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的對話我盡我記憶所限寫出來,讓大家了解當時情況……
大老闆: 我覺得karen 穿上身很好,很有美感。你的身材不錯,你也可以做model呀!
我當然知道自己不是美女,由讀大學到同老公一齊都無人讚過我身材好,完全無想過連鬼佬也欣賞我的身材,心裏有點飄飄然。可能因為這是一條窄身裙,特別顯得有線條美。
王: 我都覺得不錯,但是有些位穿得不好,你不介意我幫你整好少少吧?
連王生都話不錯,心裡很開心。而且老公提醒過我,見客時不要好似教書般嚴肅,要保持笑容。
所以我笑著答王生: 當然無問題!我要唔該你先至係。
王生幫我拉好條裙,又問其他 designer 的意見。然後他企到我身後,雙手放在我腰上……
王: 這條裙的 cutting 好好,特顯出條腰的曲線。你也穿得很合身,你的腰圍是多少?
他一邊說雙手一邊在我腰旁上下摸。不過他的動作很自然,之前兩位model 試衫時他們也會有少少身體接觸,而我也不覺得太過尷尬。
我: 22, 23 啦……
大老闆: Turn around please. Let's have a look at the back.
我轉身背著他們……
我: 王生,應該背面也ok 吧?
王: 看來應該無問題,條裙很貼服。
他說的時候在我側邊,向著我,一手按在我肚前,一手在我背脊由腰掃落 pat pat 位。我自然反應縮一縮,想避開他。
王: karen,有問題嗎?
大老闆: 可能太緊了,這條裙還是做得不好。
我一聽到大老闆這樣說,就立刻澄清……
我: 無問題,這條裙很舒服……… 王生,對嗎?
王: 你都覺得舒服呀?咁就好了。
他的雙手仍停留在完位,於是我便提議……
我: 不如試另一件衫。
王生有點黑面……
王: 好,就試白色那條裙。
王生終於放開了手,我就去換衫。經過上一條裙的讚賞,我一入會議室,便充滿自信地問他們條裙是否很好看。怎料王生竟然說……
王: karen,你有冇留意到條裙又薄又透,你的 underwear 透了出來,難道你覺得這條裙襯深色的內心褲嗎?
我: Sorry,但是我無預備今天要試衫,所以…………
大老闆: 為何一定要帶bra?其實你可以不帶。
他說得理所當然,但是我從來都認為賣弄色相的人才會不戴bra 。他這樣說,令我真尷尬,面都紅了。
我: 但是不戴 bra 好似不太好…… 其實現在也可以看到 cutting。
王: Karen,有什麼不好?專業點吧!你的 bra 硬邦邦的撐著條裙,怎樣看到 cutting?還是其實你在掩飾 cutting 不好?
大老闆: 或者她擔心胸部太小,撐不起條裙呢!
所有人都大笑,包括在埸的兩位 model 。從未試過被人公開談論身材,不知道如何回應。但是我相信做生意要靠實力,不是要賣弄色相。
我: 對不起,我真的不習慣不戴 bra…………
王: 算了吧,我們心中有數。
大老闆: 今次 meeting 到此為止,我們會再考慮訂單的事。 karen,好歡迎你多點過來。
我原本以為機會不大,好彩回港後收到消息,他們批出了訂單結我們,聽說王生有份游說大老闆的。原本九月初要出第一批貨,但是由於我們廠房的一些失誤,導致首批貨要延期至九月中。歐洲那邊很不滿,我親自打電話給大老闆道歉,但是他說我們無信用,餘下的貨不要了。王生亦被大老闆駡得好慘,好在王生後來幫我們講好說話,才平息了這件事。老闆說我們公司欠了王生一個大人情。
歐洲的大訂單 settle 後,最近老公亦找到了大陸的一些新客戶,工作前景暫時穩定下來,我亦不需要 part time 幫手,只不過他要留在大陸更多時間。
我亦向老公講了和王生以上的事,原來王生一直有和我老公談論我的事,所以老公一早知道了去歐洲開會發生的所有細節。只是奇怪在老公並無嬲,而是覺得聽到人談論我的身材很刺激,他可以有很多幻想。
無論如何,我決定了不再聯絡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