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寬頻哥』,英文名Marco,真名不便在這裡透露了。我是個家居寬頻網絡的安裝員,在香港寬頻的外判公司上班。今年廿八歲,我可以說是食物鏈中的下游生物,是最前線的安裝技工,除了每天早上要回九龍灣的公司報到、接單,我基本上整天都外出。但比起大公司的行家,我這家外判的小公司最好的福利,便是有公司車,雖然是架爛錢七油渣Van仔,但可以把所有工具、零件放在車上,不需要手提拿著搭公車,真的已是很幸運了。
平日,我不是在維修車上便是在客戶的家中工作。每天一個小時午餐,若然多單,又幹過時了,便可能要買老麥在車上吃了。
我有個多年的女友Diana,是住屋邨時認識的,青梅竹馬那種。拍拖十年後,半年前,她說要到澳洲參加表哥的婚禮,一去便沒有回來了。我老媽和她媽媽也稔熟,聽她說女友認識了當地產經紀的伴郎,兩人一拍即合,她便嫁了那人留在那邊坐移民監了。
這卻不是事實的全部,聽她的好姊妹Christy說,她其實是婚宴那晚喝醉了,那伴郎假紳士的說要送她回家,怎料卻接了她回自己家裡。婚禮上的女生都打扮得很美,Diana也不例外,那伴郎色心起了,乘她喝醉便硬來,女友那樣便給上了。
Christy卻說,Diana解釋,她人在異鄉,那伴郎整個婚禮安排時期都細心照顧,漸漸也有了些好感。被壓在床上強來的時候也是半推半就的,事後她也不敢對別人說,本來打算立即回港。怎料那人卻又死纏爛打,說要甚麼道歉,兩人談了一個下午,結果?!
結果便又鬧到床上去,這次當然是妳情我願的來真,還不只一遍!女友心虛了,不敢告訴我,亦不敢面對我,更索性留下多數天搞清楚心事。Diana表哥難得表妹遠道而來,便和她到處遊玩,那伴郎面皮卻又很厚,總是跟著她,車出車入,女友家人當然不知兩人當中的鬼混,更是樂意多個人陪伴啦。
最後,Diana和那人再相對多幾天,竟然真的變了心,決定和他一起了。
我傷心了好一會,幸好Christy~罕有地,是Diana眾好友當中唯一不討厭我,更和我算是很談得來。我朋友不多,這段時間她也給我不少安慰。聽她說,她也很嬲Diana,說她突然二話不說便跟了那人留在澳洲,再不回來,很不負責任!!最少限度也要給我個交代,Christy說,十年了,分手即使不見面也應該打過電話來,那人竟然可以不聞不問,隻字不說,真的很冷血!
我卻倒沒有她那麼大反應,變心便變心,說甚麼也沒用,那伴郎條件確實比我好多,跳船也是應該的。
便是如此,哭喪半年了,我今天決定重新做人!
早上,吃過早餐便回九龍灣的公司。這刻我們便開早會,我們這些外判的『細艇』基本上要做足十八區的,所以公司都會負責開車的燃油費用。我年資最淺,所以被派的維修車當然是最舊的!公司有三個全職師傅、五個兼職,太多單時候才會找兼職,通常還是夜更,更沒有車輛供應,但每單收的費用卻比我們幾個全職的高五成左右。
我們的老總是個中年肥佬,叫『偉哥』。偉哥說完一些工作安排,複述了些投訴個案,便叫我們到『Ann姐』那邊接單。
Ann姐是個四十歲的盛女,樣貌其實不差,只是太男性化,又從不打扮、男生般的短髮又油又邋,眼眉比一般男子更茂盛。還有是她總愛穿足球衣和鬆身棉質運動褲,這樣當然找不到男友呢。聽說她是家中獨女,父母有些錢,所以打算養她過世的。
接了單,今天不算很忙,只有三單,若然沒有中途加單,應該可以準時下班。
遞著文件給我,Ann姐便說:「Marco,你走運了,全靠我派單給你,這幾單都是簡單的屋苑,不需拉線的,怎樣報答我?!」
我望著她,見她大眼碌碌但那對眉毛真的很嚇人,便答:「妳想怎樣呢?」
她便拍了手,大聲說:「今晚車仔打李斯特城,可以來你家看嗎?!」
我皺眉問著:「妳也有NOW啦,幹嗎要到我那邊看?!」
她便說:「我電視壞了,手機看又沒癮,一起看吧!!」
我拿著文件離去前,說:「讓我想想吧,晚點再電話聯絡!」
說著我便急步的離開。上了車,望望文件,第一張單是將軍澳中心:十時半,要知道我們這行,準時是很重要的,否則給投訴了,HKBN會直接找我們老總,若然沒有好的解釋,可能是要扣錢的。除了遲到外,做不完的單又會扣錢,每張單淨袋很少錢,幸好我們做全職,是有底薪的。
將軍澳算是個好區,過了上班繁忙時段,可以把車泊在附近的橫街,步行也是數分鐘。但還是要懂得哪裡風險較低,否則吃了告票,那天可以算是白做了。
將軍澳中心是較新的屋苑,機房走線不錯,又有光纖入屋了,安裝1000M應該不會太麻煩。
十時半來到客戶的門前,應門的是位年輕媽媽,大約二十多歲,還手抱著嬰孩。閒聊兩句,我便開始工作,這時天氣熱了,不一會我便一身大汗,年輕媽媽看見,放下嬰兒,便問:
「師傅,你要喝杯水嗎?!」見她穿了件窄窄的T恤和黃色短褲,露出長長的美腿,我當然不敢多望,但聽她語音甜美,我便答:「好呀,張太,麻煩妳!」
張太踏著拖鞋入廚房,不一會便拿出一杯冰水給我,我雙手接過,點頭,立即喝了一口,十分解渴,說:「唔!!舒服多了!!多謝!!」
她坐在沙發上,望著我繼續忙著,便說:「師傅啊,你要幹多久呢?我還趕著要上街...要帶小孩看醫生,約了十二時。」
我邊剪著電線,邊答著:「噢~十二時?!不擔心,我還有半小時左右吧,肯定趕得及,放心!」
她卻搖著頭,見她深啡直髮齊頸的長度,是典型媽媽的髮型,說著:「不...我一身大汗,想先沖過涼才出發,女傭又未從街市回來,你...可否替我留意一下小寶寶...他剛睡了,我也只是數分鐘而已...」
我背著她,立即說:「當然可以啦!快,妳忙妳的。」
說罷,她便快步入了自己房間關了門,嬰孩就睡在流動的嬰兒床,放在大廳中。
不一會,傳來微微的水聲,我也沒理會,開始插線試機了。突然嬰兒哭叫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哇~~~」越來越大聲。
我手裡骯髒,但又當然不敢抱起小孩,只好來到主人房的門前,大聲說:「張太!!張太~~寶寶哭了!!!怎麼辦?!」她卻沒有回答,我只好重複的叫:「張太!!張太~~寶寶哭了!!!怎麼辦?!!!」
她終於聽到了,嘈雜水聲中,她便答:「啊!!!那你可以抱抱他吧...應該是喝得太飽了,要順順氣...可以嗎?麻煩你!!」
我便只好照辦,但先到廚房洗乾淨手。彎身抱起小寶,我真的很害怕會弄傷他,畢竟我沒兄弟姊妹,又從沒照顧過小孩。可能他也知道我的恐懼吧,不肯停止哭泣,還越哭越大聲。
沒辦法,我便抱著寶寶,來到門前,大聲問:「張太!!!寶寶還是不停的哭呢,越來越大聲,好像有點不妥...」
裡面傳來的聲音,叫:「吓?!那...那你快抱進來啦!!!」
我便單手打開房門,轉身到房內的浴室,見大門打開,裡面的企身浴缸玻璃門雖是磨沙的,但浴缸裡面的窗戶反光出來,張太的身材黑影盡現,原來她的胸部很大,黑影可見,那裡曲線又圓又大,還有小腹有微微的小肚腩,是產子過後的身材,但這卻令她的身材曲線S型,美得讓我著迷了。
她停了水,微微拉開企缸的門簾,伸出濕淋但雪白的手臂,說:「哎~~你交給我吧...真的不好意思...」我便遞了給她,她單手不夠力,便只好輕輕把門簾再拉開些,這便讓雙手接著了。但這樣,我卻從罅隙中,面對面的看清她的全相了!
罅隙雖窄,但她也看見我的視線,立即用嬰兒擋著上乳房和陰部,但卻已太遲了,人妻媽媽的裸體已烙印在我腦內了!
我立即離開,把門關上。回到大廳繼續工作,我才想起自己真的大半年沒見過真實的女體了,這位張太正值哺乳期,乳房又大又漲,厲害的是她的陰毛也給我看見了,真走運。
我聽到嬰孩已停了哭聲,心裡幻想著房內的人妻應該還是裸著吧,若然這刻跑進去,霸王硬上弓,聽說哺乳時期的女人性慾很旺盛,她未必反抗呢!
留下來繼著完成工作
撞進房中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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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eung_cy 於 2016-7-20 05:49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