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突破界限
我就繼續對飛飛說我和唯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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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唯唯第一次纏綿之後數天,唯唯就叫我盡快找另一個居所。她說她老闆一個月後可能要她調到其它地方開工,所以我也未必能繼續住了。當時我當然後徬徨, 但不敢在唯唯面前表露出來。我身上當然沒有足夠的錢租地方住,我聽說過香港有些叫區議員的人可以求助的,就找到一個辦公室去看看他們能否幫到我。
但那邊的職員說我雖然可以申請公屋,但配屋時我一定要是住滿七年。當時我剛來香港半年也沒有,即是最快也要六年多後才可上樓。那個職員說如果我和兒子 一起申請就可以快點,因為兒子是永久居民。但我要先搞離婚。我問快點即是多久,他說應該也要兩、三年。但我是下個月就無家可歸了。那職員說她愛莫能助。因為我又沒有被老公打,兒子也一向不是我撫養,特快的體恤安置我也不合資格。之後我問她我能否申請綜援租住私人單位呢?她又說不行,因為要住滿七年先可以申 請綜援。我以往常聽說很多新移民都是靠綜援維生,原來是假的。
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兒子主動找我。我被老公趕走了後,都是我主動找他的。我不知道他爸爸有沒有跟他說我為何離開了,我也不多解釋,他也沒有過問。他這次找我,是因為他爸爸知道我留在香港,就叫他不如跟我生活。有兒子在身邊當然求之不得。我終於鼓起勇氣問老闆借了幾千元,那樣才夠租住劏房的按金。兒子由一個小單位改住劏房,我心想一定很難受。但他也很乖,沒有表露過甚麼不滿。因為要負擔租金和兒子的生活費,我要多找一份工作。那時我要早上六時半去便利店做四小時兼職,之後十一點到茶餐廳,要到八時才下班。唉……非人生活。我在鄉下時的生活多麼寫意,但來到香港之後就變成這樣,真的很不開心。所以那時和唯唯的短聚是很重要的。她給我力量堅持下去。那時我只剩下晚上下班後能和唯唯相見。而且因為工時太長,又要照顧兒子,我們一星期大概只能見兩天。
往日我們只在她工作的地方見面。那時我們就開始到外面拍拖。當然,我們兩個都生活艱難,也只是在麥當奴、公園等地方逗留而已。但已經很令我開心。當然,有時還是會到她工作的地方纏綿的。一如以往,都是點到即止……直到某一晚
那天晚上,我和唯唯在麥當奴吃宵夜,之後到公園聊天。深夜的公園沒有人,我們就在長椅上擁吻、再吻起來。那時是一月初,我們都穿了厚厚的外套和長褲。即使如此,當我的胸壓在唯唯的胸上時,我還是多麼的饑渴。自從要每天工作十多小時後,我辛苦得連自慰的時間也沒有,因此每一次和唯唯親熱的時候格外希望能得到真正的满足。今次我們吻了一會,我感到唯唯隔著外套撫摸我的胸部。我感到很意外。我想了想是否應問她在幹甚麼,但又怕如果我問她她會停下來,就索性捉著她的手,要她繼續撫摸我。我見唯唯沒有退縮,就主動拉下外套的拉鍊,讓她的手和我的乳房更接近。同時,她在我耳邊說:”你也摸我吧。”於是我就不客氣也拉下她外套的拉鍊,隔著她的T恤和胸圍摸她的雙峰。我們一邊親吻,一邊撫摸對方。也不記得是誰先動手,後來我們都將手伸到對方的T恤內了。我們摸著對方的胸圍時,也望著對放露出尷尬但甜蜜的笑容。
突然,唯唯說:”到我那兒吧。”我點點頭,她就拖著我回到她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