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夜店 (update 在#40/P.3, #50/P.4)
這件事發生在我剛出來工作的時間,大概是十一、二年前了。
那時候,自問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雖樣子不是什麼俊男,但也算四正。
印象中,當時的互聯網剛剛步入寛頻初期,我因為在大學宿舍習慣高速上網,所以不大適應56K的速度。
故此就算要差不多三百元月費(那時候是很貴的),我也毫不考慮安裝。
當時的所謂寛頻,也只不是1M的速度,但相對電話線來說,已是很快了。
十多年前,我相信有上網的朋友們也應記得最流行的通訊軟件是ICQ,我也是其中一份子。
但認識她,並非在ICQ,而是另外一個頗流行的軟件Comics Chat (微軟其中一個聊天軟件,文字會以漫畫形式表現)。
我和她就是在Comics Chat相遇上。
相識的經過,真的記不起;交談的內容,也沒多大印象,不竟是十年前的事情吧。
只隱若記得大家在聊天室不只一次遇上,期後便交換電郵。
不像現時流行的MSN,我們不會留Offline Message,只是以電郵交流。
所以當時每次開著電腦也第一時間檢查有沒有新電郵。
其實沒有什麼情慾內容,只是含蓄的調侃而已。
除了電郵,我倆也不時在Comics Chat相遇、交談。
從對話中得知,她是在尖沙咀一夜店當公關,而我也告知她我也是在同區工作。(她所做的夜店,當時也很出名,但現已結業,名字不便公開)
日子久了(其實都只不過是一個月),大家對對方認識增加,彼此也建立了一份信任。
後來,交換了電話號碼(我還記得當時我用的是Nokia有幻彩機身的那款式)。
不過我一直沒有主動打電話給她。
直到有一晚,大概是晚上十二點左右,我收到一個不知名的電話(仍未有來電顯示服務)。
電話筒傳來一把女孩子的聲音,很沙啞的說:「喂,我是Shirley呀。你在那裏?」
我告知我身在牛頭角的家中。
之後,她語無論次的說了一番話,我大部份都聽不懂,但大概也估到她是醉了。
在夜店工作,喝醉酒是很平常吧。我便順道問候她一番,也寒喧了一陣子。
期後,她表示今天想早點下班回家,問我可否去接她。
我當時也矛盾,一來我沒見過她;二來我和家人同住,很少出夜街;三來我翌日也要上班。
再者,其時也從沒想過有什麼後著,或什麼“著數”。
只想到“乜咁乂煩架!”因此,只是敷衍了事,“你走得便才CALL我吧。”
之後便抱頭大睡。
大概在深夜二點左右,電話再次響起,同一把聲音:我要下班了,你半小時後來接我吧。
我不知如何拒絕,只好無奈應承。
深夜,沒有巴士、地鐵前往尖沙咀,只好打的。
不到半小時便到達目的地,致電給她,但沒人接聽。
好吧,多等一下好了,便下車去了附近的一間7-11買點喝的。
再等了10-20分鐘,再次致電,亦沒人接聽,只好步出7-11,踏上泊在門外的的士後坐。
“司機,唔該,牛頭角。”
開車不到五秒鐘,我的電話響起。
帶醉的聲音:你到了沒有?我現在下班了。
“我到了十五分鐘啦,你沒聽電話呢!”
“我開工要將電話放在LOCKER的。你現在來店子門口接我吧。”
“OK,二分鐘到。”
我著司機調頭到她店子門外等,一直留意門口位置。
不到五分鐘,有一個步伐蹣跚的女子,由另一個年輕女子參扶出來。
我把頭伸出車外,大叫“Shirley!”
協助的女子,將帶醉的Shirley扶向我的方向。
我下車幫手,將軟軟的女子身驅接過。
“我是Shirley同事,我將她交給你,你送她回家?”
“是。”
“你知她住那裏嗎?”
“我住在屯門呀!上車啦!”醉了的她懂得回應。“還有我的手袋啊!”再從她同事手上接過。
我和她同事道別後便由Shirley指示司機前往她屯門的住所。
我當時心想,幸好之前提了四百元,我估計車資也要三百元吧。
“你有沒有錢?搭的士要二百多三百元啊。或者可以到佐敦搭小巴的。”
“可以的,包在我身上。”
形容一下Shirley,她並不美,只屬普通,長髮束起,最明顯是眼睛很小及非常濃妝,不過身形是纖瘦;再者,身上充滿強烈酒味。
整個車程,她都依畏著我,沒說一句話。
其實我有點兒不自然、有點尷尬。
只因除了女朋友外,我從沒有和女性有這麼近的身體接觸。
所以,我的心跳得很快,面也紅起來。
我就當她是喝醉吧。
很快,車子駛過屯門公路,直到她的屋苑樓下。她所住的是一個私人屋苑。
付了車資,我便下車,走到的士的另一只門,將她扶出來。
她告知我樓數、門牌,我便帶她坐升降機,她仍一直放軟的靠在我身上。
走到門口,我從她的手袋中找到鑰匙包,弄出最大的一只,把門打開。
甫一打開,漆黑一片,我沒有主動開燈,只將她放到客廳的梳化上。
我坐在她旁邊沒有任何動作,但那份心跳的感覺仍沒停下來。
她轉動身子,把身體屈曲,我相信是她感到有點涼吧。
但我亦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如上所述,除了女友外,我沒碰過其他女性的) 只是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她。
由於她曲起身子,我看到她背部近腰的位置,露出T-BACK。
那是我第一次親眼近距離看見女性穿丁字褲,我的壞念頭湧出來了。
我衝前,把身子抱著她,像是要給她溫暖,但此時有意地將褲下隆起的東西壓著她。
雖然她喝過酒,但身子仍是凍。
相反,我沒半點酒入身,卻渾身熱血。
她反過身來摟著我。
我在她耳邊說:你凍嗎?回房睡吧。
我說這番話時,是真心的,只想單純的將她抱入房睡。
因為以下體去碰另一個女孩子,對我來說已是過了火,所以沒想到再進一步的。
她沒回應。
我便站起身來。
突然,她也坐起來。坐在梳化抱著我我的腰,還把頭枕在我的肚皮上。
緊緊的抱著。
我用手掌輕輕掃著她的頭髮。
“入房睡吧?”
一樣沒有回應。
我一手將她完全抱起。
“那間房?”
她手指一指其中一間關了門的房間。
我慢慢的抱她到房門外,用其中一隻抱著她的手閞門。
在扭門鎖之際,“咚”一聲,我不慎將她的頭碰到門框。
頻呼“對不起”。
“沒事,不痛。”
房內沒有床,只有一張床褥放在地上。
單靠微弱的燈光,我將她的身軀輕輕的放在床褥上,人則跪在傍邊的地上,看著她。
我再伸手摸索........把床尾的被子牽到她身上。
我看到她的臉上有兩點光,我相信是她一直閉著的眼睛張開了。
“陪我睡著才離開好嗎?”
我沒有回應,但身體已自動竄入被窩中。
她把身子轉側,背向我;我則用手搭在她身上,胸口靠近她的背部。
我感到我的心跳透過緊貼的身體,傳到她的身上。
噗卜、噗卜,每一下心臟的跳動,都令我胸口有輕微的震動。
深怕令她不能安睡,我稍稍移開上身軀幹,別讓心率煩擾她。
雖然上身後移一丁點,但下身卻沒半點移動,反而微微向前挺。
而下體亦隨著快迅運行的血液而令海綿組織膨脹,並放肆的觸碰她的臀部。
沒想到心跳除了胸口可以感受到外,只要血液運行急速,原來陰莖上的血管也可以同步的。
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覺得到脈膊的跳動。
但縱使沒有留意到血脈的頻率,但也絕不會感覺到脹硬的肉棒正壓著她臂部。
在盤算她會怎樣想之際,Shirley突然坐起身子。
那一刻,我被嚇得不知如何反應,不敢正視她,只妄想她認為我睡著了。
“我想先洗澡才睡啊。”
我沒有回應。
她也沒再說話,我也沒有去看她。
她站起來,“啪”一聲,開了房燈。
我佯作剛剛被弄醒,裝作睡眼惺鬆的樣子,慢慢的把頭朝向上。
“起身了?”我用剛睡醒的聲音問她。
“整個人也是煙味,洗完澡才睡呀!你要沖嗎?”
原來我的嗅覺細胞在血液減少之時,會失去功能的。一直都沒留意到她身上有一陣煙味。
“我不沖了。”
從沒被母親或姊姊以外女性問我要否洗澡。
失措下只得拒絕。
“你不會走吧?待我睡了你才離開。”
我點頭,轉頭再佯裝睡覺。
當我聽到浴室的水聲,我便坐起來,留意周圍的環境。
一個十分簡單的房間,沒有什麼傢具,除了我坐著的床褥外,就只有一個座地衣架,上面勾滿女仔的衣物及服飾。
另外,地上也擺滿了女性用的護膚品及化妝品。
我也留意到她床頭有一個卡通公仔的紙巾筒(什麼公仔已記不起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是有鼻敏感的(因為我哥也有鼻敏感,而床頭同樣也有一卷紙巾)。
水聲靜止了。
我沒有再假裝睡覺,而繼續坐在床上,由於下體沒有軟下來,被子蓋著腰部以下的地方。
房門再次打開。
她穿著一件透薄的白色絲質睡衣入來。
在房間的燈光下,完全可以看到她睡衣下黑色的胸圍及丁字褲。
整個人呆了......
“......沒有?......沒有?”
“喂,問你你眼睏了沒有?”
“呀!少少、少少。”原來她問了我數次,我因定神偷看而沒有察覺她問我的問題。
“那等我落了妝再一起睡吧?”
“好的!只要你不介意我看著你落妝便沒問題。”
“我不是美女,化不化妝也沒兩樣,有什麼好介意呢?”
看來她清醒了。
又或者她從來也沒真的醉過,又或者洗澡令她酒醒。懶理吧!
她在地上拾起工具落妝。
我沒有留意她怎樣做,只是注目在她單薄睡衣下的身軀。
皮膚透白,纖瘦的身形在黑色內衣的襯托下,更見窈窕。
(胸脯......抱歉記不起是大是小,很大原因是我一向對女性的上圍不大在意的。)
她側坐在床下,小腿在睡衣下露出來,看到一有個小圓型的疤,應該是少女時接種疫苗的記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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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ebuddyidd 於 2011-4-21 11:47 AM 編輯 ]