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博士
小熊維尼事件之前,我部署轉行,跑去某大學讀一個兼讀制碩士課程。後來與小熊維尼告吹了,反正也交了學費,就照樣去上課吧。去到,發現很多同學都是國內(女)同胞,有一個還是超班馬,參加過選美。
講師現身,我眼前一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穿得這麼少的老師。她身型高大,當然粗線條,但不算是胖。樣子算很清秀,聲音有若銅玲,她一邊講書,我實在忍不住去幻想她叫床的情形。胸前掛著一對巨奶,裙子短到露出整條大腿。她就是M博士。
我非常享受她的課堂,雖然她的教法非常幼稚,使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學生。高達表現活躍,常有爛「GAG」(冷笑話),引得M博士哈哈大笑,我很喜歡聽她的笑聲。做作業時,我還常常發問,要她走過來俯身答我,其實我無非是想瞄她的奶子。真的很大。所以我在學期終的教學評估問卷調查中,給了她全部滿分。但M博士給我的功課打分數,竟然是全班最低。哼,看我哪一天把妳弄上床,妳再來評評分。
當然這只是說說笑而已,那時我跟社工拍拖當中,還發生了HAPPY事件(見前文──遺憾的HAPPY),而且去追這個講師,太也天方夜談。所以我只是上堂撩撩她,連同學與她舉行的社交活動(唱K等等),都沒有去。不過有一次過新年,同學叫她派利市,她說自己還是單身,我說了一句:「還好!那我還有機會。」她的臉「擦」的紅了。
由於我沒有好好念書,所以沒有拿到這個學位。輾轉幾年間經歷了很多事,自己的生意結束,我到了一間公司上班。公司有一個八婆,叫FIONA,應該才二十多歲。在我與FIONA交惡之前,她說起自己也是M博士的學生,問我有沒有40歲以上的男人可以介紹給她,我說:「甚麼話。我自己正要去追她呢。」FIONA把M博士的臉書戶口傳給我,我在臉書約M博士去吃飯,她竟然還記得我。
這一頓遲來的「謝師宴」非常愉快,我還是第一次與M博士用廣東話交談(M博士堅持在大學要說英語)。她咳嗽得很厲害,你猜我送甚麼給她當禮物?對,又是枇杷膏。橋唔怕舊,最緊要受(點子不怕老,最重要有效)。晚飯中,我肯定她還是單身,而且是個孝順宅女,一天都沒有離開過父母,從來沒有做過離經叛道的事。我認為,要把到她可能不是那麼難的事。
果然,約了她幾次晚飯看電影,大家走得越來越親蜜。賀歲足球賽,我帶了她去看,那是她第一次去看球,萬人歡呼叫她嘆為觀止。情人節那一天,我偷偷跑到她的辦公室(以前常常去交功課嘛),在她的收功課箱中放了一張情人節卡。當晚她傳來一個多謝的短信。沒有拒絕,即是示意我可隨便進攻。她是一個工作狂,有一晚很寒冷,我10時多買外賣去大學,吃完她說陪我在附近散散步。我不經意碰她的手,說妳的手很涷,不如拖著我。就這樣,我將M博士把到手!
跟M博士拍拖頗開心,她基本上是一個剩女,閒錢多得很,個個星期都我都有禮物收,有的如領帶、皮包等都很名貴。博士媽媽似乎很替女兒「標尾會」而高興,我常常都有入味非常的靚湯可以飲。她熱愛郊遊,我也很喜歡行山,拍拖幾個月,差不多全香港的離島都去過了。而且她的思想很單純,遇著我這個鬼靈精,常常被我逗得開懷大笑。我實在喜歡她的樣子和笑聲,有她在身邊,不論多久都不會覺得悶。
但她也有很明顯的缺點。畢竟她比我年長,常常好像媽媽一樣叫我「不要做這,不要做那」,例如她討厭我UN腳(搖腿),罵我「人搖福薄,樹搖葉落」,我就回敬「人搖福厚,樹搖葉茂」,把她氣得半死。她吃得很多,可我卻想減肥,她還一晚拖著我去吃三次晚餐(真的,吃完一間又一間),把我氣得半死。但她又常常笑我胖,我最討厭就是這一點。不要看她在外國留學,她傳統保守得不得了。每個月都要去為家人「放生」(在市場買些魚倒落海),所有不吉利的詞句都不可以說,連「死」字也不能提。我很不習慣。
跟她拍拖的幾個月,我的睡眠嚴重不足。那時我搬回了家跟父母同住,每晚送她回家,12時多坐尾班車返歸,回到家已經1時。洗澡、吃飯(媽媽總是會給我留飯,實在不好意思不吃,免浪費她的心血),吃完還要打電話給M博士。到睡覺已是2時多。6時正一定要起床上班,幾個月下來,我幾乎站著都能熟睡。
有一點,跟我想像中很不一樣。有一次我們談起閱讀,我問她最愛的書是那一本/一些,她想了一想,說真的想不出來,「可能是一些教科書吧。」她作為一個文科的學者,竟然沒有一本令她感動的書,我非常驚訝。就我自己來說,看過的書沒有一萬也有幾千,最愛的,就是麥田捕手、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和共產黨宣言,其他令我感動的書還有幾百種。我認為,M博士不能算是知識份子,頂多是一個知識的工匠。在她身上,我實在感覺不到她回應時代的使命感。
沒有使命感不要緊,有大奶子就成了。很可惜,我要告訴大家一個事實:我跟M博士沒有上過床。我第一次吻她的咀,她緊張得全身震動,手都不知往哪裡擺,就是我以前搞過的處女,都沒有她那麼誇張。要不是她已經有40歲,我很懷疑這是她的初吻。不過她進步的蠻快,很快就能進行濕吻了。
我知道她拍過兩次拖,我只不過將自己情史的十分之一告訴她,她已經顯得很不高興。她最不滿意的,是我曾經和人家同居,每當她不順心,她就拿這一件事來說。言談之間,甚至於暗示自己還是處女!要是她讀到了這本書,只怕把她嚇過半死。
所以我與她最親暱的接觸,就是在公園接吻和擁抱。我終於讓這對大奶子貼到我的身體上來,感覺很充實。各位同學,雖然你們能在M博士這裡拿一個A等,可及不上我在她身上拿的這兩個D級的大奶。有時她也依偎得不想回家,我叫她今晚陪我吧,她卻說不可以。我也沒有勉強她。我看得出她的家教很嚴,是真的不可以。只是沒想到這種應該發生在中學女生身上的事,竟然發生在一個大學講師身上。甚至有一次,她的大學在酒店辦退修營,晚上我去找她,她也說我不可以過夜。
分手的導火綫很搞笑。一個星期六我去找她,她十分鐘之內兩次嘲笑我有肚腩。一次我還可以忍,但連續兩次真的PISS ME OFF(惹毛了我)。我頭也不回地跑掉,我想她是會來向我道歉的,不料她竟然一個星期不找我。我當然也當她不存在了。整整一個星期後,她才給了我一個電郵,內容毫無悔意。我回電郵諷刺她,幾個來回,再變為電話罵戰。最終我大叫:「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妳!八婆!」就掛了線。
其實我很孩子氣,但我知道自己配不起她。我是小人物,她是學術界的明星,常常去外國開會,掙的錢也比我多很多。雖然我很想跟她上床,而且我搞過不少年過四十的女人,也搞過不少處女,可還是很難想像去搞一個年過四十的處女!
她常常在某電視台出現做嘉賓,我知道了後,盡量不看那台了,免得看見她。一晚不小心轉了過去,碰巧她在講農曆新年,竟然風馬牛不相及地提起「賀歲波」。螢光幕上的她,聲如銅玲,奶子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