽後,我仍然擔心死剩的敵將牛金,畢竟在虎牢關一役他不在場。果然在第二日,探子回報說:「回報將軍大人,虎牢關一役後,敵將牛金才嫖完妓回關,途中遇上重傷的敵將郭淮。二人返回長安後,被董卓親手斬成十八塊去餵狗了。」這回好了,定是董卓看了那短信後,一怒之下處死兩人,如今我們少了兩名敵人了。

    為了方便行動,我先命令徐盛、董襲、紀靈和祖茂四人率領大軍,在晉陽城外五十里處下寨。為安全計,我和眾將先到晉陽外的小鎮,池力共鎮打探城內的近況。
    據說晉陽太守為伊達秀宗,跟隨當主伊達政宗效忠遠呂智,攻打汝南的兵馬便是從這裡出發的。我馬上命令程普回營,假如看見晉陽起火,立即率領兵馬攻擊。剩下的九個將領則到一客棧吃飯,順道再查探多點情報。

    客棧內坐無虛席,卻只有一老婦一少女在工作,當少女看見我們進門後,馬上說:「九位客官,包廂有一桌,不知合各位客官的心意嗎?」那少女長得一頭油亮的秀髮,一副清秀可人的樣子,雖然身材十分普通,不過已令一眾男人看得如癡如醉,連茶價貴一倍的包廂也願意。
    那名少女叫娜諾卡,與叔母一起經營這家客棧。她面對各人的戲言時,不但沒有發怒,還很有禮貌地應對,大概是家康注意到些甚麼,他笑說:「大家別再失禮了,人家已經有心上人了。」各人馬上靜下來,家康接著說:「試試看她的眼神!在看我們時,與看解元時是不一樣的。看來她注定是解元的了。」然後拍一拍我的膊,笑說:「解元呀!別叫人家失望呀!」我卻有氣沒氣的別過臉,全場立即笑起來,說我這把年紀還裝害羞的。
    人多永遠會礙事的。飽飯後,我要求呂蒙和幸村隨我進城,留下其他人在這裡。黃忠便說:「這個不行啊!聽聞晉陽有一間如仙院,近日來了一名河北名妓,眾兄弟也想開開眼界。」沒想到除了幸村和半藏外,其他男人竟然一起和應,逼使我改與幸村進城,留下月英和阿國,其他人自行找那間如仙院,寅時再在這裡集合。

    轉進晉陽的太守府附近時,一個身穿錦袍,頭戴獸面包頭鎧的將軍出現。乘他質問幸村時,我以讀心術看他的心,原來他就是我想找的馬超,而且他還與一名少年武將,名叫森蘭丸的人一起做客卿。這些資料已經足夠了,我便向馬超賠個不是,胡扯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後,一把拉了幸村離開。
    寅時過後,眾將才有說有笑的回來,聽說他們雖然看不到那名妓,卻以威而鋼臣服了妓女,那些妓女的浪叫聲異常驚人,而且家康還以一敵二,令全場嫖客在樓下為他吶喊助威。討論過後,他們連半點有用的情報也沒有,結果只有我那丁點情報。
    是夜,他們在房中載歌載舞,而我則獨坐後園,對月飲酒,又是那副思念的老樣子。
    稍後,娜諾卡身穿和服來到,問我可否和她小聚片刻,我當然是沒有問題。
    剛坐下來,她便說:「民女從來沒有想到,會有緣一睹天將軍的尊容的。」我心裡第一個反應是:「天啊!說書形容我是頭怪物,有甚麼好看的。」她接著低下頭,面泛紅暈地說:「還有……德川將軍正與叔母談論我倆的婚事。」我立即想:「果然是那老頭幹的好事。」便來個順水推舟。這時一陣涼風吹過,我馬上解下上衣給她披上,然後含情蜜蜜的凝望她雙眼,看得她的心也亂了,話也說不出口。
    這時呂蒙在屋內怪叫,打擾了我們的雅興,便進屋去興師問罪。映入眼簾的是呂蒙被大家壓在地上,他們異口同聲的硬說無事,卻沒想到趕走門外的傳令兵,我只好直接向他問個明白。
    他說:「回報將軍大人,我軍大寨正被鬼卒攻打,一隊為數二萬的鬼卒接近這裡。」面對此等大事豈容他們怠慢,馬上解散宴會,首先披掛出門,卻被家康喝停,我知趣地轉身說:「拜託阿國替我照顧內子了。」然後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立馬在敵陣前的正是馬超,他與我們眾人相見後,大叫:「賊將膽敢在此放肆,我馬孟起定教你們活不到天明。」這回糟了,又是一場誤會,馬上拉月英過來替我們辯解,馬超卻說:「賊將還敢用妖術惑我蜀國女將,馬孟起的正義之槍不會饒恕你們的。」說完便挺槍衝過來,我立即說:「呂蒙、黃忠、家康、半藏,你們四人先返吳營,馬超由我來應付。」然後挺劍衝上去與馬超打起來。
    不過這一戰的結果並非我們殺退馬超的兵馬,畢竟他以二萬兵馬圍攻我們四人,自然是以閃電般的速度走為上策,途中接走阿國和娜諾卡,跑得大家上氣不接下氣,才躲進鎮外一片樹林中。
    遙望吳營那邊,一名少年武將與呂蒙、家康和半藏三人打起來,他們竟然取不了半點優勢,還險些被那人的長劍毀容。這時伯符看不下去,隻身往敵陣衝去,我和幸村馬上追上去。
    伯符衝上去後,第一時間以旋棍卡死敵將的長劍,然後命令呂蒙三人協助徐盛等人。
    這一次黃忠仍然以那百步穿楊獨步亂軍中,加上家康的密集砲擊,將營中的蜀兵殺個落荒而逃。我、幸村和呂蒙怎會讓他們逞強,紛紛舞劍挺槍將蜀兵毒打。如此直殺至天明,馬超才鳴金收兵。
    收拾好現場後,呂蒙便問:「幹嗎他們會跑的那麼快?再過一兩個時辰,我們定會成為階下囚的。」家康說:「原因是袁紹的兵馬逼近晉陽,他們才匆匆回師的。」待我們飽飯後,袁紹的兵馬竟然在外叫陣。

    看見我們到達陣前,袁紹便大叫:「狂妄土匪,竟敢害我弟弟,奪我城池,今日我要你們人頭落地。」接著雙手一揮,兩個醜男人策馬而來,為首一人大叫:「文醜在此。」果然人如其名,望見這面相,真想衝上去亂棒將他毒打。另一人也大叫:「河北大將顏良在此,賊眾將下馬受死。」這個顏良比他更醜,讓小孩看了,一定會被驚嚇至哭死為止。
    幸村一馬當先迎了上去,揮舞十文字槍與文醜打起來,看他直刺與橫砍的動作,加上快如電光的速度,逼使文醜無法出招,只能挺長刀抵禦,冷不防幸村以槍柄將他打下馬,最後一槍把他梟首。
    與此同時,呂蒙也策馬迎戰顏良,起初他只能以斷戟作抵禦,卻在文醜死後,導致顏良分了心的剎那間,以斷戟直刺顏良的胸膛,一招將顏良刺下馬。
    眼看兩員大將同時蒙難,袁紹立即命令高覽和張郃出戰,同時命大軍出擊。
    雖然說袁紹家族四世三公,還深懂《易經》之道,可惜他完全不懂用兵。以五萬多步兵組成方陣,以龜速逼近我們,此舉可防止敵軍偷襲,還可以削弱敵軍的士氣。但是他不知我軍有對抗手段,先從營中發射大量弩箭,以漫天箭雨驅散方陣,走避不及的均被穿頭而死。接著才擂鼓前進,讓家康對張郃,半藏對高覽,其餘人等均朝袁兵殺過去。
    這回敵軍使用精神指令奇蹟,導致我軍不但傷不了他們分毫,還被他們以籐條重創我軍,情勢成了一面倒的虐打。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我和伯符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鳴金收兵,以免作無畏的犧牲。
    可是那袁紹卻死咬不放,然後擂鼓揮軍衝殺,逼使我不能忍受,隻身衝上去,用青鋒劍來開路,直指袁紹。正是擒賊先擒王,看我單騎飛至,張郃和高覽立即衝上來攔截,卻沒料到我會轉身發暗器,每人六發彈珠便遭打下馬。
    那個袁紹還不死心,當我衝至帥旗前時,竟然拔劍來挑戰我,說甚麼死期不遠雲雲。我只是一個欺身避過他的劍,便將劍架在他的頸上,逼使他撤走所有兵馬。

    這一仗我方死傷達七千餘人,不過在我們回鎮後,仍然受到英雄式的歡迎,說我們擊退了袁紹的兵馬。家康像是得勢不饒人,一把拉了我到堂前,使蠻力逼我跪下,然後命令月英抱娜諾卡來,令全場均不知他打甚麼主意。
    稍後娜諾卡和她叔母一起到來,家康站在中央宣布我倆的婚事,當我想出手反抗時,他已經一劍拍在我的頭上,說:「現在的你沒有說話的權力。」接著命令下人遞上清酒,讓他這個證婚人繼續儀式,我也有氣沒力的隨他意思了,反正早晚也要行禮的,早一點不是更好嗎?

    當晚大夥再次結隊到妓院,阿國和月英也知趣的失蹤,讓我倆佔用了整間房。原來他們早已準備了一切,在房內不但有紅燭鳳被等,還將床單捲起,示意沒有人躲在床下。
    我一把將娜諾卡抱上床,放下她時不忘來一陣熱吻和搜身,幾下動作便將她臣服在床上,接著才解開自己的束縛。我們肉帛相見後,我已經忍不住張口吸吮她的雙峰,誘使她發出陣陣嬌嗲的叫聲。稍後便游動至她的下身,先以指尖作連番刺激,她便受不了的扭動著纖腰,然後是我第一次的嘗試,以舌頭撩弄她的寶貝,驅使她大叫受不了,而且愛液更如洪水暴發,差點將我淹死了。
    為了給她難忘的記憶,我選用最傳統的泰山壓頂,用體重將鐵老二擠進去,剎那間便衝破了那堵貞潔的屏障,一下便深入了。這一棒痛的她流下淚來,我在舔走那淚水之餘,不忘從老二灌點潤滑劑進去,讓她快點享受交合的樂趣。
    看她放鬆了眉頭,我便以九淺一深輔以微速前進,逐步開發這處女地。短暫的不適被驅散後,我改用五淺一深輔以巡航速度前進,藉此啟迪她的性趣。
    在我竭力以動作遷就她後,她開始感到交合的樂趣,忘我地透出那嬌嗲的叫聲,像是鼓勵我再進一步。我馬上改用二淺一深配合高速前進,瞬間的提速將她送上九重天外,呻吟漸變為高十度的浪叫聲,而且雙手緊抱著我之餘,還扭動纖腰來配合。不久便感到一股暖流湧來,將沒有防備的我打下馬來,不自覺的將精華全部奉獻到她的體內。

    第二天一早,大家伴隨著陣陣呻吟聲回來,我馬上穿好衣服出房迎接。噢!主啊!昨晚發生了甚麼事?眼前有六具喪屍搖搖晃晃的進來,若不是有月英和阿國扶持他們,我早已經拔劍斬妖了。
    他們看到我後,為首的一個便說:「義兄,你要為我們報仇啊!」聽到這聲音,我便大叫:「伯符,是誰將你們打成這模樣的?」身旁的胖子便說:「那是我們進如仙院後,立即被四個人包圍,他們說甚麼用春藥來嫖妓,是不道德和不能接受的事。」我馬上說:「怎會有這麼強悍的嫖客的,你們別說是與達摩祖師和四大護法過招。」伯符說:「他們自稱甚麼四大淫俠,好像叫……東淫西賤……南鹹北濕,擺好架子後,便不問情由的打我們。」呂蒙立刻和應:「我們只是眨了一眼,便遭他們打成這樣子,結果連對方的名字也問不到。」天啊!看來我們該加強鍛煉了,否則便成了我一人的獨腳戲了。

    後記:上得山多終遇虎,拜得山多終遇鬼。這回終於嘗到慘敗的滋味,欲知身後事如何,請候下回大解。
    首次發表日:070715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25 02:12 PM 編輯 ]

第七關    人情勢利古猶今  誰識英雄是白身

    自從在晉陽被袁紹重創後,我們連日晝伏夜行,狼狽地到襄陽暫避。要命的是,月英幾乎全程不停跟我們道歉,說甚麼她不該要求我們救馬超,不該棄下壽春不理,進軍晉陽等等一大堆,結果將我們的士氣推進深谷。幸好淺井不但給地方我們暫住,還親自召集軍醫為各人療傷。
    某一晚間,我和伯符正在城牆下踱步,路過軍營時,看到數名吳兵驅趕一名乞丐。我們第一時間跑上去阻止,那乞丐馬上淚流滿臉的感激不盡,還要求欣賞我們的兵器。我不假思索便遞上青鋒劍,反正這乞丐手粗如掃帚,一拳便可歸天了,怕甚麼。伯符略為遲疑後,也交出旋棍。那乞丐看了良久,便向兩套兵器吐一口濃痰,我馬上按住伯符,因為他正想揍那乞丐。
    乞丐不但連吐數口濃痰,還將兵器朝地猛打,一眾吳兵也控制不了,可是沒有我倆的命令,否則早將乞丐踏扁了。稍後乞丐用衣袖抹拭兵器後交還,不過他交來的,已經是獲得強化的旋括棍和新青鋒劍。此情此景,我當然拉著伯符一起跪下,叩頭並以雙手接過兵器。乞丐便笑說:「果真是青出於藍。我乃魯班先師也!」便腳踏彩雲,乘風西去。
    此事馬上惹起全城哄動,全城不論是平民還是士兵,均擁到全城唯一的車公廟上香,祈求一支好籤,逼使廟祝強行控制人流,加上改為十二時辰營業,結果也用了四天時間才滿足了所有人。
    還神事件告一段落後,娜諾卡便在會議上說:「其實……我也是工匠來的,只是叔母怕我會遭遇不測,才不容許我說出來。」伯符立刻說:「我想起來啦!當初那群鬼卒出現時,幾乎全國的工匠也被他們抓去,加上妖女妲己施展妖法,結果是我們的武器全是最低等的,而他們卻擁有最好的武器。」我點點頭說:「那麼事情便好辦了,我們取回壽春後,由娜諾卡訓練一批新工匠,軍械的問題便解決了。」

    第二天,我和家康一起找淺井,希望他可以借點兵馬給我們,從妖女手中奪回壽春。不過他卻潑了一盆冷水,說:「現在的壽春已是戰火連天,昨天擊退武田軍,今天是織田軍來,明天是伊達軍,假如你們也去壽春,肯定是凶多吉小的。依我看來,鄰近的小沛是較好的選擇,雖然它是座死城,卻是沒有軍隊感到興趣。」聽他這麼說,我們便選擇了重建小沛,構築我們的堡壘。

    我們一行三千多人遙指小沛而去,途中給伯符重遇韓當和鬫澤,雖然他們能力不高,也可以減輕負擔。
    第五天,我們進入江夏的範圍,沿途不見有董卓軍,只見偶然路過的大和士兵,我與阿國去詢問他們,誰料他們說此城剛被明智光秀攻陷,他們正在準備明日歡迎信長的場地,我們知趣的離開了。
    家康聽後,發出一聲感嘆,說:「這個織田信長人稱戰國第六天魔王,畢生崇尚武力,對敵人毫不留情,曾多次率兵攻打妹夫淺井長政。」我們感到愕然,怎麼會連親人也攻擊的。這時我聽到數里外有號角聲,便獨自策馬至附近山崗搜索,呂蒙和伯符馬上追上來,還第一時間找到北方山崖下的黃巾賊,帥旗寫上地公將軍。在黃巾賊的不遠處,有一隊兵馬與他們對峙,大概是織田信長的軍隊了。
    伯符說:「義兄,這個張寶略懂妖法,織田軍可能會不敵的,我們前往協助好嗎?」我點點頭,便回去點撥兵馬上陣。

    當我軍抵達時,織田軍已被龍捲風吹個七歪八倒,全無陣形可言。呂蒙正想出手相助,卻被我阻止,我說:「現在不該管那隊織田軍,先擊退張寶再算吧!反正對方根本不認識我們,別浪費時間游說他們合作了。」然後揮軍直指張寶的軍隊而去。
    眾吳兵大概想挽回聲譽,再次使用加速、熱血、氣合、鐵壁和必中等精神指令,用以一敵五的威力瘋狂地攻擊。大概是敵人沒有防備我們,吳兵只用了兩刻鐘時間,便殺出一條直通張寶的血路來。
    張寶不甘示弱,唸咒召來漫天烏雲,雲中湧現一大批天兵天將,射來的光箭將我軍冷成一根根冰棒。該我出手了,我以中指尖的血抹在劍刃上,然後在身前使勁地橫掃一劍,一道紅色的龍捲風立即衝進敵陣,瞬間便將那些天兵天將颳上半空,撕成無數紙屑後消失了。
    一招不靈,張寶馬上再唸咒,這次召來礌石圓木滾過來,黃忠立即射箭擊碎了兩顆礌石,呂蒙則揮戟劈斷一根圓木,伯符卻以雙手接過一根圓木,大叫一聲,將那根圓木擲回去,正好命中張寶的臉,還有餘勁將他釘牢在石壁上。
    三路兵馬看到張寶慘死後,織田軍立即發起衝鋒,瞬間便將黃巾賊全數殲滅,使我們的招降行動落空。這情況豈容我忍受,便孤身衝進織田軍中,與主帥討論。大概是他們不認識我,結果我們從討論演變為臭罵,不但辱罵對方的祖宗,還惹來織田軍拔劍示威。
    這僵局直至一陣陣高傲的笑聲出現而停止,織田軍立即讓出一路恭迎將軍駕臨,不久一名身穿黑盔甲的將軍策馬而至,他對主帥說:「丹羽長秀君,我在營外已聽到你的叫聲,是誰令你如此氣結的。」看他那高傲的態度,若不是我已成家,一定脫光他的衣服遊街示眾,以解心頭之恨。但是這丹羽長秀卻很恭敬的說:「回將軍大人,是這暴民無故生事,在下正想把他打出營外。」看來這個定是織田信長了,他回頭望我,說:「少年人,我已聽說你率眾破了黃巾賊的妖法,別妄想憑這點能力,來向我信長邀功啊!啊哈哈哈哈!」此情此景還有甚麼選擇,當然是不發一言地回去,以免伯符率軍來挑戰。

    五日後我們抵達小沛,眼前只有一片廢墟,崩塌的城牆下還有不少腐屍,而且城內連水和糧也沒有剩餘,隨地可見一群群比貓還大的老鼠。
    我仰天長嘆:「天啊!這種鬼地方哪時才能消失的?」伯符拍拍我的肩,說:「義兄,只有天下太平後,才能實現你的宏願,現在先把這裡收拾,重建城池吧!」全數吳兵一致嚮應,馬上動手埋葬屍體,填平發臭的渠道,清掃街道等等。
    當晚的會議上,我將構思的城池規劃畫在布帛上,先將原地擴大至一千畝,城內分成四區,東南兩區安置百姓,西區闢作工坊,北區劃為營區。預計這城可容納五萬人,鬫澤便說:「假如將農民移居城外,那麼城內便能納十萬人,將軍械也頓積於工坊的話,營區可以安頓五萬兵馬,對我們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聽後各人喜上眉稍,我立即將城市規劃的工作交給鬫澤全權負責。
    雖然我們只有三千兵馬,但是小沛的重建工作開始後,附近各郡不停有人口遷過來,令小沛的人口暴增至三萬人。結果將原定半年的修復工作,縮短至一個月便完成。期間我和娜諾卡也忙個半死,她負責我軍的軍械製作和訓練工匠;而我獨攬了軍隊的操練,當然連那群武將也在訓練之列。首先每個士兵在雙手雙腳套上一斤重的鐵環,武將的環則是二斤重,連我、伯符和家康也不例外,令我氣結的是,半藏推說要打探鄰近各郡的情報,一去便是兩個月,躲過了這種鍛練。我還宣布不論吃飯訓練還是耕作,人人都要載上鐵環,否則作違軍法論。此舉雖然可以加強體能,卻害苦了自己,真是自討苦吃了。

    一個月後各人為慶祝小沛完成,紛紛提出多項活動,相反伯符卻要求檢閱三軍,說是看看我的成績。
    經過一個月的艱苦訓練和招募,士兵已增加一萬人,他們在檢閱時行止有序,舞動器械時更是技驚四座。伯符立即問我:「義兄你是怎樣訓練的,他們比虎牢關時還要強多倍,可否指教伯符一二。」我搖搖手中羽扇,笑說:「雖說天機不可洩漏,不過我還是教導他們半分仙術。針對他們體能不足,便命令眾軍日夜套上鐵環操練,而且閒暇時全軍不是務農便是打獵,體力怎會不強?」呂蒙便問:「率領士兵務農,歷代兵家也沒有這一套啊!」我仰天笑了數聲,才說:「這是仙界人人必學的一門,稱為料理農務系,別名屯田制,省下不少人力之餘,還可以增加糧食,簡直是一石二鳥。」
    稍後到戰車兵表演,立即吸引了全場的注意,看那車首置一衝角,上有三名士兵,一人操作戰車,兩人分別持弩和長刀。在營區上飛馳,好不威風。家康問我:「這是甚麼怪物來的?連我也不曾看過。」我說:「這戰車名為獨角獸,在平原上左右衝突,威力比騎兵更強,而且車上包裹一層鐵甲,步兵弓兵均不被放在眼內。」伯符看後十分歡喜,命令打造百來架這種戰車,還依我的意見,將小沛的街道全蓋上地磚,使這車更能發揮它的速度。
    有了這些成績,連我也想試試他們的成效,便主張率兵討伐據守彭城的黃巾賊。我、幸村和伯符三人,率領一千兵馬,十輛戰車,朝小沛鄰近的彭城出發。

    據守彭城的賊首是高昇,他在隊伍列陣後被嚇呆了,事緣我將十輛戰車披上彩布,車前更掛上獅頭,使它更像一頭野獸。為了提高士氣,伯符親自擂鼓,我和幸村立即策馬衝進敵陣,一眾獨角獸在後緊隨。
    那群黃巾賊抵抗不了三刻鐘,紛紛拔腿逃跑,立即被我方騎兵以繩索鞭打,怒罵與哀怨之聲不絕於耳。那高昇看到這情景也無心戀戰,馬上單騎逃回山寨,可惜遭幸村擲出的十文字槍打下馬,首級成了幸村邀功的物事。
    這一戰我們獲得士兵二千人,戰馬三十匹,軍資器械不少,大大鼓舞了我方士氣,也使伯符放心將軍務委託於我,自己全心去找尋失散了的將領。

    三日後,娜諾卡替我們的兵器完成改良,分別有家康的砲烙槍,黃忠的大盤刀,月英的武鬥戈,呂蒙的剛斷戟,幸村的赤龍槍,阿國的舞傘,半藏的首薙鎌。得到這些新兵器,令家康笑說我得到一個賢內助,沒有枉費他那牽紅線的功勞。
    始終我們不甘安於現狀,馬上動員修築連接彭城的磚路,還在彭城修建一座城池,以作犄角之勢,成為小沛的一道屏障。

    吳國復興的傳言自此流傳出去,令我們得到一萬平民之餘,還與魯肅和凌操重逢,他們還帶來徐州太守陶謙的信,說陶太守自知將不久於人世,望我們可以接替他守護徐州,如此他會於百年之後保祐我們。讀完這信後,我第一件想到的,是坐鎮江夏的織田信長,加上擁兵陳留的伊達政宗,他們一定會乘虛偷襲小沛和徐州,逼使我們首尾不能相顧,進入兩頭不能抵岸的困局。

    後記:我軍終於找到新根據地,可是面對眼前的誘惑,我們該接收,還是放棄,實是很難做的決定。
    首次發表日:070716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26 11:26 PM 編輯 ]

第八關    曲有誤時周郎顧  一步三計說公瑾

    貪心永遠是人的本性,我們又怎會是例外呢?不過為保小沛不失,這次徐州之行,我只帶了伯符和娜諾卡,一千騎兵隨行,以免被人說我們是趁火打劫。另外指派家康為主帥,呂蒙和月英為副將,率領七千士兵坐鎮小沛,黃忠、幸村和阿國守護彭城,指揮五千士兵,剩下的二千兵馬由徐盛、董襲和凌操指揮,作為雙方的支援。

    進入徐州城後,陶謙派副手陳登迎接我們,沿途他用旁敲側擊的方式,試探我們的虛實。若能被他為難的話,我這個天將軍便要回家了。
    探望陶謙後,我知道他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卻苦於禮教不能直說,只好與伯符和內子於城內閑逛。
    雖然徐州人口達十萬之眾,可是城牆日久失修,單是城內所見,已有十七八處崩塌。假若敵人來攻打的話,單憑城內二萬步兵和這破城牆,不消三日便高奏凱歌了。大概是陳登也看到這問題,可是礙於陶謙的情面,不能有求於我們。
    午飯過後,陶謙親手將官印交給伯符,還說了一大堆好說話,可惜伯符硬是不要,老是推說不能乘人之美等等廢話,他這副口不對心的醜態,連我和內子也受不了,便私自潛逃到街上,借機會二人漫步於花間綠蔭下,渡過溫情洋溢的二人時光。
    我們行至河邊時,聽到一陣柔和的笛聲,使我聯想到黃昏的襯托下,漁船滿載漁獲返回碼頭的場景,便好奇的走近河邊,看到一個身穿大紅錦袍的男子正在吹笛。可能是他發現了我們,便改吹一支激昂的曲調,聽這曲猶如看到千軍萬馬奔馳,兩軍對戰的場面。使我不禁上前與他聊天,他聽了我的介紹後,便說:「駱天龍?莫非是虎牢關上大破董賊的天將軍?」我點頭,他立即拱手施禮說:「幸會,晚輩姓周,名瑜,字公瑾。能與天將軍相遇,實是三生有幸,若不嫌棄,晚輩請將軍喝杯水酒。」周瑜有請,我怎會推卻呢!馬上拉內子與他到酒樓一聚。
    在飲酒間我對他說了到徐州的目的,他若有所思的和應說:「晚輩也聽聞陶太守的事,傳聞武田家和織田家也派使者來拉攏,可惜一一被陳登拒絕,他說漢室社稷不能委託大和人,結果害徐州與兩家結怨。」他沉思了片刻,繼續說:「晚輩也算出,陶太守將不久於人世,若能求得將軍接管徐州,則兩家兵馬便不敢來犯,實是徐州百姓之福。」
    難得與周瑜相聚,我當然借機會游說他與伯符相見,可惜他推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待今夜三更,我們自會於城外相見,屆時望將軍手下留情。」然後轉身便走,卻不忘先找掌櫃付酒錢。

    我將與周瑜相見的事詳細的向伯符說了一遍,他馬上說:「假若是真的話,今夜來偷襲的軍隊便是他率領的,不過偷襲是假的,他改投我們才是真的,所以才請義兄屆時手下留情。」我也希望伯符所說的是真話,能有周瑜這軍師協助,我便可以分身去招降山賊,壯大我軍的陣容了。
    是夜三更,陶謙終於歸天了,據陳登所說,剛才有一名女子出現在陶太守的床邊,那女子打扮嬌豔,比平常歌妓更是誘惑。結果不難想像,定是陶謙受不了該女子的美色,刺激過度而死於馬邊風了。此話何解,這老鬼連起床的力氣也沒有,何來能力與女子行房,那麼不是馬邊風又是甚麼?
    故事當然還有下文,傳令兵匆忙地跑進來,報稱城外有數萬兵馬列陣,為首大將正是周瑜。我和伯符馬上披掛出陣,期望他不會臨陣變掛。

    出了城外便看到漫山火光,氣勢之盛壓倒了我方一千騎兵,令我後悔當初應該拉陶謙那二萬兵馬助陣。為了假戲真做,伯符馬上衝進去與周瑜纏鬥,而我的目標則是一旁的副將妲己。
    大概是她不知我們的計劃,一馬當先的衝過來,面對這個衣著誘惑的對手,我自然不會在馬上與她打,乘她策馬跑近時,突然大腳一伸將她踢下馬,然後自己也下馬跑過去。
    不愧是妲己,她只是捲縮在地上作飲泣狀,期望以這副媚態使我心軟,但是老子不吃這一套,當先以六顆彈珠打過去,痛的她發出數聲呻吟,聽的我連毛管豎起,而老二卻龜縮在褲內。
    我站在她身旁時,她露出一絲冷笑,兩顆名為傾國的圓球衝過來,我馬上拔出新青鋒劍擋格,她卻乘時一手抓我的褲頭帶,另一手作勢要掏老二出來。我怎會讓她得逞,一掌打落她的手,同時將她推開。
    她勉力站起來後,笑說:「我才不信有男人會不好美色的,現在讓我證實給你看吧!啊呵呵呵呵!」天呀!這刺耳的笑聲簡直無人能及,而她在衝上來時還不停扭動蛇腰,搖擺的雙乳簡直會脫衣而出,我相信其他男人看到也會強姦她。
    她以雙手拍我的膊時,順勢將嘴移近,從那道氣息裡嗅到陣陣春藥味,可惜我不是推開她,而是以穿心龍爪手來一記胸襲,氣力之大導致她大聲叫我放手,但是不論她如何拍打我,我還是不會如她所願。我將全身的熱量凝聚在雙手,經掌心傳至她的乳房內。
    不過是瞬間的功夫,便感到她的奶水開始沸騰,而且乳房更是紅的發亮,痛楚導致她以全力將我推開,冷不防那薄如輕紗的舞衣被我撕破,結果她在後退數步後,那輕紗隨風而下,使她一絲不掛的站在陣中。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全相,全場士兵也將目光轉到這邊,像喪屍一樣垂涎三尺,伸直雙手緩緩走近。我便笑說:「妲己,你再不走的話,我便捉你去充當慰安婦,讓一眾吳兵快活快活。」這話氣得她轉身便走,也不忘掉下那句會牢記我雲雲。

    這次除了重遇周瑜外,還有他率領的三萬步兵,充實了我軍的陣容。他更主張伯符接過官印,將徐州納入吳國。
    經伯符的介紹後,他先是一呆,可能是沒想到伯符會拜我為義兄,然後自然是尊我為義兄。只可惜他並沒有半點情報提供,令我有種白忙一場的感覺。
    散會後大家各自回房,突然一股沖天的煞氣從房內傳來,開門後只見娜諾卡手持炫彩衝擊杖,渾身泛起藍光。此種情況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傳令眾人立即疏散,以免傷及無辜。
    娜諾卡強忍著怒火說:「你說,你剛才與那妖女做了甚麼?」我當然是低聲下氣的細說了剛才的事,她卻不接受我的解釋,反問我說:「剛才是我親眼目睹的,你將那妖女打下馬後,以雙手胸襲她,而且妖女的胸上有兩隻火紅的掌印,你不是對她有意思的話,還有甚麼目的?」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我馬上死口否認對那妖女起色心外,還不斷叩頭認錯,那聲響連屋內的人也聽到。
    受了這道歉攻勢的軟功夫,不論誰人也會心軟的,而且娜諾卡也靜下來,煞氣減弱了一點。大概是她的怒氣消減了,我便滿心歡喜的抬起頭來,只見她以衝擊杖指著我,說:「這回你唸詩也無用了,閉眼受死吧!」然後便是一頓兩個時辰的毒打,其衝擊力之大,連大屋也震塌了。
    幸好我的身手不弱,在屋樑塌下前捨身保護內子,獨力承托了那些瓦礫,但是她暈倒了,導致我匆忙抱著她跑出街外找醫師。事後吉平醫師替我療傷,我馬上問他內子的情況,他說:「將軍別慌,夫人只是怒氣攻心加上略感風寒,服藥後注意休息,其病自癒。」他紮好布帶後,繼續說:「只是將軍的傷勢不輕,看來這個月也不宜勞動,否則舊患復發,可致殘廢。」
    出房時看見大家齊集在醫館內,看見我沒大礙,伯符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家康卻加油說:「這回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了。」呂蒙也和應說:「日後我們出外也不能與將軍外出了,要不然夫人問罪時,我們一定受不了的。」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談笑,而我則無力發怒,親手抱內子回去。

    稍後的一個月,公瑾暫代我的軍務,讓我好好的休養。說實話,我怎會安坐家中,整個月到工坊閒逛,教導工匠們用火加工木材,燒製焦炭作燃料外,還有精鍊黃銅等等,使工坊的產量和質量提升不少。
    期間還有改進衝車和霹靂車,使它們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還研製了葡萄彈和火球彈,葡萄彈是以會紙包裹的三十顆石球,拋擲到敵陣上空時,會紙馬上破裂,石球會被分散到一片大範圍,加強敵方的傷害。火球彈則是將硫磺、硝石、木炭和黏土混合成球狀,三十個土球用紙糊成球狀,燒著後投進敵陣,轉眼便將敵營燒成火海。
    這些新武器進行試驗時,伯符和家康也大聲叫好,也要求工匠製作它數十台,以作攻取壽春之用。
    我的身體痊癒後,家康從外間帶來二百把種子島,問我能否加以彷製然後生產,這個當然沒有問題,而且內子還會將它改良,大幅提升威力。不過我卻懷疑它們的來歷,便問家康說:「要生產它們不是問題,只是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得來的?」家康馬上笑說:「這是我以二十萬斤米,十萬斤粟向武田家換來一百把,另外一百把則是從袁紹的軍隊處劫走的。」天啊!幹嗎還要惹怒袁紹呢?而且他只帶來五百發子彈,真是有個屁用了。
    屈指一算已經個多月沒有近嬌妻了,難怪她當晚這麼大脾氣的,為夫能做的除了請罪,一親香澤外,還有何事呢!
    當晚飯後,她為了研究種子島而秉燭夜讀,我便從旁奉上清茶,她大概是我心意,擱筆侍奉我上床。這次我仍然以一副溫柔體貼的巧手,為她解開羅衣,然後輕撫她全身。沒多久她便受不了,雙手抱著我的頭來索吻,我們馬上雙舌交纏,唾液滿溢。
    她解開我的衣裳,看見當晚的創傷後,雙眼馬上泛起淚光,以手撫慰之餘還親吻它們。我示意她伏在床上,然後托起她的纖腰,使她像母狗般趴起來,好讓我從後而進。這一式怒漢推車的確省力,不論我以五淺一深輔以巡航速度,還是以三淺一深作全速前進,我也是很輕鬆,很快便將她推上高峰。期間我還貪婪地揉弄她的乳房,導致她的呻吟聲高了六度,還不時拍打床頭,使我不自禁地以高速衝刺。這次我忍受了第一道暖流,卻在接下來的第二道暖流中失手,乖乖獻上我這個月的積蓄。
    第二天起床後,她仍然倚偎在枕邊輕吻我,低聲說她昨晚很滿意,期望今晚還可以再來,可是我今天要回軍營,也不知有沒有精力再度春宵了。

    後記:雌老虎終於現形了,不知她會否與繼室大打出手,我真是非常擔心。
    首次發表日:070717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5-28 12:23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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