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邁的大連妹
有一次,我在夜總會慶祝生日,坐了一個陀北女女。樣子算是過得去,身型很高,有一把千年女皇一樣的長頭髮,但那天天氣很冷,她穿了很多衣服,所以身材看不出來。她就是大連妹。她的真名字很有霸氣,活像武俠小說女主角。那天晚上我玩的很高興,和她交換了電話。
不久後,我與小熊維尼分手。那段日子我很痛苦,有一晚叫了大連妹出來吃飯,她對我的遭遇十分同情。我們開始常常聯絡。她當然是大連來的,嫁了一個香港工程師,有香港身份證,但在深圳住,有兩層房子,一點也不缺錢。她說跟丈夫已經沒有感情,就常常跑去酒吧玩,所以她是一個專業玩家,有一次甚至因為藏毒(K仔),被公安抓去,花了一萬元才能出來。在深圳的酒吧有很多人追她,當時就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廠佬,咬得她很緊。大連妹玩著玩著,遇到了一個香港的媽媽生,說反正妳喜歡飲酒,倒不如來香港的夜總會上班,賺些金錢。所以她就成了一個夜總會女女。當時我認為這個故事荒誕不經,後來竟然發覺是真的,世界上真有為興趣而下海的女人。
很快她因為與其他女女不和,回了深圳住。剛巧一次我跟2位戰友M哥和CAPTAIN到東莞玩「光豬K」(玩得全房間的人客和女女都脫光的夜總會),回來的時候就在深圳約了她。她很高興,我們一起去金光華商場的遊樂場(像歡樂天地那種)玩,又看電影,我記得看的是X-MEN狼人外傳。她不明白劇情,我是MARVEL迷,就解釋給她聽。手牽手玩了一整天,有一點火花出來了。
那一年的歐聯決賽,是巴塞隆納對曼聯,我與一群名為「花都兵團」(後面會出場)的朋友去了酒吧看球,看著全場最矮的美斯頂入全場最高的雲達沙的球門。完場了,已經是清晨5時,大連妹打給我,那一晚她上班,飲得很醉,我叫她來陪我吧。我到相熟的酒店拿了房間,著她坐的士過來。那一天全香港的夜場都很擠擁(歐聯決賽嘛),她飲得爛醉,截不到的士,幸好一個好心的媽媽生幫助,大連妹才上了車過來。
到了房間,她醉到不行。我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澡。洗完澡,上床睡覺。本來打算扮君子的,但她很通氣,主動抱著我。最難消受美人恩,我認為如果不作一些表示,太也侮辱了這位美女,就吻她和愛撫她,她顯得受落,我便稍稍離場,去拿銀包中的避孕套,要跟她做愛了。
她的奶子比我想像中大,是34C吧,那腰和小腹──不要說我沒有「幹」過這麼好的纖腰,我甚至沒有「看」過這麼好的纖腰。因為她還是性工作者(我知道她有「出街」),我沒有替她舐陰。從頭到腳吻了一遍,便揮劍直入。
一進入大連妹的身體,我覺得很奇怪,陰道裡有一塊奇怪的東西,是我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遇過的。初時我想可能她有病,再幹了一會,我認為那是她的子宮口,比較合理。我的龜頭不停撞那東西,仔細想來,有點像女上男下時,女人前後移動身體,用陽具去「磨」自己陰道內壁的感覺。大連妹大抵是陰道較短的人,所以正常位也插到她的子宮口。
可能我想得太入神了,動作慢了起來。大連妹提議轉狗仔式,我當然歡迎。她二話不說,手腳並用立即翻身,從正常位轉成了狗仔式!我的陽具還在她體內,經歷了一次出乎意料的UP SIDE DOWN!我都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麼轉的,可另一樣東西吸引了我的視線──她的腰背原來有一個紋身。兩件事加起來太刺激了,我本來還搞那九淺一深的玩意,到這時全忘記,抓著她的屁股拚命插,不知道舂了她多久,總之是一個我很滿意的時間,才痛快地射了精。
完事,她嬌喘連連,卻很搞笑地說了一句:「很滿足!我要睡覺了。」我也疲憊不堪,相擁而睡。
第二天,我們拖手去吃晚飯,她完全沒有提起錢的問題。我們就這樣交往起來。很快她跟夜總會的人吵架,不做女女了。那時已經是夏天,有幾次我帶她去酒吧玩,她很會穿衣服,總是挑一些露腰的。每當她起來去洗手間,所有男人都會望這個黃蜂腰的女人。
我知道她對我是有真正的愛情。有一次,我跟朋友去台灣旅行,坐很早的飛機,我怕睡過了頭,就打算通宵打遊戲機不睡覺。她主動陪我談天到天亮,直到我上車去機場。在台灣,她也每天傳短信給我。我在台灣買了幾包鐵蛋給她當手信,她笑得很開心。
那時她回到了深圳住,我星期六日便去陪她。租酒店太貴,她帶我到「7天連鎖酒店」做會員,房間簡單但很乾淨,一晚好像不用100元。那一晚,我們做完便睡,睡醒又做,我放開了懷抱,替她舐陰。相識這麼久,她才第一次知道我的絕技,刺激得她幾乎撕破了床單。套子用光了,我在她的眼神中知道可以打真軍,就中出了她。完了,她說:「除了我老公以外,我從沒讓人。。。。。。天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信你。。。。。。」她又說:「你死定了!我有梅毒的!」我沒好氣地說:「妳有梅毒,我有愛滋。大家扯平。」這當然是胡扯。
拍拖幾個月,她沒有問我拿一分錢。她的錢根本很多,丈夫給家用從來不脫期。有時她的丈夫上去深圳,她便有一、兩天沒有聯絡,但待丈夫走後,總是第一時間打給我。本來我很懷疑那些「又食又拎」的QQ人妻報告,我這時才知道真有這種女人的。不要錢,只要你對她真就好。
但理性上的我很明白,這關係不可能開花結果的。我還在懷念小熊維尼,大連妹也不可能與丈夫離婚。慢慢的我們越來越少見面,最終老死不相往來。後來通過一兩次電話,她來了香港跟丈夫和好了。
小蘭,謝謝妳,陪高達渡過了人生最黑暗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