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我跟大姐研究能引起男人性趣的性虐體罰, 如何超越只是忍受痛楚的折磨, 去到享受被心愛的人鞭打。她用自己的身體示範給我看, 又對我進行了鞭打, 讓我找到那種感覺。就在剛好差不多找到之際, 驚見門外站著一個人, 想必是我的叫聲和呻吟蓋過了, 連有人開門進來也沒有察覺。
那人正是大奶奶, 我們之前安排事情弄了不知多久, 討論性事, 體驗性虐又不知過了多久, 她已經結束聚會, 回來了。
"妳們在幹什麼?" 大奶奶吃驚的問, 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的確, 這個很難有一個合理的說法混得過去, 我和大姐兩個人從頭到腳都一絲不掛。大姐塗了藥膏, 但沒有那麼快見效, 屁股上都是紅紅的籐條印, 又光著身子, 執著籐條, 鞭打同樣是光著身子的我, 我還放浪地呻吟, 高叫還想再要。一切都被奶奶看到了。
"大奶奶, 是我不好。" 大姐率先開口說了, "是我跟四妹談性, 然後說到性虐, 如何令老公感覺更刺激慾罷不能, 我提出了示範一次給四妹看, 讓她先對我鞭打, 然後再讓她感受一次。"
"怎麼玩起這種事來?! 夫妻間親密的事本來我不應該過問..." 大奶奶說, "但妳們都一同服侍同一個老公嘛, 兩個婦道人家玩成這樣, 這成何體統?"
"不, 奶奶, " 我插嘴說, "不關大姐的事, 是我先提起性虐這玩意的, 也是我先打了大姐, 是我的錯。"
"兩個都錯!" 奶奶打斷我的話, "阿慧, 我本來以為你應該最識大體, 怎麼居然是你幹出這種事來? 你... 你說如果看見的不是我, 是其他人, 那怎麼辦? david 怎麼辦? 兩個老婆寂寞成這樣? 唉!"
"奶奶! 不用說了, 是阿慧錯了, 奶奶要罰就罰我吧, 我是最大, 做壞了榜樣, 給我雙倍責罰, 我什麼都願意接受。奶奶不要動氣, 壞了身體!" 大姐哀求著說。
"奶奶, 我也一同受罰, 事件我都有責任.." 我說。
"我說妳們先穿好衣服, 這事... 待會再說!" 奶奶忽然意識到我們還是赤裸裸站在那裡, 門也打開著。然後她就走了。
"大姐... 是我連累了妳... " 我羞愧地說。
"關你什麼事? 是我提出在先的, 這事妳就別爭著認錯了, 後果可嚴重的, 這種事情, 要罰下來妳未必承受得起!" 大姐說。
"不, 不管怎樣, 我都有責任。"我說, "雖然不知會怎樣, 但要負擔後果, 我不能置身事外, 看著妳一個人受罪..."
"嗯, 那就等著吧。適當時候, 奶奶自然會叫我們過去。"
"要不要告訴david?" 我問。
"不, 不可以。這反而更加難看, 不要把他也捲進去, 沒再過幾天就祭祖了, 那天之前一定會有定案的。有什麼後果什麼懲罰, 我們自己默默受了就好。david 知道的話一定會替我們求情, 但被奶奶知道他跟我們玩這些玩意, 妳知道傳統的思想, 性生活就是傳宗接代嘛, 我們沒能好好生兒育女, 卻教自己老公這些奇怪玩意, 奶奶受不了的, david 也難處理。"
"也對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就這樣決定吧。"
"但其實呢, "我再問, "這最嚴重會有什麼後果?"
"這個我也不清楚, 畢竟沒有發生過..." 大姐說, "可能算是[跟親夫以外的其他人苟且]吧, 如果這樣的話, 是家規中相對最嚴重的其中一條, 罰得挺重的, 因為對家族來說是個相當大的侮辱。"
"嗯, 黎家的家規真的很嚴啊..." 我說。
"是啊, 有個故事妳未必聽過, 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
"什麼事?"
"就是黎家家規, 的確有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但一開始時其實相對寛鬆, 直到清朝左右吧, " 大姐說, "你見過祖宗神主牌之中, 其中一個不是刻了首讚頌的詩嗎? 奶奶跟我說過, 大概是那一代人本來犯了事, 挺嚴重, 本來是要殺頭的。那人也是個獨子, 已經關進了牢房裡了, 當時他爸爸快要不行了, 就跟當時的縣官求情, 回去見爸爸最後一面, 約定事情結束之後, 會再回來受刑。這種事發生的不多, 外間肯定有傳言人都放出去了, 怎麼可能再回來, 這縣官也死定了, 肯定成了代罪羔羊。但結果那人真的守諾言, 辦好喪事之後自己回到衙門裡等候處刑, 事件傳到京城了, 皇帝也吃了一驚, 被感動了, 下旨放了那位祖先, 還親自題了首詩表揚他的孝義, 就是牌上那首。如果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黎家那個時候就已經沒有了, 因為他還沒有子女嘛, 後來出獄了他當然有結婚生子, 不然今天妳和我都不會在這裡出現了。就是自從那個時候開始, 黎家對家規的執行嚴格了很多, 就是告誡後代, 類似的事不能讓它再發生。大概就這樣了。"
"原來如此..."
然後, 餘下的下午過得相對地平靜。
晚飯之後春姐過來, 讓我跟大姐到奶奶的房中, 她有事要跟我們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