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媽媽替我向學校請了好一段日子的假，她說我要專心跟欣欣結婚，暫時不需要理會其他事。其實結婚只是用上一天的時間，為什麼需要請那麼長的假？不過，媽媽這樣安排必然有她的原因，我也沒追問。

　　雖然父母叮囑我早點休息，我卻在床上輾轉反側，緊張得怎也睡不著，我從未試過那麼期待黎明的來臨。

　　明天就可以正正式式娶欣欣做老婆，以後每天也不用偷偷地見她，不用害怕被媽媽罵。

　　我摸一摸嘴巴，感受留在雙唇的餘暖，回味剛才跟欣欣的初吻，臉頰的赤熱從未消去。

　　跟欣欣結婚後，是不是每天也可以跟她接吻呢？

　　我不禁幻想欣欣就睡在我旁邊，跟我相顧而笑，她的胸脯起伏不斷，引誘我的手去摸她。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小雞雞又硬了起來，雖然沒有上次那麼誇張，也沒有滲出奇怪的黏液，但確實在脹大了不少。

　　哎呀！萬一明天仍是持績脹大，那我去接欣欣時豈不是教人笑崩了牙？不行！我不要再想欣欣了，反正明天就可以一整天對著她。

　　也許是太過興奮，我罕有地在六點多便醒來，父母兀自未醒，我不敢驚動他們，只好坐在大廳內等候。

　　「咦？小明，你坐喺度做乜呀？」爸爸走了出來。

　　「我等你哋起身囉！係呢？我哋幾時去接欣欣呀？」

　　「無咁快！要準備自然會叫醒你。」

　　我有點兒失望。

　　爸爸續道：「你快啲瞓多啲啦！我驚今晚你無氣力洞房。」

　　「洞房？洞房即係點呀？」我未曾聽過這個詞彙。

　　「你個傻仔吖！」爸爸失笑了一聲，蹲在我面前，道：「小明，你記唔記得你本書入面啲裸照呀？你哋跟住入面對男女做就得。」

　　「裸照？即係我舐欣欣嘅下陰？佢揸住我嘅小雞雞？」

　　「差唔多啦！不過，你過咗今晚，就係一個真正嘅男人，唔可以再叫嗰度做小雞雞，要叫陰莖或者陽具，知唔知？」

　　「哦！係喎！阿爸呀！點解我一接近欣欣，小雞雞，唔係，陰莖就會變大嘅？係咪唔正常呀？」

　　「正常！你嗰度唔變大先唔正常呀！話埋畀你知啦！你哋兩個今晚入到房，就脫晒對方啲衫，然後諗辦法弄硬你嘅陰莖，再插入欣欣嘅下陰度。」

　　「嗄？插入去？」我失聲道：「咁……個陰莖咁硬，咁欣欣嘛好痛囉……」

　　「唔會痛嘅！仲會好舒服添！你不斷咁插下插下，直至射出一啲白色嘅嘢出嚟，就算完成。」爸爸露出詫異的笑容，就像電視裡的變態佬，令我對他說話半信半疑。

　　說回來，欣欣的下陰有地方讓我的陰莖插進去嗎？爸爸所指的白色東西，莫非就是我上次滲出的黏液？

　　不久，媽媽便醒來煮早飯給我吃，然後讓我穿上西裝，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穿西裝，感覺比其他衣服沉重得多。

　　到了下午二時，終於到了我去接欣欣的時間。以前我去過其他親戚的婚禮，新郎都是坐車子去到女家接新娘，但我們兩家的距離實在太近，步行走幾分鐘便到，根本不需要駕車。

　　隨我同行的是村中的居民，還有一些很久沒有見面的遠房親戚。說實的，我挺是討厭那些鑼鼓喧天的聲音，連綿不絕的炮仗聲不但煩人，還令我不敢靠近。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何要那麼鋪張，結婚其實只是我和欣欣的事，不過聽到他們說盡恭賀的說話，我或多或少有點高興。

　　但願真的如他們所說，我和欣欣可以白頭到老、百子千孫。

　　我去到欣欣的家，她穿著紅色的旗袍，皮膚也比平時白了很多，臉頰上的嫣紅若隱若現。很美啊！我從未見過如此美艷的欣欣。

　　「伯母，我係嚟接欣欣過去㗎！」我禮貌地點一點頭，卻發現欣欣的眼神極為不滿，忽地喝道：「唔公平！」

　　我實在摸不著頭腦，究竟哪裡不公平呢？

　　只見欣欣指著我道：「點解小明可以著現代西裝，而我就要著古代旗袍？唔公平呀！」

　　「傻女，依個係傳統習俗，點算唔公平呀？」伯母安撫著欣欣。

　　「哼！妳唔使呃我啦！我喺電視劇睇過，古代結婚著新娘著旗袍、新郎著馬褂；現代結婚新娘著婚紗、新郎著西裝，點解小明可以著現代衫，而我只可以著古代衫？唔公平呀！」

　　伯母笑道：「哎呀！欣欣，妳睇得電視劇太多啦！而家好多中國人結婚都係新娘著旗袍、男方著西裝。」

　　我插口道：「係呀！欣欣，我前年參加姑姊個婚禮，佢哋都好似我哋咁著。」

　　「真嘅？」欣欣語帶質疑。

　　我道：「我應承妳吖！遲啲一定補返件婚紗畀妳。」

　　「哼！信住你先！」

　　太好了！還以為欣欣會發怒。

　　我依照父母的指示，和欣欣一起跪在伯母面前，向她敬茶。

　　伯母說：「小明，欣欣佢好多嘢唔識，你要慢慢教佢。」

　　我說：「放心啦！岳母大人，我以後一定會對欣欣好好，咩都聽晒佢話！」

　　欣欣插口道：「算你啦！」

　　伯母又說：「你哋兩個雖然年紀仲細，但既然結咗婚，就要當自己係大人，面對任何事都要成熟咁處理。尤其係妳，千祈唔好令小明難做。掛住講，耽誤晒啲時間添，快啲行啦！」

　　我把伯母的教誨銘記在心，我一定要好好愛護欣欣，成為一個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漢。

　　「走囉！」欣欣說著，便拉著我的臂膀，急急離開了大屋。

　　「欣欣，唔使行咁快噃！」

　　「快啲行完禮，快啲有得抖下嘛！妖！啲銅鑼聲想嘈死人咩？我寧願聽英文台啲重金屬呀！」

　　在欣欣的催迫下，我們很快便回到我家，甚至拋離了同行的隊伍。

　　我的家第一次張燈結彩，滿屋貼滿了寫上喜慶字句的紅紙，前院擺了四張圓桌，還有一張擺在大廳內，後巷還有好幾個請回來的廚子。

　　我們進入大廳，只見我父母已經恭候多時，我倆立即跪下敬茶，周遭的照相機閃過不停。

　　「奶奶，飲茶吖！」欣欣恭恭敬敬地向媽媽遞上茶杯。

　　媽媽喝了一口茶，封了紅包後，便道：「嗱！做我哋陳家嘅新抱就要學識三從四德，唔可以再好似以前咁通山跑，無嚟定性。」

　　「嗄？」欣欣發出不滿的聲音，但見媽媽「唔！」了一聲，欣欣立即道：「知道啦！奶奶！」

　　爸爸笑道：「放心啦！欣欣，我哋陳家雖然唔係乜大富之家，亦都唔會要妳做粗重嘢嘅！最緊要快啲為陳家添丁。」

　　敬完茶後，我和欣欣便待在房間內，直至晚上的宴會準備好。

　　「得個十蚊咋！奶奶咁市儈㗎？」欣欣第一時間把紅包拆開。

　　我急道：「咁快拆利事會畀人話無禮貌㗎！」

　　欣欣拍了我的頭一下，道：「哎吔！第一日學人擺起個老公款話我，早知唔嫁畀你。」

　　聽到欣欣這句話，我立時著慌了，道：「對唔住呀！我以後唔敢啦！」

　　「哎呀！我講下笑咋嘛，你唔好咁認真啦！小小事就講對唔住，唔厭個咩？」

　　「對唔住呀！無嘢啦……」我實在不知道怎樣逗欣欣高興，唉！為何我天生笨嘴笨舌？

　　欣欣突然說：「咦？原來嗰個人係你親屬嚟㗎？」

　　「邊個呀？」我望向大廳。

　　「坐喺主家席嗰個西裝佬囉！你認唔認得呀？佢嘛係前兩日揸架車返嚟嗰個男人囉！我認得佢個地中海頭！」

　　「我唔知呀！我都未見過佢。」

　　「不如我哋搵佢傾偈囉！」欣欣未待我回答，已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我也不敢怠慢，緊緊尾隨。

　　「大叔！你好呀！」欣欣掛著笑臉，但我留意到那大叔表情甚是不悅，他道：「咩事呀？」

　　欣欣說：「大叔呀！城市而家係咪好興『地中海』呀？點解你個樣睇落得二、三十歲，咁快禿頭嘅？」

　　「依層……」大叔猶豫了一會，道：「係呀！依個髮型係今季最興，妳去到香港，十個有九個都係整依個頭。」

　　「嗯！城市人果然唔同啲，口味都咁難理解。」欣欣點一點頭，道：「咁大叔……」

　　「唔好叫我大叔！」大叔打斷了欣欣的說話，道：「我係小明嘅舅父，論輩份妳應該叫我一聲『舅老爺』。」

　　欣欣問：「咦？小明，原來你有舅父㗎？」

　　「我都唔知呀！我都無見過佢嘅。」

　　舅父說：「我喺你哋未出世嗰時已經落去香港闖，十幾年無返過嚟囉！」

　　「咦！咁啱喇！」欣欣說罷，立即回到睡房，把我的中文課本拿出來，揭到貼了赤裸圖片的那頁，道：「城市係咪好多依類書㗎？」

　　「咦？欣欣，妳點會知我本書……有依啲圖片嘅？」我羞紅了臉。

　　「哎呀！你個小明咁蠢㗎！而家仲未知係我整蠱你。舅老爺呀！你快啲答我啦！」

　　「都幾多嘅……」舅父的語氣不太肯定。

　　欣欣追問：「咁點解啲人要影埋啲咁嘅相嘅？」

　　「咁人地靠做依啲相搵食嘛！」舅父有點不耐煩。

　　「搵食？原來有錢收㗎？喂！小明，不如我哋都影返幾幅賣出去囉！搵到錢之後，可以喺人哋面前威下。」

　　我實在不知給什麼反應，欣欣的建議實在太過瘋狂，我真的害怕她會付諸實行。

　　「齊人啦！開飯！咦？」媽媽走了過來，她立時搶過欣欣手上的書，道：「哎呀！唔好大庭廣眾拎依啲書出嚟啦！」

　　舅父說：「家姐，依兩個細路……」

　　媽媽說：「我知你想講乜，我都擔心緊依樣嘢，遲啲再同你傾。」

　　廚師們七手八腳把菜餚擺上來，這些食物我都吃過了，沒什麼驚喜，但欣欣卻是狼吞虎嚥，乳豬還未吞下、脆皮雞已塞進嘴裡去，還弄得滿手污垢。幸好媽媽只顧著招呼客人，只是偶然向欣欣投以不滿的眼神以作警戒，有驚無險渡過這頓飯。

　　曲終人散，吃完飯後，父母趕急把客人送走。

　　我說：「阿媽，我哋幫手打掃吖！」

　　「唔使！」媽媽急道：「你哋快啲入房洞房啦！再唔做夜㗎啦！」

　　「夜？」我望向時鐘，道：「而家先九點半，邊度夜呀？」

　　爸爸笑道：「洞房要做好耐㗎！你哋快啲入房啦！依度交畀我哋就得。」

　　如是者，我和欣欣在父母半推半請下進房。

　　我倆坐在床上，卻不知道要做什麼，畢竟我們也沒有「洞房」的經驗。

　　欣欣說：「而家仲咁早唔想瞓添！不如我哋搵嘢啲玩吖！」

　　「嗄？乜唔係要洞房咩？」

　　「哼！乜你識咩嘢係洞房咩？你估真係好似阿旺咁，拎兩枝竹棟下棟下呀？」欣欣語帶不屑。

　　「我聽阿爸話首先我哋兩個要除晒啲衫……」我話剛說畢，欣欣已開始把旗袍脫下，雪白的肌膚盡現眼前。

問答環節第五回：
奶奶封給欣欣的紅包，裡面有多少錢？

十蚊

好一套兩小無猜愛情故事 你D 語彙用得好好好順暢呀？林兄一係有寫開故事，一係中文老師

我寫小說寫咗五、六年囉

第六章

　　只是第一天嫁進陳家，我便感到無比的壓力，吃飯時總是被奶奶盯著，強迫時刻要保持斯文。

　　吃完飯後，我本來想跟媽媽和遠道而來的婆婆聊天，他們卻被老爺奶奶匆匆請走了，我和小明還被迫困在睡房內。

　　正當我提出找玩意，小明卻提出要先洞房，多半又是聽了老爺奶奶的吩咐。唉！如果之後老爺奶奶要打我、罵我，還真不知他會不會替我求情。

　　其實我並不知道洞房是什麼意思，根據媽媽和小明的轉述，第一步是先光著身子。

　　「你都快啲除衫啦！」我邊脫衣，邊催促小明。

　　「哦！」小明把鈕子逐粒扣開，可是目光卻專注在我身上，我滿不耐煩，待我已脫得一絲不掛後，立即上前替他脫衣。

　　「咦？點解大咗咁多嘅？」我詫異地看著小明的小雞雞，猶記得三年前在河流一起洗澡時，它只有拇指般大。

　　「我都唔知點解呀……而家我一接近欣欣妳，小雞雞就會變大變硬，而且阿爸話依個部位係叫陰莖，變大先係正常。」

　　「竟然係咁？」我好奇地用手指碰了小明的陰莖一下，不但堅挺而且很有彈性，不到十秒，已經膨脹得像三隻食指加在一起般大。

　　這時，我發現小明正目不轉睛盯著我的胸部，便問：「做乜呀？我個身污糟咗咩？」

　　「唔係呀……欣欣呀……我可唔可以摸下妳個胸呀？」

　　本來我絕對會拒絕這些莫明其妙的要求，但媽媽說過，如果小明想摸我就讓他摸，所以我便欺到他的身邊，道：「你摸啦！」

　　小明緩緩的伸出右手，輕輕揉著我的左胸，自我懂事開始，除了我媽媽抱我外，我從來未被別人摸過胸部。

　　初時還有點不習慣，尤其是小明的掌心壓著我的乳頭時，痕癢的感覺令我有點兒反感，感覺便像硬吃了一招黑虎偷心。

　　可是習慣了之後，便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原來小明按摩的功夫也不賴，這個老公總算有一點可取之處。

　　「欣欣，妳覺得點呀？」

　　「嗯……幾舒服吖！不過有待改進。」若我只顧讚賞，他一定會沾沾自喜。

　　「咁我用雙手囉噃！」小明說罷，左手也開始揉著我的右胸，舒服的感覺一下子倍增。

　　這！這莫非是武俠片中的雙龍出海？

　　不行！怎可以只有讓他摸我？那我豈不是吃大虧？一於學姑蘇慕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也伸出右手，抓著小明的左胸，但他沒什麼反應，那瘦弱的質感亦令我自感沒趣。

　　我打量著小明全身，看看他有什麼部位值得我玩弄，對了！我未玩那異變了的小雞雞！

　　我一手抓住了那長長的肉棒，嗯！質感很軟熟，而且很溫暖，只見小明立即打了個冷顫，放下了雙手，道：「欣欣，妳唔好咁大力啦！」

　　「咦？你痛呀？」我暗暗竊笑，雙手齊用，不斷揉搓肉棒和底下那鬆弛的皮囊，只見小明軟軟躺臥，似是十分享受。

　　「小明，你依兩粒丸有乜嘢用呀？」

　　「我唔知呀……欣欣，妳唔好停啦！我好舒服呀！」小明的臉頰赤紅。

　　「哼！我偏唔畀你舒服。」我撤回了雙手，只見小明哀求著我：「唔好啦！欣欣，繼續摸我呀！我感覺到，就嚟要射嘢出嚟啦！」

　　「射嘢？」

　　「係呀……阿爸話，洞房嘅意思係用我嘅陰莖插入妳嘅下陰，直至射啲白色嘅嘢出嚟。」

　　「嗄？」我盯著小明的陰莖，道：「黐線個咩？你嗰度又大又硬，我又唔係萬能插蘇，點插得落呀？」

　　「我都係咁諗呀！不過阿爸真係咁講。欣欣呀！其實妳下陰係咪有窿，可以夠位畀我插入去㗎？」

　　「窿呀？」我挽開了大腿，下身除了拉屎和撒尿的洞外，還有一個未用過的洞，兩側的皮膚揭開。不過，我記得每隔一段日子，下腹便會劇痛，然後那個洞會流出微量鮮血，媽媽說這個現象叫「月經」。

　　「會唔會係指依個呀？」小明指著那個洞。

　　「傻啦！你睇真啲，個窿都放唔落你條陰莖嘅！手指就放得落。」

　　「又係喎！」小明忽地伸出右手食指，在洞口兩側的肌膚上輕輕一碰。

　　一陣痕癢的感覺立即遊走我全身，令我的身子酥軟下來，不禁低吟了一聲。

　　「欣欣，妳個窿有啲濕呀！點解咁嘅？但係又無尿味喎！」小明繼續篤著我的洞壁，這種滋味是我從未享受過的。這時，我想起之前看過的圖片，便道：「小明，不如你試下用脷舐吖！」

　　「哦……」小明猶豫了半刻，終是伏在床上，輕輕用舌頭舐我的洞穴。

　　很舒服啊！

　　我發現自己渾身發熱，尤其是臉龐，簡直像有一把火把在皮肉下烘著。

　　同時，我的洞穴竟無法自控地不斷滲水，難道這也是洞房的一部份？原來洞房是那麼愉快的事嗎？

　　「欣欣呀……不如我放入去囉！」小明挺起的陰莖，對著我的洞穴前進。

　　「唔得！」

　　理性的思考令我推開了小明，道：「我嘛講咗插唔入囉！吖！畀你舐幾下就得寸進尺。」

　　「但係，阿爸話……」

　　「阿爸話！阿爸話！係咪因為阿爸講過就唔使尊重我吖？」

　　「緊係唔係啦！」小明急道：「放心啦！欣欣，我無論如何都唔會迫妳。」

　　「嗱！我而家瞓覺，你唔好偷偷地用陰莖插我呀！」我嚴厲警告。

　　「但係，阿爸叫我射啲白色嘢出嚟，我交唔到差，怕佢會罵我……」

　　「咁咋嘛！」我雙手握著小明的陰莖，反覆揉搓，道：「頭先咁樣整你，你嘛想射嘅，我幫你按摩到射出嚟喇！」

　　「多謝妳呀！欣欣，呀！輕、輕力啲呀……」

　　小明一副極享受的表情，我記起了，上次那本書其中一張圖片，是女人握著男人的陰莖，那男人的表情跟小明正是一模一樣！

　　莫非那本書是「洞房神功秘笈」？學懂的話就如電視機的武林豪傑得到絕世武功？哎呀！可恨我沒看清楚每一幅圖，那本秘笈留了在家中，不然單是試驗每一種招式也夠我們玩了。

　　我極力回想起圖片的細節，尤記得前後兩頁像一幅連環圖，女人用力地上下套弄男人的陰莖，於是我也模仿她的動作。

　　看著小明呼吸急促，神情亢奮，我登時產生一種複雜的心情。一方面不滿只有我幹活，小明卻樂在其中；另一方面，能讓小明得到滿足，我或多或少有點成功感。

　　這時，我發現陰莖頂端的皮膚開始往兩邊滑落，也不知是我扯拉得太大力，還是陰莖膨漲得太大，皮膚無法完全罩著。

　　皮膚下盡是紅潤嫩滑、充滿彈性的肌肉，中央的隙縫還不斷滲出液體，活著一條有獨立生命的生物！看多兩眼還真的有點噁心。

　　我本想把它當成毛蟲摧殘，但這畢竟是小明身體的一部份，我雖然頑皮，卻未至於會傷害人。況且小明現在是我的老公，偶然遷就他一兩次，讓他爽一下也無妨吧！

　　「欣欣，我……唔得啦……我就嚟要射啦！」

　　「等等！」我立即撲到桌子旁，拿起了一個杯子，左手拿著杯子罩在小明的陰莖上面，右手繼續握著陰莖猛然套弄。

　　「妳……做咩呀？」

　　「哎呀！你話你阿爸叫你射啲嘢出嚟嘛！拎個杯裝住嘛可以交差囉！」

　　「係喎！欣欣，妳真係聰明。呀！呀！呀！嚟啦！」

　　小明忽地高聲尖叫，只見陰莖的隙縫接連射出白色的液體，大部份都落在杯子中，卻有好幾下射得偏高了，沾上我的左手，還有一些順著皮膚下滑，弄到我的右手上。

　　「咦！咩嚟㗎？」我立即發出厭惡的聲音，連忙放下杯子，那黏稠稠的感覺實在令人不舒服。

　　我立即抽出紙巾把那些白色的黏液抹掉，不行！這種感覺仍是揮之不去，還發出一種怪異的氣味。

　　「小明，你射出嚟嗰啲，係咩嚟㗎？」我用力掐著小明的臉。

　　「我唔知呀！哎呀！欣欣，妳唔好咁大力掐我啦！我真係唔知㗎！」

　　「唔知？喺你體內射出嚟你竟然話唔知？」

　　「係真㗎！我根本就唔知陰莖點解會膨脹？點解會射黏液出嚟？我剩係知……喺射出嚟嗰時我好舒服……」

　　見小明一臉無辜的樣子，我也相信他的說話，他本身就是一個不會撒謊的傻小子。唉！原來洞房是那麼麻煩，也不知那些黏液有沒有毒。

　　我立即穿上衣服，衝到浴室洗手，用力擦了好幾下，總算能擺脫那種難受的感覺。

　　我回到房間，見小明正用紙巾抹掉殘留在陰莖上的黏液，它不再像剛才般堅挺，而是緩緩垂下，逐漸縮小至幾年前我見到的大小。

　　小明見到我，立即尷尬地穿回褲子，道：「欣欣呀！如果妳唔鍾意，我哋以後都唔好洞房啦！」

　　我沉思起來，沒錯！那些不明的白色黏液確是很討厭，我以後連望一下也不想。不過不單只小明，在洞房的過程我也感受到難忘的歡愉，令我不能全盤否定洞房的樂趣。

　　我乾咳了數聲，道：「咁又唔係完全唔可以做嘅！咁啦！我心情好就洞房，無心情就唔洞房，好唔好？」

　　「好呀！」

　　「嚟！老公仔，我哋瞓覺囉！」我跳了上床，摟著小明。

　　「唔好呀！欣欣，妳同我咁親近，我驚一陣陰莖又變大，麻煩到妳呀……」

　　「到時先算啦！如果真係又變大，嘛幫你射多次囉！」我關掉了桌燈，親了小明的臉頰一下，道：「瞓囉！」

　　這一晚雖然並不是我們同眠的第一個晚上，卻是最特別的晚上，我不知道這是否代表我們正式進入夫婦的階段，我只感覺到我們的親密程度已邁進了一大步。

問答環節第六回：
欣欣覺得小明勃起後的陰莖，有幾多隻手指大？


三隻

第七章

　　這是我和欣欣的第一晚洞房，一開始我還以洞房是一種很辛苦的任務，著實料不到過程是那麼歡愉。

　　欣欣正在我懷中熟睡，她的嬌軀軟熟無比，不過我還是陶醉於剛才洞房時的過程，揉搓著那富有彈性的胸脯、指插那神秘濕潤的洞穴，而最令我舒服的，當然是在欣欣的按摩下射出大量黏液。

　　我還以為欣欣一整晚摟著我，我的陰莖很快便會重新硬起來，但它沒有反應，就像平時般軟垂，而我偷偷去撫摸欣欣的意慾也大減，而且身體還有點兒累。

　　為什麼會這樣呢？莫非發射了一次，便不能再發射第二次？那我和欣欣豈不是不可以再洞房嗎？

　　無數的疑問充斥著我的腦袋，究竟真正的洞房是什麼回事？一生人究竟可以洞多少次房？是不是欣欣持續幫助我射出黏液，她就會懷孕？

　　沒有鬧鐘吵醒我，第二天我醒來時，已是十時多。見欣欣仍在酣睡，我便小心翼翼地挪開她的手，拿著杯子出去。

　　「咦？小明，起身啦！尋晚戰績點呀？有無射到嘢出嚟呀？」爸爸坐在大廳吃早餐。

　　「嗱！」我遞上了杯子，殊不知爸爸立時把杯子的黏液一飲而盡，道：「喂！老婆，啲豆漿又少又澀，啲味仲咁怪嘅？」

　　「我都無整到豆漿。」廚房傳來媽媽的聲音。

　　「阿爸，依啲係我尋晚射出嚟……」我話未說畢，爸爸突然嘔吐大作，罵道：「你個衰仔，畀精液阿爸飲都有嘅？」

　　「精液？哦！原來依啲叫精液。」我學識了一個新詞彙。

　　「哎呀！你個傻仔係真唔知定假唔知？」阿爸用水漱了次口，道：「咪住先！啲精射咗落杯度，你尋晚無屌閪呀？」

　　「咩嘢叫『屌閪』呀？」

　　爸爸沒好氣地道：「即係用你條陰莖插落欣欣下陰個窿度！」

　　「哦！嗰個窿呀？無呀！欣欣話個窿太細插唔入，所以我無插入去。不過，欣欣佢用手揸緊我嘅陰莖，搞到我射咗出嚟。阿爸！咁樣算唔算完成洞房呀？」

　　「完成個頭！」爸爸罵道：「我嘛講過囉！要用你嘅陰莖係咁插，依啲精液唔係射落個杯度，而係射落個窿度，咁先至係洞房，知道未？」

　　「嗄？要射落個窿入面？」我大吃一驚，欣欣那麼討厭這些黏液，若要射進她體內，她一定殺了我。

　　「哎呀！老公！識射精已經係個好開始，你唔好咁心急啦！」媽媽捧著白粥出來。

　　「但係……妳都知嗰件事……」爸爸欲言又止。

　　媽媽說：「你同我定喎！我一早就估到小明無咁快識做愛，所以我已經留有後著。」

　　「家姐，我嚟咗啦！」門外傳來一道聲音，正是我的舅父。

　　半小時後，欣欣也醒來了，她吃過早餐後，本想跟我出去玩，卻被媽媽留在家中。

　　「而家同你哋上『洞房速成班』，你哋一定要留心，尤其係你小明，舅父叫你學乜就學乜，一陣同欣欣試下。」媽媽留下了這段話，便徑自去幹活，大廳內只剩下我、欣欣和舅父三人。

　　聽到是「洞房速成班」，我的興致大起，最起碼一定會比平時的課堂有趣。

　　欣欣也罕有地乖乖坐著，問道：「舅老爺，你係咪會親身示範點樣洞房㗎？城市人嘅洞房方法係咪同我哋一樣㗎？」

　　舅父乾咳了數聲，道：「基本上無乜分別，只係比較多花式。嗱！而家我播套片，你哋記實片入面嘅男女做乜就得。」說罷，便把一張光碟放在DVD機內播放。

　　舅父把所有窗簾落下，室內環境稍為陰暗，令我全程專注於電視機的畫面。

　　起初畫面一黑，最先出現的是一堆文字，其中只有幾個字我看得懂－「頂絕」、「十連發」……，其餘的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建構成一行行無法解讀的句子。

　　畫面一轉，見一名男學生正坐在課室內埋頭苦幹地溫書，旁邊站了一個極美豔的女人，若約二十多歲。她穿著白衣黑裙，有好幾顆鈕子沒有扣上，而鏡頭不時瞄準那對露了一半的肉球，彷彿它們才是影片的主角。

　　我完全聽不懂這對男女的對話，亦沒有字幕顯示。

　　「舅老爺，其實佢哋係乜嘢人？睇咗咁耐，我一句對白都聽唔明嘅！」欣欣提出我心中的困惑。

　　「佢哋係日本人，講緊日文，唔好話你哋，連我都聽唔明。」舅父坐在一旁。

　　欣欣又問：「既然係咁，點解唔睇中國人做嘅？支持同胞唔係更加好咩？」

　　「因為中國無咁多靚女囉！」

　　「點會呢？電視啲女演員都唔知幾靚，劉奕菲呀！楊冪呀！如果佢哋拍依啲片，我第一個買返嚟珍藏。」

　　「哈！唔係個個女人都肯拍依啲片㗎！唉！講妳都唔會明，總之妳唔好問咁多啦！乖乖地坐低學嘢啦！」

　　「但係，我哋都聽唔明佢哋講乜，又點會學得識呀？」

　　舅父滿不耐煩地道：「邊個叫妳學佢哋講嘢？你哋學習啲動作就得！」

　　我們繼續專注在畫面，那女人留意到男學生的褲子突起了，而且身子不斷瑟縮，怕會被女人發現。有著同樣經驗的我一眼便看出來，他的陰莖已然變硬。與此同時，我也察覺到自己的陰莖也開始膨脹起來。

　　「喂！你望緊乜呀？」欣欣地突然說，教我莫明其妙。

　　「嗄……嘛望緊電視機囉！」

　　「點解你條陰莖會變大？你係咪想同個女人洞房呀？」欣欣掐著我的臉，令我吃痛。

　　「唔係呀！欣欣，我淨係想同妳洞房咋！但唔知點解……」我斜眼看著電視，見那對男女一邊接吻，一邊脫衣，男人更肆意愛撫女人的身體各個部位，我的陰莖便難以自控地膨脹得更快。

　　「外甥老婆仔呀！妳又唔使吃醋，男人見到依啲畫面扯旗係好正常。」

　　「扯旗？」我和欣欣同時詫異。

　　舅父說：「乜原來你哋嘅性知識真係咁貧乏㗎？嗱！男人嘅陰莖──俗稱『鳩』──膨脹叫做『勃起』，俗稱『扯旗』；『洞房』只不過係含蓄嘅古語，現代人通常會講『做愛』或者『性交』；你哋睇下，而家個男人嘛碌鳩係咁插個女人個窿嘅！嗰個窿學名叫『陰道』，俗稱『閪』，而成個抽插動作叫『屌閪』，你哋有乜唔知好而家問。」

　　我問：「咦？咁點解個男人碌鳩變大，下面個皮囊又無跟住變大嘅？」

　　舅父說：「我又唔係生物學家，點撚知喎？仲有，個皮囊有學名叫『陰囊』，俗稱『春袋』；陰莖嘅頂端就叫『龜頭』。兩度好脆弱㗎！畀人踢一下會痛到黐肺。」

　　我雀躍地道：「欣欣，原來阿爸無呃我，洞房嘅意思係用鳩插落個閪度！我哋今晚試下啦！可能好好玩㗎！」

　　「好玩你個頭！」欣欣拍一拍我的頭顱，道：「你睇下個女人乸埋塊臉、起勢咁嗌，就知佢幾咁痛。個男人仲捉住佢隻手唔肯放，你夠膽咁對我，我即刻閹咗你！」

　　「唔好呀！欣欣，我唔再提啦！」我著慌了。

　　「外甥老婆仔，妳搞錯晒啦！」舅父搖一搖頭，道：「個女人而家都不知幾咁爽，做愛依啲嘢一試難忘，包妳以後日日捉住小明做愛呀！」

　　「哼！舅老爺，我又聽唔明佢哋對話，你講乜都得啦！」欣欣說罷便往房間走去。

　　舅父攔著欣欣，道：「妳去邊呀？」

　　欣欣說：「依啲電視劇簡直侮辱咗女性，咁大碌鳩插入去，點會爽得㗎？你咪以為我得十四歲就好易呃。」

　　「等等！」舅父從袋子中拿出一包薯片，道：「我請妳食包薯片，妳同我睇晒成套AV先走！」

　　欣欣冷哼一聲，道：「薯片我又唔係未食過，有乜咁巴閉喎？」

　　「妳睇真啲，係城市帶嚟嘅新品種－芥末味薯片，妳未食過呢？」

　　欣欣雙目發亮，立即搶過薯片，乖乖坐回原坐，邊吃邊看。

　　我正想伸手去拿薯片吃，卻被欣欣一手打開，她道：「我都未試真道味，你唔准偷食呀！」

　　「哦……」

　　果然，無論是什麼東西，但凡是和城市有關，欣欣都有一份執著。以前天哥經常跟她細訴對城市的憧憬，她便會如學生般，留神地聆聽著。如果我有這份見識，可能欣欣會更加重視我……

　　我們繼續看舅父口中的AV，那對男女轉換了好幾個姿勢，或是男上女下、或是女上男下、或是男人從後抱起女人不斷抽插，但也離不開舅父口中的「屌閪」，同時那男人的雙手不斷揉搓女人巨大的乳房，偶然還會深深接吻。

　　揉胸、接吻、屌閪全都是我渴望在欣欣身上做的事，看著那對男女纏綿親熱，我佔有欣欣的慾望便如烈火般燃起，怎也沒法撲熄。

　　突然，男人的身子抽搐了好幾下，停止了抽插的動作，良久，才緩緩把陰莖拔出來，而女人的陰道則不斷流出白色的黏液，顯然是男人剛才射進去的。

　　「嗱！依下叫做『射精』，射完就代表做完一次愛，而懷孕嘅唯一方法就係體內射精。」舅父停止播放，道：「好！去到依度為止，你哋仲有無唔明？」

　　「無啦！」欣欣拍一拍手，她剛把薯片吃光，笑道：「舅老爺，你仲有無多啲薯片呀？我想食多啲呀！」

　　「依層……」舅父從袋子取出了兩包薯片，正想交給欣欣，卻突然縮回手，似有猶豫，道：「妳係未真係明㗎？」

　　「唔知㗎！睇下你識唔識做啦！」欣欣語帶輕挑。

　　「好啦……」舅父緩緩遞出薯片，旋即把欣欣搶過。

　　舅父說：「妳係真係明先好喎！」

　　「明啦！長氣，又唔係同你做愛，咁擔心做乜喎？」欣欣說罷，便拿著薯片往外面走去。

　　「咪走住！」攔著欣欣的卻是突然冒出來的媽媽，她道：「欣欣，妳無必要唔好出去啦！」

　　欣欣問：「嗄？原來女人結咗婚就唔可以出街嗰咩？點解奶奶妳又成日走來走去嘅？」

　　「唔係唔可以出街，係妳而家最重要嘅任務係同小明生返個男丁，出去外面又攰又易整傷身體。嗱！奶奶應承妳，妳一生完仔，妳鍾意去邊都得，奶奶貼錢畀妳去。」

　　「嗄？生BB要成十個月，仲未必第一胎就生仔，奶奶妳分明係軟禁啫！」

　　「軟禁嘛軟禁囉！」媽媽頗為嬲怒，道：「妳係我陳家嘅新抱，我鍾意困妳幾耐都得！快啲返入房同小明做愛生仔！」

　　「超！」欣欣不屑地走回房間。

　　「欣欣，等埋我呀！」我追了上去，卻被媽媽按著肩膀，她道：「小明，依個百厭妹唔使就佢，你跟足舅父教你嘅方法做愛，如果佢唔肯做就夾硬嚟，迫佢就範。」

　　「嗄……但係我應承過欣欣唔會迫佢……」

　　「係咪娶咗老婆，而家連阿媽嘅說話都唔聽呀？」媽媽的威嚴令我不敢反駁，她道：「生唔到仔嘅女人一啲用都無，如果你想繼續同欣欣一齊，就幫手勸佢快啲生個仔出嚟！」

　　「哦……」

　　其實我根本不清楚誰是誰非，但媽媽向來說一不二，我也不敢反駁。說實的，我還真的害怕媽媽會趕欣欣走，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說服欣欣。

　　我回到睡房，只見欣欣躺在床上，被子蓋頭。

　　「欣欣，妳攰呀？咁快瞓嘅？」

　　「唔瞓都無用啦！反正都唔畀出去玩，唔通留喺度發呆咩？」

　　「其實……不如我哋學下頭先嗰對男女啦！可能真係好舒服呢！」

　　「好呀！」欣欣從床下跳了下來，下一子把我的褲子脫下，雙手揉搓我的陰莖。

　　「妳唔好咁急啦！我未準備好呀！」

　　「急？頭先邊個話想射精呢？而家我就成全你！」

　　欣欣雖然手法粗魯，但在她不斷刺激下，我的陰莖急劇膨脹起來。

　　「不如妳都除衫畀我摸下、錫下啦！」

　　「唔使你操心呀！你估我自己唔識做。」欣欣說罷，右手繼續握著我的陰莖拉扯，左手則伸手進自己的裙子內，揉著自己的胸。

　　「欣欣……哎呀！」我本想伸手去碰欣欣，卻感到陰莖被她大力捏著，顯然是向我作出警告。

　　但見欣欣嘴角含笑，左手脫下了內褲，然後故意張開大腿，手指不斷進出自己的陰道，道：「係咪好想要呢？」

　　這一刻，我就如一隻餓壞了的野狗，看到前面放在一塊新鮮的排骨，卻被頸圈牢牢鎖著，飢餓感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

　　「欣欣，不如畀我幫妳手吖！我真係好想摸妳呀！」我看著欣欣的陰道不斷滲水，佔有她的慾望大增，陰莖彷彿產生一種強大的磁性，非要被吸進那神秘的洞穴不可。

　　「唔使！我自己一個都搞得掂！」欣欣堅持己見，雙手動得更快。

　　我感到陰莖內有一股壓力正不斷提升，這股壓力在我的肉棒內亂衝，教我隱隱作痛，本能告訴我，只有把這些壓力完全釋放出來才能舒緩我的痛楚，在這一刻，我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

　　「我、我又要嚟啦！」在欣欣的刺激下，我再次射出了大量精液，陰莖每抽搐一次，那些黏液便如噴泉般湧出來。

　　啊！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雖然不可以摸欣欣是美中不足，但若每天都可以在欣欣的撫摸下射精也不錯。

　　「我真係唔明，尋晚妳仲畀我摸得好舒服㗎！點解今次唔畀我摸嘅？」我開始抹掉精液，由於沒有杯子盛著，今次射得滿地皆是，要花好一段時間處理。

　　「無得解喎！我唔想嘛唔想囉！」欣欣抹掉陰道內的水後，也穿回內褲。

　　難怪讀書那時候聽過一句諺語－「女人心，海底針」，雖然欣欣已經是我的老婆，我還是對她的內心想法一知半解，每想到此處，我都會失落起來。

　　「唉！我真係慘！人哋古代啲妃子畀人軟禁喺冷宮，都有一大班宮女、太監服侍。我呢！成日要睇奶奶面色，由朝到晚剩係對住你依個傻仔。」欣欣望出窗外，愁眉不展。

　　「欣欣呀！如果妳真係想出去，我試下同阿媽求情吖！」

　　「哼！你敢咩？」欣欣橫了我一眼。

　　欣欣說中了我的死穴，沒錯！由細到大，我從來都不敢逆媽媽的意思，但若然今次我再不站起來為欣欣爭取，那我實在枉為人夫，非但對不起欣欣，而且一世抬不起頭來。

　　「好！我應承妳！我今晚就同阿媽談判！」

問答環節第七回：
舅父播AV給小明看，小明只看得懂哪兩個漢字詞語？


頂絕、十連發

第八章

　　其實我剛才並不是刻意不讓小明碰，而是我害怕自己會抵受不住抗拒，讓他那條比青瓜還要粗的陰莖插進我體內，到時一定痛得要命。

　　加上我還想四處看、四處闖，若有了孩子實在諸多不便。

　　「好！我應承妳！我今晚就同阿媽談判！」

　　我實在料不到小明會為了我跟奶奶談判，雖然還未付諸實行，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流露出堅定的眼神，總算挽回一點男子氣概。不過，他多半是信口開河，他那麼膽小，又豈敢違抗奶奶的命令？

　　奶奶只是拿了一些麵包給我們作午飯，反正我早餐吃得滿飽，也沒什麼怨言。由朝到晚，奶奶都在剝蝦乾，若要我重覆這種機械式的幹活，定會悶死。可恨的是她和老爺輪流留在前院，我根本沒機會溜出去。似乎真的如奶奶所說，我一日未誕下男丁，也休想出陳家半步。

　　很掛念媽媽啊！但在老爺奶奶的監視下，我連打電話跟媽媽訴苦的機會也沒有。

　　直至晚上，我們四人同桌吃飯，卻誰也不發一言，但見奶奶凶巴巴的表情，顯然怒氣未消，這個女人真是小氣！

　　小明忽然道：「阿爸阿媽，我有件事想求妳㗎！」

　　「咩事呀？」奶奶漫不經心地回答。

　　「求下你哋唔好迫欣欣生仔吖！」

　　「咩嘢話？」奶奶把筷子拍在桌上，道：「娶個老婆返嚟梗係生仔啦！」又指著我道：「講！係未妳教小明講嘅？」

　　我正不知如何辯駁，小明竟搶著道：「唔係欣欣講㗎！係我未做好心理準備做爸爸，可唔可以畀多少少時間我哋呀？」

　　老爺奶奶面面相覷，默不作聲，我留到他們臉有難色，似是有難言之隱。

　　「不如……」

　　「唔好亂講嘢！」奶奶打斷了老爺的說話，道：「你哋仲細，唔知咁多。總之，我叫你哋而家生仔自然有我嘅原因！點呀？畀舅父教完後，仲未識做愛咩？」

　　「依層……」小明瞧著我。

　　我道：「奶奶，我同妳講，我唔會同小明做愛㗎！最少而家未係時候。」

　　「咩、嘢、話？」奶奶厲著我，一字一頓地道。

　　我不懼奶奶的權威，靈機一觸，拿起碟上的香腸和獅子狗卷，道：「奶奶，我同妳理性分析一下，條香腸係小明碌鳩，條獅子狗卷係我個閪。」

　　我把兩樣食物頭尾相連，用力擠壓，道：「睇下！根本就插唔到入去，勉強入只會整爛條獅子狗圈，咁妳而家明白我唔肯做愛嘅原因啦！」

　　「夠啦！」奶奶猛力按案，站了起來，道：「而家我問妳，做定係唔做？唔做就同我扯！」

　　我從來未見過奶奶那麼凶惡，似乎她是宣言是認真的，儘管如此，我仍然不會屈服於她的淫威之下。

　　「阿媽……」

　　「收聲呀你！你唔使旨意同件死妹釘求情！」奶奶打斷了小明的說話，只見小明突然站了起來，朗聲道：「如果妳要欣欣扯！我都會同佢一齊扯！」

　　「啪！」

　　清脆一聲，小明被奶奶狠狠的賞了一記耳光。

　　但小明沒有落淚，反而奶奶的右手正不斷顫抖。

　　「欣欣係我老婆！佢唔想做嘅事我唔會迫佢！」小明說罷，便拉了我進房。

　　回到房後，我還以為小明會大哭一場，正費思怎樣安撫他，不料他向我低下頭來，歉道：「對唔係呀！欣欣，我幫唔到妳爭取自由。」

　　我從來見過那麼勇敢、那麼有承擔的小明，這一刻，我開始對他產生一種愛慕之意，不願從他身邊離開。

　　我撫著小明的紅腫的臉蛋，道：「痛唔痛呀？」

　　「唔痛……」

　　我見到小明的淚水盈盈滾動，便知他是強裝倔強，不單是肉體，他的心靈也一定是很痛。

　　我深深地親了他的嘴巴一下，還學習AV中的男女，兩條舌頭在口腔內交纏了數下。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招叫「法式濕吻」，俗稱「打車輪」。

　　「欣欣……」

　　「你唔會好誤會呀！我係見你難得咁勇敢，鼓勵下你咋！」

　　「欣欣……」小明輕抱著我，道：「只要可以令妳開心，我受幾多難都唔緊要。」

　　這時我產生一絲念頭，其實學會做一個賢妻良母也不錯，況且有個那麼疼我、尊重我的老公。

　　那一晚，我和小明相擁入睡，他沒有愛撫我、我沒有令他射精，就像以前一樣，兩小無猜地睡著。

　　「小明，如果可以嘅話，我寧願一世都唔長大。」我望著天花。

　　「點解呀？」

　　「因為只要唔長大，我哋就唔使受到控制，鍾意一齊瞓就一齊瞓，鍾意瞓邊度就瞓邊，最重要係唔使花功夫令到你射精。」

　　「嗯！我都係呀！雖然射精嗰下係好爽呀！但次次都搞到欣欣妳對手黏笠笠，我都唔好意思。」

　　「小明呀！其實射精係乜嘢感覺㗎？」

　　「我都唔知點解釋呀！我剩係知道妳摸得我越耐，我碌鳩就越繃緊，跟住就好想射啲嘢出嚟，如果忍住唔射，就會開始痛。射出嚟嗰下就好似一次過釋放晒啲壓力，大概好似痾屎咁，但係又有啲唔同。」

　　畢竟我不是男人，無法得知射精是否如小明口中般痛快，正如他也沒法理解我的陰道因為興奮而滲水是什麼滋味。

　　其實，是否我放下自己的執著，讓小明在我的陰道內射精，就是一個最完滿、最合人心意的結局呢？

　　「小明，起身返學啦！」奶奶的聲音喚醒了我們，只見她已揭開我們的被子，道：「你再唔起身就遲到啦！」

　　小明揉著雙目，道：「阿媽，妳唔係幫我請咗長假嗎？」

　　「反正你哋都唔做愛生仔，請咁長假嚟做乜，快啲起身。」

　　在奶奶的催促下，小明用了十分鐘內梳洗、吃早餐，然後依依不捨地向我道別。

　　見奶奶沒有再迫我留在睡房，似乎不在勉強我做愛，我便問：「奶奶，我可唔可以出去玩呀？」

　　「玩乜嘢玩？嫁入嚟就為咗玩咩？跟我嚟！我帶妳落田做嘢！」

　　不是吧！要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